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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清歌莫流觞-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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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此情状,牧洛笛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道这戏有些辣眼睛,不过眸光落在白宇炜已生白发的双鬓,又忍不住心里发酸,糯声道:“爹,女儿不孝,年节时也未能回家探望你”

    这王府的事情,宫宴的事情,白宇炜虽然知道得不少,心里头也真替女儿担心,可如今见上官逸亲自送她回来,眉眼间的神色也不似真的无情,反倒安心了不少,只能感慨:“兮儿嫁人了,性子倒也比往日沉稳多了。这孩子平素被惯坏了,想必让王爷没少费心。”

    话落,又瞧自家女儿神色淡淡,似乎并没有太把这个曾经非他不嫁的上官逸放在心上,倒是有些疑惑地多看了两眼。觉察到他的眸光,牧洛笛强忍下尴尬的情绪,故作镇定地娇嗔道:“爹爹笑话兮儿。”

    先看了眼正低垂着眸子撒娇的女人,上官逸这才勾了勾唇角,淡声道:“她很好。”

    眼瞧着情况有些不对,怕牧洛笛露出马脚,白墨倾轻咳一声,笑道:“王爷和兮儿一路风尘,想必也饿了,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吧!”

    一句话引开了大家的注意力,趁着众人往中堂去的当口,牧洛笛悄悄摸到白墨倾身边刚想开口道谢,便被他抬手阻止了,只得将话咽下,等之后再谈。

    原本还在担心这上官逸会在这里留宿一夜,好在十三已经入京,用过餐他便匆匆告辞了。这一下子只剩下白家三人。

    坐在书房等白墨倾换衣服的当口,白宇炜有些感慨地看着坐在下座的牧洛笛,只觉自家女儿已不似从前般亲近自己了,不免感慨。

    听见他的叹气声,牧洛笛心头一哽。其实她并不擅长与父亲这个角色打交道,毕竟前世的她也没有跟父亲相处的记忆。越是亲近的人越容易发现她不对劲,虽然她这身体确实是白翳兮,可独自面对他,也心里发慌。

    况且,一想到这个失去女儿的父亲,总难免想到那个失去女儿的母亲。至少白宇炜还有她这个冒牌女儿,可她的妈妈却是真的失去她了,甚至可能连她的尸体,都不曾看到。

    想到这里,便觉鼻头一酸,眼泪便掉了下来。她赶忙别开头去,擦了泪。

    见她掉眼泪,白宇炜只道她受了委屈,心里难受,叹道:“兮儿,爹知道你重情义,但白家的事情,你不用再顾及了。如今逸王爷对你也不再冷淡,想来就算哪日白家没了,他也会护你周全,这样我也就放”

    “爹,且不提上官逸待我是真心还是假意,兮儿虽不中用,可也始终是白家人,又岂能袖手旁观?况且皇上也没把我和白家分开来看,我又如何能独善其身呢?”牧洛笛敛下眸子,苦笑着打断了白宇炜的话。

    眸光定定地瞧着去了跋扈之色的女儿,白宇炜这才发觉女儿真的是长大了,想起早已过世的妻子,心头也是发酸:“兮儿,既然你也看到了其中的枝节,就该知道皇上为何此时将你二哥召回。想来,巨变之日,只怕不远了。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你不一样,虽未必独善其身,可若能按兵不动,至少能保得命在。”

    心头微微一颤,牧洛笛直觉此次上官寒并不打算以屠城之令来对付白家,可常年浸染官场烽火的白宇炜这么说,可见政局有变,怕是仍有后招。

    知道白宇炜是真心疼爱女儿的,牧洛笛忍住心头的酸楚,已然打定了主意:“爹,白家儿女且有贪生怕死之辈?女儿虽无甚大能耐,无法为白家争得荣耀,但定会想办法护白家人性命的。”

    虽然不想要自己疼爱的女儿卷入朝野风波,可孩子大了终究不一样了。可她有自己的主意,他也有自己的决断。

    思及此,白宇炜揉了揉额角,挥挥手道:“也罢,你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想做什么便放手去做吧!白家再不济,终有余力护你周全的。行了,我与你二哥还有公务要谈,你早些回房休息吧!”

    到头来,他还是由着她去任性。可见,白翳兮是多被白家宠爱着。可这种宠爱,却让牧洛笛觉得愈发心酸,只得忍下了内心翻涌的情绪,退出了书房。

第45章 2 … 百般维护二哥情() 
由于心里沉重,牧洛笛便让阿来带着自己在后花园随便走走。这一走,竟过了一个时辰。她的心情稍稍好转些,这才打算回房歇息。

    就在回房的路上,主仆二人恰好遇见了换过一身衣裳从书房归来的白墨倾。一见是她,白墨倾立时顿住了脚步,挥挥手屏退了身边的小厮。

    阿来见四下无人了,当即施了礼,恭敬道:“阿来见过少主。”“起来吧!该领的奖罚,自行去浣院领着吧!我送兮儿回房就行了。”白墨倾淡然地点了点头,自带威仪道。

    眼瞧着阿来也走远了,牧洛笛这才回眸一笑,安心道:“没想到阿来竟是白家的人,怪不得白家的家书都是她代为传递的。此次回乡,幸得你也归京,否则我还不知如何与父亲独处呢!”

