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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鸠鸠应道:学生知道了!
接连三天,因为陈浪从盐帮及时调来存盐,暂时缓解了盐慌的危机。
城中百姓虽然人心有些浮动,但是还没到人心惶惶的地步。
张家的这次突兀出手并未给郭业造成太大的麻烦,不过盐帮的存盐每日都在巨大消耗着,也撑不了太长时间。
至于刘振轩在扬州辖下九县的征粮,还在进行中。每征一个县,他便让人及时押往扬州,粮荒的现象得以控制,还未大面积地爆发。
而郭业与关鸠鸠率着二十名盐帮好手也未闲着,在玉茹轩对面租了一间酒肆之后便日夜蹲点盯梢着,就等着入夜之后薛昊出现在玉茹轩大门前。
黑幕降下又是一夜来临。
郭业与关鸠鸠将二十名盐帮好手散步在玉茹轩大宅外的周边,而他们二人则是在酒肆的二楼临窗眺望着。
就等着薛昊这呆头鸟的出现。
时间在黑夜中的虫鸣蛙叫下,静静流淌着
嗒,嗒嗒
三道梆子声已过,夜入三更。
酒肆二楼中。
喔
关鸠鸠打了个哈欠,困意十足地抻着懒腰,嘟囔道:不对劲啊,这都连着蹲了好几天了,薛昊咋还不出现呢?莫非薛昊这厮怕了?
郭业也是双眼熬得通红,摇头道:不可能,老鼠偷油,猫儿偷腥,他不会不来的。
关鸠鸠惴惴不安地猜疑道:会不会是张承宗已经发现了薛昊跟玉茹那娘们的破事儿,所以
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郭业摆摆手,反问道:以张承宗的性子,如果知道薛昊背着他去动他的女人,你说薛昊还能独活?这两天盐运衙门那儿也有我们的人在盯着,他们不是说最近几天薛昊都是正常到盐运衙门点卯吗?显然张承宗并没有发现他们二人的猫腻。
关鸠鸠听完郭业的分析后,冷静了下来,点头应道:也对,如果张承宗知道玉茹姑娘背着他还敢接别的客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这女人。咱们蹲点儿的这几天,他可是足足来了两回,都是在玉茹轩中过夜来着。趁兴而来,满意而归,丝毫不见诡异。
郭业点头道:没错,应该是薛昊最近被什么事情给耽误了。静下心来再等等吧,守株待兔最忌心烦意乱,要学会长时间的忍耐和忍受寂寞啊。
关鸠鸠叹道:可如果薛昊这厮接下来的几天还不出现的话,可就瞎了。陈都尉今天来报过,盐帮的存盐撑不了几天了。而刘振轩也传来音讯,昨日在葛县征粮受阻,也许要拖沓几天呢。
郭业自然知道关鸠鸠的忧虑,脸色稍稍黯淡了几分,沉默了下来。
约莫过了一会儿,他猛然抬起头继续远望着玉茹轩大门,眼中透着坚毅,沉声道:那还能有什么办法?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权且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唉,不成功便成仁!
关鸠鸠面有愧色地冲郭业道:大人,是学生没有全盘考虑周全,拖累大人您了。
郭业置之一笑,摇头道:不怪你,老关,这事儿你已经办得很漂亮了。如果薛昊这厮真一直都不肯现身玉茹轩,那也只怪我郭业自己运气不好,在扬州张家手中栽上大跟头。
咦?大人,有动静!
关鸠鸠突然惊叫一声,抬手遥指玉茹轩大宅外边的左侧方向。
噔噔噔噔
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酒肆的楼梯方向传来,一名身穿夜行衣,蒙着面巾的汉子跑了上来,来到郭业跟前,低声兴奋道:刺史大人,羊牯出现了!
羊牯是黑话,专指待宰的羔羊。
郭业和关鸠鸠瞬间喜形于色,不约而同地挺了挺腰杆子长长吁出一口气,心里踏实了下来。
关鸠鸠激动差点喜极而泣,语无伦次地叫道:奶奶的,守猪逮兔,总算是把这头猪给等到了。
郭业白了他一眼,啐道:亏你还整天自诩读书人,跌不跌份儿啊?
随即,他冲那名盐帮弟子喝道:通知兄弟们,现在千万不能现身,更不能惊动了羊牯,让他先进玉茹轩盘桓一会儿,好好让他缠绵一番。等火候差不多了,再等我下令,我与你们一起行动!
遵命!
ps:第二更上传晚了,见谅见谅。所幸赶在12点前上传到了,不然真要食言了。
第七百五十七章 对野鸳鸯()
玉茹轩,这是一座二进二出,并带有后院的宅子。
宅子门楼高大宽阔,石砌墙基,青砖垒墙,迎门为影壁,壁上镶嵌砖刻着一个硕大的福字。
除非是知道玉茹轩底细的人,不然寻常人都只当这是一座宅子。
玉茹轩的影壁后面是一处宽阔的天井,天井左右皆是连绵房舍,而天井正前方则是正堂。
绕过正堂往后走又有处大门,这是第二进的入口,过门之后便是后院,内宅就在后院中。
夜黑,风起,云遮月。
唰唰唰
十几道黑影攀墙爬院,兔起鹘落如鬼魅般穿梭在玉茹轩的前院中,徐徐向后院内宅的那道小门逼近
玉茹轩,内宅。
随着一道穿透夜色寂静的娇喘呻吟响罢,玉茹姑娘的卧室内的一盏烛台乍然亮起,在寂寥的黑夜中格外显眼。
卧室中,薛昊与玉茹姑娘两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一个面色赤红煞是疲累,一个香汗淋漓意犹未尽,如两条白蛇般如胶似漆地缠绕着,相偎在一起。
约莫过了一会儿,玉茹姑娘才爬起来从地上捡起一件亵衣,披在身上重新偎依到薛昊身上,伸手轻轻抚摸着薛昊的脸颊,有些怨气地嗔道:你今天是怎么了?以往都是生龙活虎状若牦牛,今天怎得成了软脚蟹,没三两下就完事儿了呢?怎会如此力不从心呢?
