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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懈可击的回应。
“那现在呢?”我问。
“依旧是。只是有了合作的可能。”卫宫切嗣说道。
我举起右手对他展示了新得的三道令咒,然后我又重复了一遍,“现在呢?”
久宇舞弥第一时间扣动了扳机。我漂亮的侧身躲过迎面而来的子弹,扬起的头发遮住了凛冽的眸子,唇角微勾,“真果断。”
“自然。”卫宫切嗣表情冷淡,气势惊人。最后一个字落地的瞬间他抬起手来,几乎是同时我旋身向前,是集防御与进攻于一体的动作,和服因为我剧烈的动作而烈烈扬起,连同我的长发一起,眸似冷刃,光如锋芒,黑键已自白嫩修长的指尖而出。随即被他的子弹劈成了两半,黑键的碎片仿若慢动作般四处飞扬着落下,而他的眸子定格于略带嘲讽的无情中。
慢慢的,卫宫切嗣削薄唇角扬起弧度,与此同时扳机再次被扣动,我折腰仰身躲过,但子弹堪堪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了一道小小的伤口,看起来有种被凌虐的美感。
如此违反物理学的打斗,也只有在这样的世界可以看到了。
“我可不是来战斗的。”我说道,“不过如果你们想打的话,我也奉陪。”
“当然知道。你已经表现出了足够的诚意。”卫宫切嗣这样说着,却没有放下手中的枪。
“所以现在的问题是,你接不接受我的诚意。是这样吗?”我歪了歪头,说道。
“你会死在这里。”卫宫切嗣平静地说道。
“我不会。”我用更平静也更冷淡的声音说道,“assassin不是我的servant,我的servant是英雄王,言峰绮礼和archer背叛了我。”
卫宫切嗣微微一皱眉。
我知道他在我这么简单的几句话里已经明白了很多东西。
“所以,你可以放下枪了。卫宫切嗣。”我说道,“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仓小酒11:46:58
???这就吹过头了!
情诗11:47:05
没
因为我没头
所以没有吹过头的说法
仓小酒11:50:36
太太们不都是全面发展的嘛!
情诗11:50:41
我不想
我只想发展和我的胸
其他都不想发展了
仓小酒11:51:29
我还有钱包想发展的
情诗11:51:48
第186章 王的盛宴(二十六)()
“试问;你,可是在下的master。”
从召唤阵中出现的男子身披以青色为主调的绚丽和服;浅金长发以蓝色带子绑起;还带着紫色的头巾,气质倒是挺清雅的。可怎么看,感觉也不是很强,而且居然看不出职阶来吗?系统给了我怎样的一个servant啊。
“我是你的master。”怀揣着这样的想法,我出声回应了他的问题;“报上你的真名,我的servant。”
他并未行礼也并未摆出孤傲神色,只是从怀中掏出烟斗点上;然后在烟雾缭绕中垂眸说道,“在下;不过是一介药郎罢了。”
嗯颇为非主流的回答。
“你会什么?”我耐着性子问道。
“卖药,捉鬼;治人心。”他回答。
“战斗呢?”我继续耐着性子问道。
“抱歉;在下;并不擅长战斗。”他说道。
“没关系。”听到他这么说后我知道我的期待落空了,但是问题也不是很大,我颇为豁达地对他笑了下;“圣杯的资料应该你也知道了;接下来你只需要跟着我就好,我会尽量避免让你战斗的。——还有,不想叫我主人的话那便叫我时子好了。”
“多谢体谅;时子。”他这样应道。
不管药郎是否真的不会战斗,但他的出现其实算是意外惊喜。我事先的计划是没有考虑到我还会有个servant的,所以如果我的计划能够顺利实施的话,那么没有他的力量也没关系的,但是他的出现,却给了我一个全新的保障。
其实一切都无所谓了,如果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了,他的可怕程度将会上涨很多很多。比如我。
圣杯战这种可怕的战争,向来都不会令任何一个计划都完美实施的,尤其在对手是那些可怕的家伙的前提下。
武力智力外貌(?),这三要素,我的对手们可是都有的。
换做其他servant大概对我这豁达的态度感到意外,但药郎依旧是淡淡的表情,明明是颇为夸张的艳红妆容和明丽和服,但却给我一种云淡风轻之感,和fate系列完全不是一个画风的存在,但仔细品来也很有味道。
系统没有告诉我他的身份。
我暂时也没着急着去追寻,毕竟刚刚才说了那样洒脱的话,紧接着再这样问,岂不是太打脸了。
之后和卫宫切嗣打了个照面,药郎在我身边悠闲地吸着烟,卫宫切嗣的目光在他身上绕了一圈似在评估着什么,最后我们俩还是假惺惺地握手表示同盟关系,共同祈愿了世界和平人类安康之类的什么鬼玩意儿。
药郎在一侧吐出一个烟圈,似是悠然自得,丝毫不把圣杯战放在眼里。
“什么职阶?”卫宫切嗣务实地问道。
“无。”药郎回答。
“什么武器?”
