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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咛
吴秀秀面颊红晕羞臊地哼哼一声,唤醒了郭业,这厮赶忙猴急地脱起了自己声上的衣裳。
三下五除二,顿时精光赤溜,寸衣不缕,一丝不挂地赤条条上阵。
此时的吴秀秀就如一尊喝醉了酒的白玉美人,脸颊绯红,虽然没有吱声言语,身体也没有跟起初一般扭打挣扎,但是紧闭的双眸处睫毛不时扑闪扑闪地颤动,可见其现在还是紧张至极。
郭业稍稍俯下身子,细细鉴赏着那对云峦白雪,美不胜收,特别是点缀在白雪之巅的那一抹樱红,粉嫩椒乳惹人怜爱。
郭业心中不由感叹,吴秀秀,这个出身一个地主老财家的大小姐,竟然能有此倾世容颜,有此傲娇身材,真是老天的厚爱啊。
手随心动,忍俊不禁之下,郭业挑起食指,轻轻逗弄了一下那一抹樱红,又是一声嘤咛从紧闭双眸的吴秀秀嘴中吟出。
就郭业指尖轻轻触碰之下,粉嫩椒乳上的那抹樱红霎时做出了回应,如严冬腊月下的寒梅,傲然挺立起来,如即将绽放的花蕾,就待春暖花开。
郭业见状,不由诧异,真是好敏感。
指尖小小触碰就如此异状,那如果亲吻之下,又该如何呢?
缓缓,
沉沉,
郭业将脑袋垂下脸颊凑近吴秀秀的那两团致命的诱惑,舌尖浅尝,亲吻红晕
嗯哼吹,吹蜡烛
吴秀秀已经在郭业的异样刺激下,连一句全乎话都说得哆哆嗦嗦。
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但凡吴秀秀有所要求,郭业怎能不应?
侧了一下身子弯腰捡起地上一只布靴,朝着桌面烛台瞅准了位置,随手扔出
吧嗒!
台倒,烛灭,房间再次一片黑暗。
就在烛灭的刹那间,郭业整个压到了吴秀秀的身上,喘息着粗重的声音从她耳垂开始吸嘬轻咬,脖颈,香肩,锁骨,酥胸,平坦小腹,肚脐
一路向下,极尽温柔,处处留下了郭小哥爱的痕迹。
再观吴秀秀,已然到了无法自控的能力,纤纤双手紧紧搂住郭业的后腰,十指不断抓挠着郭业的后背,抓挠出条条沁着血丝的爪痕。
即便如此,依然无法抑制住郭业口舌在她身上驰骋所带来的酥麻痒痒之感。
就这样,
一个口舌驰骋于白玉美人身上,流连忘返;
一个酥麻痒痒如万只蚂蚁肆虐,难以言状。
唯有两人的娇哼与喘息叠加有致,粗声狂野,吟声婉转,仿佛正在谱写着一曲爱的协奏曲,琴瑟和鸣,环绕屋中,满堂皆春。
突然,
吴秀秀蜷起双腿微微抬高,猛然夹住郭业的后腰,如八爪章鱼般缠绕着郭业,讲出一句连她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话来。
嗯哼,郭,相公,进,进来吧,我,我要
郭业顿时心潮澎湃,不由喜道,果然真是情到浓时自然来啊!
当即,郭业身子向后一倾调准姿势,轻轻回道:唔,秀秀,你是我的,从今以后,你永远都是我的!
你要轻点,我,奴家这是第一次,望君怜惜则个。
唔,破瓜之痛,终生一次,我必定怜你若珍宝
啊,疼!
忍忍就好,忍忍就好,深呼吸,呼吸
还,还是疼,你,你慢点,呀!!!你出来,求求你,你快出来,好疼!
忍忍,秀秀,忍忍就能过去,闭目享受,下面才是美奂美仑的享受,相公不会骗你!
不,你出来,姓郭的,你这个骗子,好疼!
噗哧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一进一出间,
斑斑落红点缀床单,迅速染出了一朵殷红的梅花,仅此一朵,绝无替代。
喊痛之声缓缓减低,取而代之的是阵阵沉沦欲海的欲仙欲死之声,靡靡低沉,传遍房中每一个角落。
郭业,继续耕耘着
一夜,
春风一夜,过去。
当窗外第一线初晨阳光照进房间之时,郭业与吴秀秀大被同眠,显然还未醒来。
喔喔喔
又是几声公鸡啼鸣,外头小院不时传来沙沙扫地之声,显然是郭府下人开始打扫院子,清理昨夜寒风吹刮下的满地落叶枯枝。
扰耳的声音惊醒了郭业,微微睁开眼睛,正好那透窗而入的那一线阳光给刺眼到,徐徐别过了头去。
转头之际,正好看到身旁寸衣不缕赤裸着身子蜷缩在被窝中的吴秀秀。
小娘子睡得正酣,脸色红润有了初为人妇的光彩,香肩锁骨正好裸露在锦被之外,别有一番韵味。
郭业看着她这般模样,再听着吴秀秀均匀有致的呼吸之声,不由看得怔怔入神。
突然,心中起了一份渴望,多了一丝厌倦。
渴望能够与吴秀秀长相厮守,耳鬓厮磨,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着小日子。
如果能够与世无争,守着这么一个漂亮媳妇,安安逸逸的一辈子过下去,该有多好?