薛昊尴尬一笑,将玉茹姑娘紧紧搂在怀里,叹道:美人儿莫怪,唉,最近颇有烦恼,所以今晚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玉茹是久居风尘中的女人,自然懂得察言观色,听着薛昊的话里透着玄机,不由问道:莫非你有心事?说来听听,奴家兴许能为你分上一点忧呢。
薛昊听罢突然面色一沉,摇头道:算了,不说了,说了你也帮不上忙。
这下玉茹姑娘的胃口真被薛昊吊起来了,佯怒之下狠狠将薛昊推搡了开来,滑如泥鳅般从薛昊的怀忠钻了出来,嗔怪道:不说就算了,哼!奴家什么都给你了,你还信不过我么?你个死鬼,以后不要再来我这儿了。
嘿嘿
薛昊被玉茹的娇嗔媚态给逗弄得淫笑连连,砸吧嘴道:美人儿娇嗔,真是勾人魂呢。不提那些煞风景的事儿了,玉茹,再伺候爷一回吧?爷的心又让你弄得痒痒难耐了。
说罢,伸出爪子向着玉茹胸前两团白花花的玉兔抓去。
呸!
玉茹将薛昊探来的狼爪给拍掉,嘴角噙笑讥讽道:你那下面软趴趴,跟条隔夜烂油条似的,还能行吗?好了,既然你跟本姑娘隔着心,那便恕不伺候了。
说话间,就要起身从床榻上爬下去。
呀,美人儿别走哇!
薛昊一见情急,赶忙将玉茹的蜂腰给抱住,连连告饶道:美人儿别生气,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玉茹嘴角再次噙起笑意,不过这次却代表着胜利,妩媚地投了一记媚眼给薛昊,伸出手指轻点了下薛昊的鼻尖儿,嗔道:死鬼,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尽是没句实话。说吧,到底有何心事。
薛昊讪讪一笑,骤然喟然一叹息,耷拉着脑袋问道:最近咱们扬州新任了一位扬州刺史,你总该听说了吧?
玉茹嗯了一声,点头道:这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儿,满城传得沸沸扬扬,奴家自然知道。听说咱们这位新任刺史大人年纪轻轻,模样又是俊的很呢。而且,听说这人能文能武,那天奴家在茶肆饮茶,还听胡四爷的评说在讲他的段子呢。说陇西郭业纵兵三千深入吐蕃,搅得吐蕃国血雨腥风,打得吐蕃人闻风丧胆,更是胆大包天私斩了吐蕃王爷。这还不止,还说这位郭刺史出使吐谷浑国,居然凭一己之力替大唐拿下了吐谷浑国的七城之地呢。啧啧,当真是厉害得紧呢!
啪
薛昊突然反手就在玉茹的翘臀上狠狠拍打了一下,骂道:你个小浪蹄子,莫非瞧上这新来的刺史了?
呀,你个死鬼,疼死奴家了!
玉茹吃疼地惊呼一声,嗔道:你下手就没个轻重,敢情儿这肉不长在你身上啊?我倒是看上人家了,怎么着吧?可惜奴家这蒲柳之姿,人家看不上呢。哼!
薛昊闻言又是一阵陪笑,一边伸手在玉茹滑溜溜的身上上下游走抚摸,一边哄道:嘿嘿,美人儿莫恼,他看不上你自有薛某人看得上你。爷不就拜在你的石榴裙下了吗?来,再伺候爷一回吧。
死开,玉茹扭捏着身子象征性地挣扎了下,继续问道,你先说正事儿,说完奴家再赏你个甜头吃。
薛昊闻之,面色又是黯淡了下来,叹道:可不就是因为这位新任刺史吗?他此番赴任扬州,朝廷还格外允准他节制扬州盐税。这就是说,以后扬州盐运衙门也归他管了,唉
玉茹不解地问道:他好歹是堂堂的一州刺史,又有朝廷的旨意,就算节制你们盐运衙门也说得过去啊。再说了,你只不过是盐运衙门的一个小小书吏,这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玉茹话里充满了不屑,听得薛昊一阵郁闷。
只听他说道:跟我是没啥关系,可跟张承宗有关系啊,我的美人儿。
张承宗三个字一出来,玉茹不禁变了变脸色,下意识地挪了挪身子,刻意与薛昊保持着距离。
薛昊自然也感受到了玉茹的变化,不过他并未恼怒,相反他还很理解,理解玉茹这是迫于张承宗的淫威而感到害怕,害怕张承宗知晓了二人的奸情。
别说玉茹了,就连他自己也深惧张承宗,万一被张承宗知道自己和玉茹的关系,肯定难逃一死。
他平静了下心中的兢战,继续说道:外头都在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