“剑。”
“和saber一样。”卫宫切嗣露出个没有感情的微笑,“要让他们试试么。”
这话是问我的。
“抱歉,在下的剑无法出鞘。”药郎替我答了。
“你这样会让你的master困扰的。”卫宫切嗣没有感情的微笑还在继续,我沉默着将话语权给了我的新servant。
“万事不能十全十美。”他依旧吸着烟,他紫色的眸子眸光回转间似逢魔之时的粲然夕阳,但那色泽失真的残阳中究竟孕育着怎样的轮回和未来,那残阳之血又转瞬幻化为怎样的狼烟四起,烽火狼烟又会怎样侵蚀这片无辜的土地卫宫切嗣,并不得知。但那一瞬,他的神情恍惚了一下。
“精神幻术?”卫宫切嗣挑眉看向我。
“您多心了,在下不过一介药郎,而且根据您的症状,您最近太过缺少睡眠。”药郎再次替我回答。
咦。我越来越中意我这个servant了怎么办,一瞬间感觉他都有了小天使的feel。
卫宫切嗣算是吃瘪了。
“我先行一步,卫宫先生你最近好好休息,圣杯虽然重要,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我忍着笑说道,“有事电话联系。”
卫宫切嗣看着我,然后深深看了药郎一眼,颔首。
时子的大屠杀,明晚继续。
第一个牺牲者将会是saber。
久等了,卫宫切嗣。
“龙之介,可以让caster实施海魔计划了。”我看着外面的月光,对着手机这样说道。
近百数台阶被平台分为三个部分,上面落满了树叶。台阶两旁是茂密的树林,月光被阻隔在外,同布满月光的台阶和台阶尽头的传统木质大门相比,树林里就很幽暗而令人不安了。
“lancer已经出局了,berserker明天将会出局,为了确保berserker的牺牲没有浪费,必须联合caster,这样的话caster其实也没用了,而且以龙之介的情况,利用完趁早撇开关系就好了,毕竟他们可是表面上的‘恶’,如果我继续和他们保持暧昧不清的联系的话,绮礼绝对会据此下手的。”
我仿佛自语,又仿佛和身边的药郎说道。
“那么现在,不确定因素是‘绮礼’吗?”药郎说道。
近乎于对现在局面一无所知,但凭借我短短的几句话就能跟上我的思路,我对于药郎越来越满意了。
“不是,他是boss,所以不是不确定因素。不确定因素应该是有的,现在暂时看不到,但是”我微微皱了皱眉,“毕竟你也算不确定因素,不过是站在我这边的,所以无论怎样糟糕的情况,我大概都可以面对的了。”
“是很麻烦的人吗?”他敏锐地捕捉到了我话语中的意思。
“啊。是的,是我的兄长。”我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那可、有些麻烦了。”他的发音与常人不同,几乎是一字一顿,但清晰的咬字和有着独特韵味的声线却又出奇的吸引人。
“为何?”我唇角微勾,说道,“为了利益,兄妹相残的戏码也不少啊。”
“但您是恋慕着您的兄长,时子。”药郎说道。
“果真如你所说,你擅长‘治人心’啊,药郎先生。”我大笑了起来,片刻后笑声戛然而止,然后我用一种混合了爱意和杀意的甜蜜口吻暧昧低语道,“我想要他。”
这惊世骇俗治愈却未给药郎带来丝毫波澜,他依旧平淡着面容,在一旁的石碑处轻叩了烟袋,又说了一遍,“那可有些麻烦了。”
“为何?”我反问。
“自古到今,但凡不伦之恋,即使两人再惊才绝绝,拥有好下场的却也不多。”药郎回答。
“我没想和他有什么好下场,我只想拥有他一段时间,哪怕只有一夜。”于是我说得更加直白,“你会为此看低我么?药郎。”
“人心的ai欲,根自本性,其源也远”他语调轻缓地说了吉田兼好的一段话,而后说道,“世人大凡如此,若你脱离爱yu便可高看一眼,若和常人相仿,却也不必低看。”
“你说得真好。”我赞叹道。
“但时子小姐你,真的想那样去做吗?”药郎抬眸向我看来。
“你的洞察力,未免也太可怕了些。”我说道。
黑羽棘的想法,对于远坂时臣是毫无感觉的。
但远坂时子不是。
我将二者分的很开,药郎居然直接看破了我远坂时子的伪装,直接看到了我黑羽棘的一面。
“因为我的剑还没有出鞘。”药郎回答。
接着从他的描述中,我得知了他真正的力量,也就是让他剑出鞘的条件。
形,对手的形态。
真,我参与战斗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