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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说法没讨着,反而是讨了一顿打来,真是笑死人了。”
“笑死人的还在后头那,赵家庄竟然放出消息来,说什么恩济庄的周姑娘勾搭赵子平,不守妇道,听听,这是人说的话?自己啥德行,干的啥事以为大家伙不知道,偷方子不成,就想着污蔑人家姑娘名声,啧啧,这赵家庄真是……”
“上梁不正下梁歪,赵家庄的里正这个德行,底下那些村民们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往后各家嫁闺女,娶媳妇的可都得擦亮了眼睛,别挑赵家庄的人,不然往后还不知道出啥幺蛾子呢,要是弄个祸害回家,一辈子家里头都不得安生!”
“可不是么,大家心里头可得有个数才行……”
最近几日,这个话题成为周遭各村茶余饭后的闲谈,而且是越说越厉害。
什么有人瞧见周大丫怒喝赵子平,赵子平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想打周大丫反而被周大丫给教训了一顿啦。
什么亲眼瞧见赵家庄的人偷偷摸摸在恩济庄村口打转,想着偷方子,结果被人发现,打的连亲娘都不认识啦。
……
传得是有鼻子有眼的。
这样的闲话传来传去的,最终传到了赵家庄里。
赵钱程听到这些时,气得摔碎了一个杯子。
“二叔,这恩济庄的人根本就是倒打一耙,先发制人呢!”赵子平忿忿不已。
第433章 闭嘴吧
“不用你说,老子知道!”赵钱程气得够呛,劈头盖脸地冲着赵子平喝道,“都是你小子闯下来的祸事!”
要不是这赵子平去招惹那周大丫,后面哪有这么多的事儿,他哪里能被人戳段脊梁骨去?
赵子平顿时撇了撇嘴。
先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在他盯上周大丫时,赵钱程当时可是有些欢喜的,说他眼光不赖,总算能看得上能上的了台面的人了,要是能把这周大丫哄到手里头的话,往后那松花蛋的配方也就到手里头了,可以赚大笔大笔的钱那。
为此,赵钱程还在背后撺掇着他,给他支招来的。
结果这会儿出了岔子,就把事情都推到他的头上来,说是他惹的祸事了。
真不是个东西!
赵子平在心里恨恨骂了赵钱程两句。
面上却是赔了笑,“二叔也别着急,这时常在路上走的,难免被狗给盯上,咬上一口罢了,不打紧的,大不了拿棍子打走也就是了。”
“我这就去让人把周大丫勾引我的事儿传出去,实在不行,就说那庄清宁勾引我,就算是骗不到手方子,也得把这两个贱蹄子的名声给搞臭了!”
“你以为就你想到这一层了?”
赵钱程冷笑,“你也听外头怎么说的?说是咱们叔侄两个骗方子不成,气急败坏,想着坏别人名声呢!我先前就把这些流言散出去,可到这会儿全是骂咱们的,知道因为啥不?”
“因为啥?”赵子平瞪大了眼睛。
“因为庄景业那王八犊子早就想到这一层了,所以先对外头人说是咱们惦记人家家的方子,这会儿不管咱们再说什么,外头人都以为是咱们偷方子不成,给人家造谣那!”
赵钱程喝道,“你这会儿别说是说那周大丫还是庄清宁勾引你了,就算说人跟你睡了,只怕别人也一点也没兴趣了!”
“那咋办……”赵子平一听这个,顿时有些慌神,接着是冲地上狠狠啐了一口,“这恩济庄的人,心思不是一般的多,心眼儿也忒坏了些!”
“还能咋办……”赵钱程气呼呼的,想劈头盖脸的将赵子平再训上一顿,但还不等他张口的,院子里头进来了人。
“是财老弟啊,有事儿?”见来人是赵大财,赵钱程急忙换上了一副笑颜。
这赵大财,是村子里头为数不多的富户,家里头在镇上开了个米面铺子,全村里种出来的粮食,多余的都是卖到赵大财那铺子里头了。
且这赵大财的二儿子,听说在府城的知府衙门里头做事的,虽说这捕头是贱籍,可宰相门前的奴仆还相当于七品官那,到底是能跟知府老爷见着面的人,都是不能小瞧的。
再加上赵大财从前捐了钱给村子里头修了庙,在村子里头威望不低,赵钱程身为里正,见到他自然是客客气气的。
“当然有事儿了。”赵大财脸上带着怒意,张口便数落赵钱程,“你这成天脑袋瓜子里头都想的啥,不是说好好做自己事儿的,天天光惦记着旁人的东西?还让赵子平去骗人家作坊的方子?”
“你可真行,全村人的脸都被你们叔侄俩给丢尽了!”
“这事儿啊,它是有误会的,不是外头说的那样……”赵钱程急忙辩解。
“空穴不来风!你要没做啥事,外头能传成这样?”赵大财喝道,“还不都是你们叔侄俩惹了事儿?”