厌倦的是打打杀杀奔波劳碌无休止的日子,还有肩上去了一桩又来一桩的责任与重担。
这样的活法,真心好累。
喔喔喔
院外那头该死煞风景的公鸡就跟发了早春似的,又再次啼鸣,硬生生将郭业从沉思遐想中拔了出来。
郭业脸色稍稍错愕,觉得自己有点古怪,这马上就要去奔赴北疆去建功立业捞好处了,怎么会无端乱想这些呢?
不辛苦不付出,哪里来得安逸日子过?
就像当初,自己如果还是那个在吴家大院混吃等死的假女婿,昨夜又怎能抱得美人归?
这世上那样这般便宜之事。
想要得到,就要学会付出;想要得到更多,就要学会付出更多。
正如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是一个道理。
想明白这里头的道道,郭业不由自嘲苦笑一番,轻声吟道: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卖弄了一首白居易的长恨歌之后,郭业自顾笑道:果然啊,温柔乡就是英雄冢,最是消磨男儿意志的地方,这话放在哪里都适用。
咦,这是诗也是你做的?郭,哦不,相公!
突然,吴秀秀裹着被子仰起小脑袋,眨巴着眼睛问道郭业。
显然,她也被郭业或者外头那只煞风景发早春的公鸡给吵醒了。
郭业再见此时的吴秀秀,完全是一副乖巧温顺小人妻的范儿,不由捏了捏她的尖尖白皙下巴,臭不要脸地说道:当然,这诗名为长恨歌,乃是我闲暇无事之时所作。你想想看,这世上除了你相公,谁还能做出这般应景儿的诗来?
说完,贼兮兮地怪笑着看向吴秀秀。
吴秀秀起初一愣,回味了一番这首诗的内容,再想到昨晚两人颠鸾倒凤近乎疯狂。
唰
酡红再上两腮,羞臊之下,拉起锦被将脑袋钻了进去,在被窝里头不断啐道:你,真是,油嘴滑舌,不知丑字怎么写哩!
哈哈!咱是夫妻,有啥好害臊的?来,秀秀,让相公香一个,给你一个早安吻,如何?
呸,不要脸,我才不要!
来嘛,哈哈,就香一口,就一口哈,我来了噢?
笃笃笃,笃笃笃
一阵敲门声响起,间接打断了郭业想对吴秀秀一亲芳泽的机会。
他娘的,谁这么没眼力劲,坏老子好事?
随即郭业别过头去,冲着门外喊道:谁啊?大清早的,敲什么敲?
啊?
声音柔弱中带着惊讶,显然是一道女人的声音。
紧接着,门外敲门之人说道:奴家贞娘,听说昨夜郭小哥赴宴归来,奴家担心小哥昨夜宿醉的厉害,早上起床难受,所以,所以给您送来一碗醒酒汤!
一听完话,郭业脸色顿时绿了,竟然是贞娘?这,这个时候过来送劳什子醒酒汤,这不是给我添乱吗?
果然,被窝里的吴秀秀陡然探出脑袋,一副兴师问罪的眼神望向郭业,小嘴紧紧抿着,一言不发,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郭业。
第二百一十一章 闺房之乐()
咳咳,那啥,贞娘啊,小哥昨夜没有宿醉,你有心了!
说着右眼瞄了一下吴秀秀,跟个偷鸡贼被当场抓了现形似的,继续冲着门外喊道:醒酒汤就免了哈,你先忙你的去吧。这大清早的,咱郭府家大业大,你又身为一府管家,肯定有不少差事要去忙,去吧去吧,小哥再歇会儿。
言罢,有点虚脱了似的,粗粗松了一口气。
就这松口气的功夫,吴秀秀被窝里的藕白小胳膊悄悄伸了出来,在郭业的大腿根儿上使劲那么一掐。
嗷呜日你个仙人板板,好疼!
郭业虽未叫出声儿来,但是龇牙抽着冷风,可见小娘子手劲之大,下了狠手。
看来,吴秀秀不满意郭业这番欲盖弥彰的答复啊。
郭业一边吃疼一边心中叫屈,老子跟贞娘一点事儿都没有啊,清清白白,咋就越描越黑哩?
谁知外头的贞娘不开窍,仿佛没有离开的意思,继续柔声似水地轻轻说道:奴家不忙,奴家就是专程为小哥送醒酒汤来的。
晕!
送你妹啊,咋就听不懂人话呢?
再看吴秀秀小嘴越撅越高,如下山小老虎似的双眼凌厉望着郭业,仿佛能秒杀一切不服般。
坏菜,要糟。
心中一凛,大腿儿根的疼痛再次传遍全身,而且被上次还要来得猛烈,吴秀秀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扭掐的手劲显然比上次还要大。
郭业看不见蜷在被窝里的大腿儿,但是他能预见,现在大腿根儿的地方,肯定是青一块紫一块,疼得他嘶嘶抽着冷气儿。
当即佯怒对着外头的贞娘呵斥道:叫你走,你就走,磨磨叽叽个啥?去,赶紧忙你的去,小哥要,要睡觉,嘶
噢;奴家知道了!
贞娘的声音再次传进房中,不过听着有些失望与落寞,很快门外就传来莲步挪移的步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