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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敏晓冷哼一声,面露不虞,手里一抖,一把折扇倏的打开,正是南宫天凌的贴身御扇。
常在宫里混,都是有几分眼力劲的。
老太监立刻跪了下来,御膳房里的人们也纷纷跟着跪了下来。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着人们的山呼,段敏晓连忙后退一步,差点踩到门槛,跌倒在地,这才恍然大悟,敢情这把扇子竟然如此值钱啊。
“起来吧。”段敏晓捏了捏嗓子:“现在我说的那些还有没有问题啊?”
老太监知道段敏晓说的是整改的问题,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连忙说道:“没问题,没问题,一概按照特使的意思办!”
“不错!”段敏晓笑米米的点了点头:“对了有没有什么好吃的?通通准备出来,本特使要带走!”
在宫里擦言观色几十年,还能听不出段敏晓此刻的要求,那么简直就是白混了。
于是大手一招,老太监身后就站出来四个小太监,每人手里都捧着一个菜盘子,盖着铜盅保温。
“特使大人,要不要再来一点陈年女儿红?”老太监笑米米的开口,脸上笑得比桔花褶子还要多了好几层。
“哦?多少年的?”段敏晓眼睛一亮,美酒啊。
以前做完任务的时候总会有一段时间的假期,那是很难得的轻松,但是为了保持身体的敏锐和警惕,所有;带有酒精性质的饮料都是不喝的。
如今已经两世为人的段敏晓也就没有了那些顾虑,更何况女儿红可是古代的醇香美酒,而且还是皇宫的,若是不品尝一番岂不是太亏?
“十八年正正好,微微发涩,却是芳香醇厚啊。”老太监说道。
段敏晓满意的笑了:“来两壶,本特使赶时间,就不多呆了。”
又交代了几句,段敏晓一手无比招摇的摆弄着御扇,一手拎着一个食盒,大摇大摆的就离开了御膳房。
“王公公啊,皇后的翡翠浇汁鱼……”
“贵妃娘娘的燕窝粥……”
“陈美人的桂花酥……”
“苦着脸干什么!重做!”老太监一瞪眼,凶巴巴的大声吼道。
刚才为了讨好特使大人,就将这几道刚做的膳食送了出去,眼下只能重做,只不过都是比较费时的。
众人面面相觑,自然明白,皇上和皇上的女人之间,如果只能得罪一个,那么千万不要得罪皇上。
回去的路上,段敏晓捂着有些干瘪的肚子,可是没了哼小曲的力气,这两天倒是把路记熟了,很快就回到了月华宫。
奇怪的是居然没有宫女太监前来,倒是算得上很安静。
想了想,段敏晓迅速的换了衣装,回复了本来面貌,坐在了桌前。
将吃的摆在了桌上,还有一壶美酒。
段敏晓眼角余光瞄到了那把扇子上,情不自禁拿到了眼前,也没有什么稀奇之处。
扇子的两面都有扇画,一面画着万里山河,一面又是琼楼玉宇,扇坠挂着一枚玛瑙雕刻的龙形玉佩,明黄色的流苏。
这南宫天凌真是好大的心怀啊,又想当皇帝,还羡慕神仙,真是矛盾中带着可爱啊。
吃饱了喝足了,段敏晓望了望外边艳阳高照的日头,不禁困意十足,身子一歪就倒在了绣床上,偶尔几阵清风相伴,却是入了梦乡。
承明殿里,南宫天凌心乱如麻,刚才在皇后那里他之所以借故找了一个十分蹩脚的理由离开就是因为感觉到了莫名的慌乱。
这种慌乱给他带来了一股股危险的感觉。
到底是什么人呢?皇后要做什么?
啪啪啪!掌声想起,黑暗中突然多出了几道影子。
“参见皇上!”三个黑衣人单膝跪地,目光如星,炯炯有神。
南宫天凌嘴角微扬,温和的笑意入春风一般:“起来吧。”
黑衣人站了起来,立在一旁,沉默不语。
“监视皇后宫中,有任何可疑的事情立刻来报!”轻飘飘的一句话,黑衣人立刻飘离了屋子。
没多久,安知良就带着一队小太监回来了,见到南宫天凌正愁眉紧锁的趺坐在案几前,立刻端了一杯凉茶走了过去。
“皇上,请用茶。”安知良凑了过去,轻声说道。
南宫天凌摆了摆手,并没有伸手去接:“安知良,皇后那里是不是多了什么人?”
安知良大惊,他也是刚知道而已,没有想到皇上这么快就知道了:“皇上,您知道了啊,老奴还以为您不知道呢。”
南宫天凌一愣:“朕知道?朕知道什么?知道还问你?”
眼看着南宫天凌脸色不好,安知良也是莫名其妙:“皇上不是说皇后宫里藏得美人?”
“美人,什么美人?”南宫天凌不解。
安知良这会也完全知道了皇上是真的不知道,连忙解释道:“老奴今天在皇后那里见到了一个花容月貌的美人,只是性子有些冷。”
“美人?”南宫天凌蹙眉,作为帝王,他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可是皇后藏一个美人做什么?
