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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所以你是说,是可以接受对方答谢的?
可这不是拾金不昧的任务吗?
【是啊,拾金不昧,你不昧人东西就是,这答谢又不是私底下贪图旁人的东西,是正正当当别人的谢意呢!】
【我果然是挑到了一个品德高尚,做好事不要任何报酬的宿主!】
【宿主,我觉得以你的品德,以后一定能够成就一番事业的。】
【常言道,做事之前先做人……】
高尚你个大头鬼!
庄清宁此时有欲哭无泪之感。
她哪里是不要任何报酬,她只是单纯的不知道而已,以为接受报酬,任务就会失败……
所以,你为什么不早说?
【咳咳,宿主你也没问不是……】
黑心系统!
以后你的任务拜拜了,索性不做也没有任何损失,不过就是不能获得额外的物品罢了,也没啥损失。
反正自己不能发家致富,某只五也不能达成个人成就而已。
无所谓的!
【看在宿主这次品德高尚的份上,系统就奖励宿主五十个勤劳值好了。】
八十!
【六十!】
九十!
【成交!】
【系统是个心慈手软的系统……】(委屈巴巴)
好了好了,一荣共荣的话我不就不多说啦,反正你又不吃亏是不?
庄清宁笑嘻嘻的回到了摊位前头。
某只五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后,选择遁走。
“怎样,是姐姐猜想的那个人吗?”庄清穗见庄清宁回来,急忙凑上去问道。
“嗯,说的一模一样,应该没什么问题。”庄清宁点头回答。
“那就好。”庄清穗咧嘴笑了一笑,露出一排白花花的小牙,顺手拿起了方才买的芝麻糖和酥饼:“姐姐快尝尝看,我吃着比从前更好吃了呢。”
“你是有段时日没吃,馋的慌罢了。”庄清宁把那酥饼拿了几个往柳氏口中塞:“大娘吃这个,这个酥的很,不费牙口。”
平日里皆是你来我往的,柳氏便也没有推辞,但也只拿了一个酥饼来慢慢的吃。
“你这般好心,方才丢了荷包那姑娘必定欢喜的很呢。”柳氏道。
“大概吧。”庄清宁眯了眯眼睛。
那个叫春兰的的的确确说中了里面的东西,这荷包的确是她的没错。
可不知怎的,她总觉得那个春兰,看到荷包似乎并不高兴,这荷包对于她来说,似乎也并非是什么心爱之物,反而像一个烫手的山芋一般。
着实是奇怪的紧……
不过,这说来说去都是旁人的事情,到底于她无关,她已经完成任务,这就好了。
庄清宁不再想这件事情,而是拈了一块芝麻糖放口中。
酥香可口,好吃!
…………
马车里头的春兰,捏着手中的荷包,一言不发,嘴唇被咬的有些发白。
“春兰姐,你方才说你这荷包里头放的是你八岁时候的头发,还是你娘找了明眼儿给看的?”
夏禾歪了歪头:“可我怎么记得,你先前说你娘生你的时候难产死了,就留下你,你爹转头就娶了后娘,说是照顾你,可后娘待你刻薄的很,也是因为这个,七八岁便将你卖给了人牙子……”
春兰回过神来,讪讪的笑了一笑:“方才,是我骗那个小姑娘的。”
“啊?那你这……”夏禾捂住了嘴:“这荷包不是你的?”
