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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学问比我好,可以教那些孩子们写字读经啊!”蝶雨灵机一动,突发奇想地说。
“你要我教书?”他瞠大眼,这小女人究竟给他找了个什么好差事?他可是堂堂左阳公爵,怎么可以──
“你不肯?”她噘着唇,黯下了眼神。
“我……”
左阳一双幽魅眸子突地一亮,他嘿嘿一笑,“可以,不过我向来不为外人做事,如果是自己的妻子当然没话说啰!”
“你讨厌!”她顿时羞红了双颊。
“嫁给我吧?”左阳诚挚地执起她的手说。
“我──”
“蝶雨姊姊……”
她正欲开口,这时门外已奔来了五六位孩童,“蝶雨姊姊,你今天要讲什么故事给我们听啊?”
“乖,我们今天不讲故事,你们不是一直想学写字、读书吗?今天有位现成的老师喔!”她笑着对他们说,眼神还不时瞟向面无表情的左阳。
“真的吗?”孩子们直围着左阳转,“大哥哥你好俊喔!配我们蝶雨姊姊正好耶!”
左阳这才双眸一亮,“真的吗?大哥哥我就要娶你们蝶雨姊姊为妻了,到时候可要来观礼啊!”
“啊?太好了,我们可以去喝喜酒了……”孩子们开始热热闹闹的起哄着。
“喂!我又没……”蝶雨难堪又羞涩地说。
“嘘!我答应你当老师,你可不能眶我。”他转身对那些孩子们说﹕“你们说对不对?”
“是啊──是啊──”其中一位较大的孩子立刻对其他孩子说﹕“我们今天就不打扰大哥哥大姊姊出去玩去。”
“好……”众人便夹杂着吵闹与欢笑声,一窝蜂的离开了。
“瞧,现在是我们两个的时间了。”左阳咧唇低笑,揽她入怀,“看你还怎么逃?我的娘子。”
“谁是你的娘子?”她羞赧地在他怀中娇嗔。
“还说──看我怎么逼你就范。”
左阳立刻将她打横抱起,一块滚进了一旁木制床榻上。
“这床还真硬,一定会弄疼你的。”他懊恼地一皱眉。
“没……没关系。”她小声憨柔地说。
“你、你说什么?”他双目一张,兴奋之情已溢于言表。
“讨厌──唔……”
左阳再也不让她说出拒绝的话,拉下床幔,温暖浓烈的激情已逐渐在这硬实的木板床上展开。
虽不怎么舒服啦!但却是他俩最热情且激昂的一次互属……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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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恶……大骗子……还说你没有其他女朋友……”若妮埋进他的胸前,呜呜咽咽地哭泣。
“我是没有啊,我只有你一个而已。”辛开阳吻着她的发心轻哄。“别哭了,这么多人在看,你脸皮不是最薄的吗?”
“你还敢说?”她哽咽地怒视。
辛开阳低笑一声,管它大庭广众,就着芳唇印了下去。若妮气得捏他手臂,他当是蚊子叮,理也不理,继续吻得缠缠绵绵。
纽约人不知是见多识广还是人情冷漠,看了几眼便继续往前流动。
瑶光捡起金发美女的包包,慢慢跟了上去,嘴角逐渐泛出笑意。外表豪气的开阳其实心硬如铁,连主上的面子都不卖的,几曾见他这样轻声轻气地哄一个人呢?
德睿从楼上下来,看到的便是这一幕场景——他貌美如花的未婚妻站在一双热吻的情侣身后,表情充满看好戏的兴味。
而那金发美女偶尔捏一下那东方男人,或戳一下他的腰侧,看起来忿忿不平。那男人只是轻笑,又啄又吻的,不知道在她耳边说什么,不过看得出来金发美女的气是渐渐消了。
嗯,形不错,身材也合格,就可惜年纪大一点,不然德睿是挺想签下她的。模特儿是一个很现实的行业,过了二字头入行就算老了。眼前的金发美女艳光四射,保养得宜,一般人顶多猜她二十七、八岁,但阅人无数的德睿判断,她的实际年龄应该在三十一、二岁左右。
“这演的是哪出戏?”他走到瑶光身后拥住她。
瑶光回眸,笑嗔他一眼。“这是我跟你提过的辛开阳,以及他女朋友……至于名字,我也还不知道呢!”
“来,宝贝,我为你介绍,这位大美人叫辛瑶光,就像我妹妹一样,不信你问她。”辛开阳把人哄到他们面前,对瑶光眯了下眼,“对不对,‘小妹’?”
喂喂,你干嘛把眼睛转开不看我?辛开阳警觉起来。
瑶光深吸口气,避开辛开阳的眼神。恶作剧的心忽起。
“我不知道。我只晓得刚才有人告诉我,‘谁也比不上我的大美人重要。’或许是我听错了也说不定。”她回头对未婚夫甜甜一笑。“德睿,我有些饿了,我们回去喝下午茶吧。”
“遵命。”德睿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辛开阳目瞪口呆。竟然在他的背心上插刀,好狠哪……女人,你的名字叫阴险!
