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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伦多被我的情绪感染(),声音低沉而悲伤,“阿棘,我一定会好好的对你,你提出的任何要求我都会满足。”
“真的么”我压下嘴角的抽搐,用一种叹息的声音说道,“能不能让我看看你作为家族继承人的信物,我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才让你忍心这样让我一等再等。”
多伦多犹豫了下,目光对上我悲伤的微微颤抖的瞳仁后便变得坚定,然后他爽快的从脖颈上取下一把小巧的钥匙,放在我的手心,耐心的解释,“这是我们炮灰家族金库的钥匙,用这把钥匙可以打开金库的大门,金库除了很多珠宝金子外还有炮灰家族的传家之宝。”
我小心翼翼的看着钥匙,唇角泛起微笑,“和我说这些没关系么,亲爱的。”
“没关系,反正你会是炮灰家族未来的女主人。”多伦多笑的满身肉颤。
“啊,那我就收下了。”我笑了笑,将钥匙放进了口袋。
“啊?阿棘你”多伦多显然一愣。
“我怎么了?”我漫不经心的问道,抓住他放在我大腿上的手往桌子上一摔,然后右手掀开自己的裙子在大腿上一整乱摸。哦,别想多了,我只是在找自己的枪而已。握紧冰冷的金属制品,我大大咧咧一脚将多伦多踹倒,踩在他的胸口将抢往他脑袋上一捅,“敢摸老娘的大腿你活得不耐烦了么?”
多伦多杀猪般的嚎叫起来,“阿棘你别这样!下次我一定带你去大酒店!”
该死唾沫星子又喷我脸上了,我黑着脸把他敲晕,有些沮丧的思考怎样收拾一时冲动后的烂摊子。钥匙到手了,原计划是让他带着我进入炮灰家族打开金库的,但现在我和他摊牌他一定会拒绝,威胁也不行,毕竟炮灰家族人丁兴旺。
正在这时,我身后传来一声略带兴味的“啧”声。
我皱起了眉。在我动手之前我已经下了幻术,普通人是看不到我不淑女的行为的。这个家伙。转过身,头顶绿油油的头发差点没闪瞎我的狗眼,但他的脸庞倒是清秀帅气的,我思考了很久,迟疑地叫出了一个名字,“蓝宝?”
“是我。giotto揪着我的耳朵让我来支援的,”蓝宝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boss看到他可爱的小姑娘来做这种任务差点没用那楚楚动人的含泪的眼睛把斯佩多淹死。”
“哦别说了,我完全可以想象。”我有些心悸的摸着自己的胸口说道,“师父我是说戴蒙他没事?”
“没事。”蓝宝扛起多伦多来,他看着身体单薄但力气却不小,我还得一路小跑跟上。然后我听到他轻描淡写的声音,“只是翘家了而已。”
“不”我发出绝望的。
戴蒙斯佩多,我那亲爱的把我一手拉扯大的师父平生最大的爱好有三个,第一个就是翘家失踪。凭着他出神入化的幻术,即使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发现他的踪影,好,曾经有好几次半个彭格列都出动找他,而他则用幻术躺在boss办公室的沙发上睡觉,最后还是阿诺德顺着鼾声找来。
顺便说一句,他的第二个爱好是调戏阿诺德。当然我不会对此发表什么言论的,总之我坚决杜绝自己奇怪的想法就是了,因为他的第三个爱好是折腾他的徒弟,很不幸的是,那个倒霉的家伙就是我。更不幸的是和他生活了那么久,他的攻略进度我才拿下10%来。
看着我便秘般的表情蓝宝满意的笑了,“别担心阿棘,boss这次真的怒了,凭他的超直觉很快就找到了斯佩多。”
“giotto真的生气了?”我皱着眉开口。
“啊,他可是很疼你啊。”蓝宝将肩上的多伦多摔到地上,然后顺势坐了上去,还磨蹭了两下,翘着二郎腿开口,“g也很生气呢,在听说了你回意大利第一个任务是se诱后。”
看着他的动作我眼皮跳了几下,然后说道,“总得有人干这些不是么?对于现在的彭格列虽然强大,但菲林斯家族也好,德鲁姆家族也罢都不是省油的灯,和一个普通但人丁兴旺的炮灰家族正面死拼的结果无疑是种傻瓜的行为。”
“你是指giotto和g是傻瓜么?”蓝宝问的很是犀利。
“当年地主家的傻儿子都能变成这样,还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反问道。
我和蓝宝算是青梅竹马,但是两人之间毫无浪漫气氛可言,有的只是相互嘲笑。
“我倒是还记得你在giotto后面哭鼻子的样子。”蓝宝也回敬了一句,“比你现在可爱多了。”
“我深深觉得我现在也很可爱。”我说道。
“从我看到你在裙子里找手枪的时候我就决定把小时候的你忘掉了。”蓝宝说道。
“这是对黑手党的最高赞誉。”我干巴巴地说道。
“那前提是你得搞定g。”蓝宝吹了个口哨,说道,“毕竟你可把他迷得七荤八素的。”
“我不是,我没有。”我捂着脸说道,“天地良心,我只想勾yinboss的。你要知道,每个女人都想勾yingiotto”
“这话我赞同。”蓝宝说道。
“所以你过来就是为了和我打嘴炮吗?”我说道。
“你还想让我和你打其他的炮?”蓝宝反问。
我张了张嘴,说道,“你们意大利人怎么这么开放?”