这件事情一定不简单!
第三十七章 换命()
“传皇后等人觐见!”南宫天凌冲着身边的小太监使了一个眼神呢,立刻将这些人带进来。
秦璇歌拉着晓月的手,慢慢走进游船,二女跪了下来,大声山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气氛变得有些紧张,半晌也没有听到皇上的声音,秦璇歌壮着胆子悄悄抬起头,只见皇上正死盯着身边的晓月,而晓月却是低着头,默不作声。
“皇上,臣妾这膝盖可是都快酸了啊……”秦璇歌一笑,哪能还不明白什么意思。
南宫天凌被这么一打岔,也是笑着说道:“皇后辛苦了,快快起来吧,这位姑娘也别跪着了,都起来吧。”
“谢皇上!”二女应道。
晓月的眼珠来回的翻转,拿不定主意,这个时候如果要刺杀皇上,可能性等于零,且不说游船周围的侍卫会将围住自己,走不了且放在一边,这船舱里分明还有其他高手的气息,她以一敌二没问题,可是这么多人,恐怕不敌。
想到这里,晓月快速的放弃了自己的计划,决定徐徐图之。
“皇后,这位是?”南宫天凌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嘴里却是问的皇后。
秦璇歌愣住了,皇上不认识晓月?他们不是已经那啥那啥了吗?
南宫天凌听不到回答,便扭过头来却望见秦璇歌一脸的不相信,心中疑虑丛生。
“臣妾失态了,这位是晓月姑娘。”秦璇歌立即反应了过来,可能是皇上不想让人知道这个晓月是宫外来的,很多江湖女子是不能入宫的,她们没有家势,一身武功难服管教。
“晓月!”南宫天凌念了一遍:“好名字啊。”
“谢皇上夸奖!”不得不说这几天秦璇歌的功夫没有白下,晓月这基本的宫中礼仪如今做起来也是有模有样了。
“赐座!”南宫天凌大手一挥,二女相继坐到了席间。
游船沿河漂流,船舱内琴瑟声不绝于耳,南宫天凌在二女的陪伴下饮酒作乐,所谈不过奇人异闻以及音律诗词,至于晓月从何来,来作何,却无一人提起,不得不说是一种默契了。
门开,段敏晓伸着懒腰从房内走了出来,午睡之后浑身舒泰,太阳也不是那么炎热了,凉风阵阵,整个皇宫里都溢满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左右望了望,并没有人来这里,飞快的从柜子里翻出藏的太监服,又将那张面具贴在了脸上,摇身一变,美人不见了踪影,殿内只有一个纤瘦的小太监。
对着镜子呵呵笑了几声,段敏晓轻车熟路的回到了承明殿,没有见到南宫天凌,左右一打听竟然是去陪皇后游湖了。
真是不够仗义,这么好玩的事情居然自己去!哼!段敏晓顿时不满了起来。
虽然自己比较喜欢一个人玩,可是当下分明就是南宫天凌扔下自己不管,陪自己女人玩去了。
不带我去那好啊,我自己去!
想到这里,段敏晓一扭腰,拉着一个小太监带路,就这么向着御河方向走了过去。
走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就已经望见了豪华的游船,不时有阵阵笑声传来。
段敏晓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站在游船外,听着南宫天凌爽朗的笑声,就觉得莫名的不舒坦。
“晓月,不妨弹上一曲,聊以助兴?”秦璇歌笑着提议,眉宇间有了淡淡轻愁。
女人的直觉永远都是最灵的,这一会的功夫,皇上落在晓月身上的目光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这种事实让她有种无法接受,但是作为皇后,嫉妒是大忌,她还要笑着将女人送到皇上的身旁,只能看着,脸上要带着笑。
“弹琴?”晓月蹙眉,她此生只愿意为寒冰奏曲,却不愿意用琴音取悦别的男人:“对不起,我弹得不好,还是算了吧。”
“哦?晓月还会弹琴?”南宫天凌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手一招,立刻就有太监上前将晓月的案几收拾的干干净净,抱来了一把琴放在了桌上:“晓月莫要让朕失望啊。”
南宫天凌笑的温和,秦璇歌也是一脸期待,晓月一张脸如丧考妣,杏眼微怨,却又没有办法反驳。
“如此,便献丑了。”晓月咬了咬下唇,低头说道。
南宫天凌哈哈大笑:“晓月一定不会让朕失望的。”听到这话,秦璇歌在一旁,嘴里犹如吃了黄连,苦涩难言。
手起,指尖音弦动,风落,花香满船舱。
天晴雨花飞,仗剑寻遍天涯。流苏绣了层层纱,情仇眨眼忘。
谁见倩影日渐瘦?他乡陌上闻酒香。梦里多少枯叶覆白雪,黄粱自古一场梦来伤。
清脆的嗓音,忧伤的音乐,这一刻席卷了人们的心头,闻着伤心。
即便是残缺了情爱的太监这时也在脸上浮现了一种沧桑,眼神忧郁,似乎在回想着什么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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