“这会儿外头都说咱们赵家庄都是黑心肠的人,不跟赵家庄的人结亲呢,赵大宝这会儿还在外头骂街呢,他儿子好容易订下来的婚事,就因为这事儿,姑娘家不同意了,彩礼都退了回来。”
“还有赵福来家那闺女,婚期都快到了,这会儿婆家不干了,正在那商量着往回要彩礼呢,赵春妮在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是要寻个绳儿上吊死的。”
“你看看你都干的啥事!”
“这……”赵钱程也是惊了一下,“没听说这事儿啊……”
“你自己不到村子里头来回逛逛,还指望这别人坐你门口给你哭着说这事儿?再说了,跟你说这话有用,你是能把人家媳妇儿给找回来,还是能把人家婆家给劝回来?”
赵大财气得人都打起了哆嗦,“成天想那些有的没的,干些生孩子没屁眼的事儿,正经事是一个不干,就现如今咱赵家庄的名声,人嫌狗厌的,往后全村的后生都等着打光棍吧!”
“算了,跟你说这么说,你这脑子拎不清,估摸着也不知道我说的啥,你愿咋咋,大不了就是到时候愿意往外搬的往外搬,想把你这个里正给弄下来的弄下来,也没啥大事。”
赵大财显然并不想跟赵钱程多说话,气呼呼地背着手往外走了。
赵钱程低着头,半晌说不出话来。
到是赵子平顿时跳起脚来,冲着赵大财的背影啐了一口,“不就是仗着自己家儿子是个捕头,成天端的架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县太爷呢!”
“捕头能咋的,听着是个头,说白了还是个贱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在这儿装什么装?”
“二叔,你别听他的,这赵大财就是想趁着咱们叔侄俩遇到点事儿,就想着来咱们这儿装大尾巴狼那,还不是因为先前没当上里正心里头憋气,就想着看咱们笑话来,再趁机数落咱们?”
“闭嘴吧你!”赵钱程本来就心烦,赵子平又在他耳边吱哇乱叫的,惹得他越发烦的不行,张口就骂了他一句,“不中用的东西,一个女人都搞不定,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头去了!”
“二叔,我……”赵子平心里更加委屈。
这书里头也没有教怎么勾搭人家姑娘,还不是因为你先前出的主意不好?
要是按他说的,找个地儿直接把周大丫给办了,这周大丫不早就乖乖听话了?
这女人都是贱的,人是谁的,心就是谁的,甭管先前干这事儿的时候乐意不乐意。
赵子平满肚子的话没说出口,院门口忽的来了几个人。
而且看穿着,似乎是衙门的人。
第434章 应该的
“这里可是赵家庄赵里正家?”石宝拱手询问。
“正是,我就是赵钱程。”赵钱程忙不迭的答应,“敢问是有何事?”
“丁大人吩咐我们前来,请赵里正去一趟。”石宝抬手,道,“事不宜迟,赵里正跟我们走吧。”
这事儿,竟是连县丞都惊动了?
这丁高昌铁面无私名声在外,他要是查这件事的话,顺藤摸瓜,肯定能把他跟赵子平的那些事查个清清楚楚。
到时候这里正一职,是真保不住了……
保不住了!
赵钱程的脸色可以说是白了又白。
赵子平到是不以为然,反而还咧嘴笑了起来,“二叔,这可是打瞌睡就有人来送枕头,刚在这儿念叨这恩济庄欺负人呢,丁大人就派人来了。”
“这肯定是知道咱们受了委屈,想着给咱们撑腰来的,恩济庄在外头说的那些有的没的,丁大人到时候一查,肯定知道是假的,要还咱们一个公道的。”
知道个屁!
即便查出来这恩济庄在外头散布那些流言,可他们虽然并没有去偷那作坊的方子,却也是有心惦记,更何况周大丫那事,他们可是不怎么占理的,最终还是择不干净。
丁高昌这会儿派人来喊他去问话,肯定不是为了给他撑腰来的,说不定是问罪来的!
“二叔……”
见赵钱程不说话,赵子平有些纳闷,“怎的丁大人都帮咱们了,你还不高兴呢?”
高兴个屁!
“怎么就有你这么蠢笨的侄儿!”赵钱程也懒得跟赵子平说话,飞起一脚踹在了赵子平的身上。
赵子平没防备,一下子被踹翻在了地上,结结实实来了个狗啃泥。
…………
西边刮起风后,下了一场雨。
深秋的雨,带了一层又一层的寒意,让人又加了一层的衣裳,甚至有些怕冷的,已是穿上了薄夹袄。
庄清宁便是那个怕冷的,穿上了一层薄加棉的衣裳,在雨天里头裹的严严实实的,打着油纸伞去瞧周大丫。
赵家庄那已是传来了消息,赵钱程被丁高昌训斥,捋了里正之职,赵子平也一同被呵斥,更因为连累了赵钱程,被赵钱程狠狠收拾了一通。
总之可以说,赵家庄生出的事儿,算是告一段落。
而周大丫自那天寻短见之后,摔了下来,人精神恍惚的,虽说吃了几幅汤药,但人精神却是不济,这两日天儿一凉,竟是又得了风寒,起了高热。
庄清宁昨天便去瞧一瞧,见周大丫睡着,便没有多呆,今天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