    话虽如此,其实她的内心早已掀起了巨浪。视为姐妹的阿荷为上官祈办事,最终死于非命;视为姐妹的阿兰身在揽月阁,心却在逸心园;而唯一表过忠心的阿来,也不过是受白家之命。到头来,她终究只是独自一人。

    夜色下,她眸光灼灼,却蓄满苦涩。明明是从小看到大的容貌,却叫白墨倾心头一颤。他轻咳一声,掩去了失态之色,边领路边道:“在右相府,切莫拘谨。还有,阿来明里是白家派去兮儿身边的人,实际是我的下属,所以无需担心她会向父亲回禀你的异状。”

    “既如此,她已做得很好,你又何必罚她?”想着有好几回都是阿来提醒自己谨言慎行,牧洛笛轻叹一声,跟上他的步子却反问。既是奖罚,必绕不开罚。这种时代不比现代社会,奖罚以物质为主,想来是奖其物质,罚于身体。

    想到宫宴之上她所受委屈,白墨倾眸光一寒,冷声道:“有她在你身边,却还让你满身伤痛,满腹委屈,又且能不罚?她该庆幸自己明里是白家人,能按白家规矩受罚。”

    被他突如而来的威严所摄,牧洛笛敛下眸子,胡乱想着这不像是一个屈居人下之书生会有的气势,嘴上却道:“也罢,既是你的人,如何奖惩,我也不便多加干涉,只要不让上官逸看出破绽就行。毕竟,现在白家是危机四伏,半点马虎不得。”

    说到上官逸,白墨倾脚步一顿,回身看向她。身后的牧洛笛正低着头胡思乱想,一个不注意,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立时反弹开去,幸好他及时扶住了她,才免了她的摔倒之危。

    可这一下,却是结结实实地抱了个满怀。牧洛笛心里虽觉得异样,毕竟白墨倾知道她并不是真正的白翳兮,可终究没有挣脱。一来,这虽是白家,却不是她的自在之地,在别人眼里这不过是哥哥抱着疼爱的妹妹罢了;二来,她是真的满心疲惫,需要一个能暂时休息的肩膀。

    白墨倾也没有放开她,反而将下巴请靠在她的头顶,闷声道:“逸王爷这人心思深沉,不见得就不知道阿来是白家的人。这种关头,他也不会猜不到皇上的心思,却偏在此时与你亲近,想来是想卖白家一个面子,你可千万别被迷惑了,万不能对他动真心。”

    说到亲近,牧洛笛俏脸一红,反驳道:“我又不是那个爱他成痴的兮儿,如何会被他迷惑?且不说有个前车之鉴,便是我真对他动心,也不至于蒙蔽双眼,看不清形势。况且这种时候,我哪有心思想那些风花雪月的事。”

    她虽是聪明之人,可于男女之情却实在生涩,白墨倾何其聪明,从她这寥寥数语便觉察出她已对上官逸有些心思,虽然还不足以让她内心动摇。可便是那一点点的心思,白墨倾也觉得心头哽得难受。

    说不上是什么心思,他直接冷哼一声,呛到:“这上官逸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哪有什么真心可言?他这是想着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就算白家沦落,有你在侧,那些感念白家之恩的门生且不都向着他?你一心想逃离宫闱,又何必一脚踏进去?”

    “说的也是。”牧洛笛不由苦笑,“是我未看透局势,让你见笑了。谢谢你此时点醒了我。种子已经埋下,必有生根发芽之日。你放心,我既是白翳兮,自然会将白家摆在第一位。”

    是啊,那个人又哪里会是能每日温声迎她归家的良人?况且有阿荷之死横亘其中,她虽知上官逸有自己的立场,也恼阿荷负自己真意,嘴上虽不怪上官逸,可心里又哪能不恼他先将问题抛予她解决却又不等她留给阿荷生路呢?

    有些事情,就像扎入心里的木屑,虽不会造成难以忍受的痛,却依旧扎心,时不时就会痛一下来提醒你它们的存在。

    她与上官逸之间,有太多鸿沟。或许上官逸是真的想要好好与她相处,甚至于如果真有一日白家灭而他登上宝座,他可能会立她为后。可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如此,倒不如收起心思,好好筹谋白家之事。

    她的话让白墨倾越发烦躁,却仍温着性子,劝道:“你不是兮儿,我只望你顾好自己,白家和上官家的事情,都不要再管了,好吗?你应当有更广阔的天空,而不是宫廷一隅,府邸一角。你已经累了,不是吗?”

    是啊,她累了,甚至不止一次想过要不要抛下一切离开这个充满虚伪的宫闱。可她又如何能将牧洛笛和白翳兮划分得清清楚楚呢?她不能。失去了家人的牧洛笛,只是想珍惜这具身体的家人而已,又哪里会晓得竟是那么难?

    “对,我累了,想回去歇息了。”牧洛笛淡笑一声,轻轻推开了白墨倾,挺直了脊背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而内心丝毫不为他的话而动摇。她若是个能听劝的人,又如何会流落至异世界?她若是个会听劝的人,又如何会做那么多的手脚?

    没有任何筹码的她,无法与皇帝对峙。唯有不断累积筹码,才是唯一的出路。如她所言,种子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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