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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自己几岁的民子,不好意思哭出来。 表姐脸阴阴的也走近了,挤了挤民子,硬声硬气的: 过去点! 民子心慌让开。 你咋啦, 二舅妈瞧不过眼: 民子惹你啦?没个好脸色!惹了你也忍着,民子是娇客! 表姐不应声,拽下头上的布巾,垫在屁股下,坐在了,拿手扇汗。 民子心虚,默不作声,坐到表姐身后,见没人注意,拿指头戳了戳表姐的背。 干什么? 表姐没有回头,声音很低,也很硬气。 我知道你跟我好。 没良心! 民子很愧疚,不知怎么安慰表姐才好。刚才看了那个,自己老半天秧秧的不起劲,的确对不起慷慨的表姐——她连女孩珍贵的小便处都给自己看了呢! 我不好! 民子拿指头在表姐背上轻轻划着。 你不是不理我了?还毛手毛脚? 我没有不理你,真的,我在想事情。 嗤 ;表姐有些不屑: 你才多大,还想事呢! 语气虽然不屑,但里头却透出亲热味了。民子陡然大胆起来,附在表姐耳边: 我晚上还跟你睡! 谁要你! 表姐害臊了,耳根微微红了起来: 一起睡也……不理你。 别嘛,别嘛! 民子摇着表姐柔嫩的肩膀。 表姐给他摇得低头咯咯笑,一会儿,甩了甩头上落下的发丝: 不闹了,他们过来啦! 还不到十一点半,是二舅妈硬把二舅他们喊上岸的。 吃过午饭,有一个小时休息。大人们随地躺下了,民子与表姐往山上走,想找到一个避人的地方,良子却跟上来: 你们去哪? 表姐回头: 不要你管,讨厌!老跟着人!哼,跟屁虫! 那你还带民子? 我喜欢带民子,咋啦? 良子哼哼唧唧: 我也不想跟你玩了! 赌气不跟了,在附近溜达着。 表姐说: 这个鬼!他还会跟来,咱们快走! 拉着民子的手,两人急走几步,躲开良子视线后,跑了起来,越跑越欢,两人吃吃直笑。 哪儿种的是什么? 黄瓜! 想不到这么远的地方也有人种菜,也许是哪户人家分的田在附近,顺手种了,每回干完活,还能拐过来照应一下。 民子与表姐在菜地旁找了个地方齐头躺下了。这里极为安静,静得人想干些什么。 表姐也没声了,拿布巾遮住了脸,尖尖的胸脯一起一伏,裤腿很肥,脚尖处露出白生生的赤脚丫,鞋子被她踢得老远。 太阳被山阴挡住了,照着山上另一半,山凹里这边,风幽幽地凉,真是舒服极了。 民子仰面看天上,白云又轻又软,在蓝天上飘着。 表姐! 表姐没有应声,呼吸吹得脸上的布巾一扬一扬的。
嘻,你装睡。 民子小心地揭开了表姐脸上的布巾一角,就像揭开新娘的盖头,巾下是红红的脸蛋,表姐眼睛睁开一丝,又闭上了。那模样诱惑着民子,民子觉得自己头大了,脸也胀了,心里跳得欢。 民子的小手在表姐身上摸索着,表姐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民子解开了表姐的裤带,轻轻拉下她的裤头,这一回,那儿不惊不闪,文文静静地袒露着,就像前方不远处的那个小山包,长着浅浅的草,肥嘟嘟地裂开一条缝,民子忽然又觉得它可爱了,不像滋尿的时候觉得它可怕,民子用指尖轻轻划着,划着…… 表姐的身子在发抖,却始终不肯 醒 过来。 民子异想天开,剥开那道缝,窥见那又嫩又红的肉头,民子登时喘不过气,朦朦胧胧地学着大人的模样,扑在表姐身上,拿硬硬的小棍去戳那道红缝儿。 你,胆子好大! 表姐再也无法装睡,喘吁吁地,两臂藤蔓似的搂着民子的小身子: 不可以……插进去,就在外边……玩一会……嗯…… 说着,表姐忽然咬住了嘴,说不出话。 民子的身子绷得像张拉紧的弓,挤着身子微微地一动一动,磨着磨着,民子口中的津水漫上来,喉头咕嘟嘟响。 唔~唔~ 表姐跟病了似的,弱弱地哼唧。 民子感觉自己已经成事了,小棍儿戳着表姐那道嫩嫩的缝,越动越快,戳得表姐胯间都是涎水,像泥鳅身上的滑液,又滑又粘。 把表姐弄脏了,她一定很生气。 表姐却很沈醉,嘤嘤喃喃地哼叫着,眼睛眯得什么也看不清。 民子,民子! 表姐抱着民子的手陡然收紧了,腿也勾起来,颤声喊: 快,快,动快点! 民子就在表姐身上使劲摇,像在水床上荡着。 啊,啊, 表姐张着洁白的牙,啊啊呀呀地叫着。民子这时感觉自己完蛋了,小棍儿一抖一抖,每一抖都是无名的致命的快意,屁股眼也在一缩一缩,民子痉挛了,身子缩在表姐身上,痛快地抽着筋,嘴里的涎水终于流了出来,把表姐的旧军服弄湿了。 这个中午,像开天辟地似的,既胡涂又庄严。表姐跟民子更贴近了,又红又艳的脸庞上,泛着无名的娇羞,她整个人变软了,搭着民子的肩,需要倚着民子走路。 民子的小肩膀承着表姐的体重,莫名的欣喜使他格外有力气,步子迈得很大。 民子,跟谁也不能说哦。 嗯! 说了我就不理你! 不会! 真的? 真的。 拉勾! 拉勾! 表姐的指头翘了过来,与民子勾在一起,再也不松开。她脸上是含糊的羞笑,迎着风,表姐的头发飘起来,更加好看啦。 两人心里跟灌了蜜似的,整个下午,都不肯离开太远。到了晚上,表姐主动拉民子的手摸自己身上——哪都摸遍了。 这个插秧季,民子过得热头热脸,糊里糊涂,十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