蓝宝耸了耸肩,“giotto让我来协助你。”
“好”
彼时晴空灿烂,阳光铺满走过的路,遗留温暖。
难得这么光明的世界啊。
地中海气候的夏季总是炎热而干燥,与此相反那温暖而湿润的冬季是我的最爱。离别意大利已经三年,但这种习惯还是难以改变,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喜欢泡杯茶,吃块菠萝凤梨,看天光与雨水轮流赞美西西里岛。斯佩多的别墅就在前面不远处,因为工作以及其他缘故,所以来这里的第一个月我和他同住,好,这可不是什么值得兴奋的事情,当你在起床第一眼就看到某个由幻术变成了逼真怪物向你扑来的时候。当然这不仅仅是怪物,有一次他甚至让阿诺德扑向我,当时把我吓了个半死直接炸了他半个房子。
我最害怕的人是阿诺德,这是彭格列众所周知的事情。先不说他那接近刻板的性格,大概是由于师父总是喜欢调戏他,而他又欲语还休,所以便将所有的不满都投注到我身上。受宠若惊是不可能的,毛骨悚然是大概的,捂脸泪奔是一定的。
这个世界的我是出生在意大利的贫民窟,当时的社会黑暗到接近原始,一切的行为都被允许,七宗罪被人们发挥的淋漓尽致。在黑暗里挣扎的那些苦难岁月,我所看到的第一抹亮色是giotto,是的,那个有名的圣母boss。彼时他璀璨的金眸溢满温柔和悲伤,那种感情让我几乎窒息,然后他对年幼的我露出一个微笑,“一切的没事了,我们会为你带来阳光。”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眼神和微笑是彭格列boss的必杀技之一,圣母治愈。
giotto带走了我,给予我以光明,然后三个月后戴蒙斯佩多,我的师父,收养了我,让我重归黑暗。我当然不会恨他,我在年幼时也做过一些善良的荒唐事,得到的却是悲伤的结果,斯佩多教育我说,如果要恨,只能恨giotto,因为就是他让我见到了光明,从此有了不切实际的奢望。他说这些话的表情很冷漠,我知道他也是在说自己的心里话,也许这些话是彭格列所有守护者的心声。
但是我摇头,我说我不恨boss,我喜欢他。
是的,我喜欢他。我喜欢giotto,尽管双手沾满鲜血,尽管出身黑暗,我也想追随他的脚步,想要和他在一起,拥抱那金色的阳光。大空,晕染一切,吸收一切,包容一切。当我告诉斯佩多那些少女的心事,他只是含笑的看着我,然后摇头。
推开门,我似乎已经闻到了咖啡的香味。不,不是咖啡。我皱着眉冲进厨房,眼前的场景让我嘴角一抽。断肢,内脏,肆意涂抹的鲜血,打翻的咖啡杯。我捂着眼睛后退出厨房,大口大口的喘气。
“怎么了?好浓的血腥味。”蓝宝将多伦多往地上一扔,揉着肩膀向我走来。
“别,别进去。”我的说话有点结巴。
“切,不就是点血嘛,瞧把你给怕的”蓝宝漫不经心的走进厨房,半晌,传来他干巴巴的声音,“额,还真的是有点呕”
几秒后他冲出来,扶着我吐得稀里哗啦的。
果然还是那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当了这么多年黑手党都没适应过来。
正在这时,刺耳的闹钟声突然传来。“铃铃铃铃——”声音大的有点吓人,而且是我的房间。我下意识的向房间跑去,然后一脚踹开门,房间里还是原样,但原本放在床头柜上的闹钟不见了。我将床铺翻开,床底下也找遍,却还是找不到那个该死的闹钟。
“铃铃铃铃——”
刺耳的声音还在继续。
我开始烦躁。
“阿棘你看你的头顶”蓝宝有些颤抖的声音传来。
我向上一看,顿时明白我为什么找不到闹钟了,因为它在我天花板上,而且不止一只,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都布满了闹钟,而且那闹钟是一张张人脸,滴下血来,滴在我的脸上。蓝宝晕过去了,他一直怕鬼。擦去脸上的血,我低下头,再抬头,愤怒地抬高了声音,“戴蒙斯佩多你这个混蛋!”
男人的轻笑声清晰的传来,然后我无比绝望的看到天花板上的闹钟,不妨说是人脸当着我的面炸裂开来,我拒绝再描述下去。斯佩多的幻术真的是出神入化,即便不断的告诉自己那是假的,我也感觉到胃有些翻腾。
“呵,我的小棘还是这么可爱呢。”轻佻的声音在耳畔出现,有冰凉的手指摩擦着我的脖颈,然后我感到手指扣在了我的喉咙上。用力抓住他扣着我的手腕,向后一撇,微蹲,一个过肩摔过去,我大声说道,“戴蒙,你真的适可而止!”
轻笑声再次传来,我看到我那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