“噢——”该死,肚子又挨了一记。
若妮冷冰冰的眼光杀向他。
“妞儿,我刚才是跟她开玩笑的,有话好说。”辛开阳挥去冷汗,强笑道:“瞧,那边那个发呆的二愣子是你前男友吧?你跟你前男友出来约会,我也没吃醋啊!”
噢——
这下子周围所有看见的男人同时退后一步,下意识护住自己的重要部位,丢给他一个感同身受的痛楚眼光。
“这……这一下……又是为了什么?”他弯下腰猛吸气,挣扎在剧痛和昏倒之间吐出句子来。
“为你没有对我跟我前男友约会的事吃醋。”她冷冷地说。
天哪!女人为什么这么难搞?
第十章
若妮呆呆地坐在浴缸边缘。
“……”她拿高手中的塑胶棒看一下,时间还没到。
手再放下来。她继续发呆。
自从认识辛开阳之后,生命就像在坐云霄飞车一样,徘徊在欢喜愉悦与恐惧不安之间。
她爱上他了。很爱很爱。
每一个早晨,每一个黄昏,每一刻每一分每一秒,每个呼吸之间都在爱他,但她从来不懂辛开阳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看起来很满足于现况,这代表他也爱她吗?或是把这几个月当成他人生中某段过场?有一天一觉醒来,发现在纽约的日子变无聊了,便再移往下一个地方去?
最可悲的是,若他选择离去,她甚至不知道他的下一站是哪里。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是如此之少。
强烈的不安在她心头作祟,甜美如梦的生活被按上一丝丝阴影,于是,她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每天都要找一点事来叨念他。
辛开阳大多数时候会尽量忍,等到他也失去耐性,他会将她一把抓过来,狠狠地吻住,直到她不再唠叨为止。
这个时候她又会觉得愧疚,因为他毕竟没有做错什么。她悲哀的发现,自己又落入了相同的回圈里,每次感情一进入稳定期,她就会希望得到承诺。一旦得不到承诺,她就会开始焦烦暴躁。
她越想越害怕。开阳会不会觉得她越来越烦?会不会越来越受不了她?他会不会已经想着要离开她了?
强烈的恐惧让她的情绪更起伏,直到他们同居进入第九个月,她终于发现自己是真的不太对劲了。
一个预感让她冲进药房,买了一个验孕剂回来。
她呆呆等着,望着对面墙上的印花磁砖。定时铃轻轻叫了起来。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将试剂举到眼前一看——
一切的烦乱不安有了合理的解释,她怀孕了。
她支着额头,闭了闭水眸。
算算时间,应该是六个星期左右吧。
他们的性生活频繁。她说她有吃药,所以他很少用保险套,他们两人也都喜欢他不用。但是最近她的工作太忙,情绪又躁乱,前个月份的吃完之后一直忘了再拿药……
“怀孕了……”
若妮突然翻开马桶盖,吐得乱七八糟。
老天,她该怎么跟他说?他会怎么想?他会不会以为她是故意利用怀孕当手段,强迫他娶她?
他这几天又出差去了,今天晚上会回来,如果她打算让他知道的话,今天晚上就应该说了……
不行。她还没准备好。
强烈的恐慌让若妮下了一个冲动的决定——
她抓起护照,在第一时间飞往菲律宾去。
“亲爱的,我下个星期就要回美国了,我以为我们会在纽约见面。”安德森老夫人愉悦地开门迎进孙女儿。
她的孙女第一个反应是:冲到自己的旧房间,一口气睡掉二十六个小时。
“好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等若妮终于醒来,淋过浴刷过牙,吃过一点东西,坐在客厅里,两腿缩在身体底下,捧着一杯柳橙汁,神情凄惨地面对老奶奶的审讯。
“所以,你怀孕了。”老夫人平静地重复。
她可怜兮兮的表情像只犯错的小猫咪。
“你跟开阳说了吗?”
“没有……”低呜的声音也像猫咪一样。
“亲爱的,这不是我教育你们的方式。”老夫人谴责地看她一眼。“你不能瞒着他,一个人跑到世界的另一端躲起来,这对孩子的父亲并不公平。”
“我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说……”她对手中的柳橙汁低喃。
“‘亲爱的,我怀孕了’,通常都是这样开场的。”
“奶奶,如果他很生气怎么办?”
“他为什么要生气?”老夫人不太懂她的逻辑。
“他说不定以为我是故意怀孕,好强迫他娶我!”
“你是吗?”老夫人认真地问。
“奶奶!”她低喊。
“好吧好吧,”老夫人咕哝,“我只是觉得这个方法也不错。”
“我不要他为了这个理由娶我!”
“那你要他为了什么理由娶你?”
“我……希望他爱我!”她悲惨的说:“我爱他。我也不知道这是何时发生的,总之等我发现的时候,我就已经爱上他了,可是他从来没有说过一句爱我的话。”
“你又不是没交过男朋友,就像以前一样,时机到了就逼问他啊!”老夫人翻个白眼。
“可是我从未对任何人有过同样的感觉。以前跟柏特在一起,是因为他需要一个得体的妻子,而我知道自己可以胜任那样的妻子;跟麦特在一起是……是……反正结果也不如我预期的那样。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