“不是。”春兰急忙摆手解释:“这荷包的确是我的,只是是我随意编了个事儿,要不然没法解释这头发……”
红绳束发。
红色多为辟邪,要么便是喜事。
看春兰那般不好说出口,夏禾顿时笑了起来:“都说女大心思多,看起来春兰姐姐也是有意中人了啊。”
所以取了头发,束在一起,寓意结发。
“嘘,别跟旁人说。”春兰害羞的低了头:“此事还说不准,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留着这个也算是有个念想。”
“我晓得,春兰姐姐放心,我保准不说。”夏禾直笑着点头。
马车缓缓前行,夏禾拉着春兰说起来今儿个来镇上采买的各种吃食,兴高采烈的。
春兰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上一句,双眸里头的光一点点暗淡了下去。
…………
临近晌午,柳氏的驴打滚儿卖完最后一块。
“可算是卖完了。”柳氏站起身来,长长舒了口气,笑了起来:“大集就是人多,我特地多做了一些,都能卖的光。”
“那大娘你明儿个就好好歇上一天,今儿个忙了一天,听着鼻音都有些重了。”庄清宁一边帮着收拾东西,一边道。
“是啊,明儿个我便不来了,你跟清穗便在这儿吧。”
柳氏抚了抚有些发痛的额头,拾掇了东西,先走了。
庄清宁也开始拾掇东西,准备去买些布料来。
夏天快到了,多做几身夏装,也好替换着穿,今儿个大集,自家纺的布有些拿到集市上头卖,价格也不高。
“还有豆腐没有。”颤巍巍的老婆婆,提着竹篮走到庄清宁的跟前,放下竹篮的时候,伸手捶了捶佝偻的后背。
还是昨天那个买豆腐来晚了的老婆婆。
“对不住,卖完了。”庄清宁满脸歉意:“您来的着实是太晚了一些,明日早一些来吧。”
“成吧。”老婆婆咧嘴笑了一笑:“这人老了便忘性大,这跟别人说着话呢,便忘了来买豆腐。”
“哎,昨儿个说要买几个土豆,今儿个也才想起来,这土豆多好的,个头大不说,也没啥坑坑洼洼的,回去做个强炒土豆丝,倒也好吃。”
“不过得少放些醋,太酸就不好吃了……”
老婆婆絮絮叨叨的,唠叨了好一通,这才拎着竹篮,颤巍巍的走远。
背影甚是瘦小,让庄清宁忍不住多瞧了几眼,微微叹了口气。
第077章 下手(二更)
“怎么了姐姐。”看庄清宁神色凝重,庄清穗担忧的询问。
“没事,咱们走吧。”庄清宁道:“去瞧一瞧布,看有没有你喜欢的大花布。”
“好。”庄清穗兴冲冲地点了点头。
小孩子,有新衣裳穿,就是高兴的。
庄清宁忍俊不禁,领着庄清穗去寻布摊去了。
…………
夜晚,下半月的下弦月已经落到了半空中,眼瞧着要没了踪影,整个世界似乎都陷入了沉睡之中,一片寂静。
青竹苑的门悄然打开,一匹浑身黝黑的高头大马,驰骋而过,进了院子门后,马背上之人勒紧了缰绳,翻身下马。
已有小厮迎过来,安抚嘶鸣的马匹,牵去马厩喂食。
“大公子。”宁丰接过披风,一路小跑跟上快步往书房走的楚瑾年:“大公子可用过晚饭?小的着人备下了饭食,皆是公子爱吃的菜。”
“不必,回来的路上大略吃了一些,瑾舟呢?可睡下了?”
星夜赶路,楚瑾年一身的寒气,却是掩盖不住他提及幼弟时的暖意融融的语气。
“是,三公子已经睡下了。”宁丰恭敬答道。
“我特地给瑾舟带了他极爱吃的莲花酥,既是睡下了,便明日再吃吧,着人先放起来。”
楚瑾年抿了一口小厮送上来的热茶,问道:“瑾舟这段时日如何?”
“这段时日三公子白日跟着周先生学书习字,饭食进的也十分香,晚上睡觉睡得也十分踏实。”
“整体来说十分不错,唯独……”
宁丰笑了一笑,道:“唯独念叨着大公子,只说大公子食言,说好的二十多天便回来,眼下已是过了月余了。”
听闻楚瑾舟一切都好,楚瑾年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着实是有事耽搁了,这莲花酥便也算是赔罪了。”
原本是冷峻无双的面容,此时到是多了几分温润如玉一般大的暖意,越发显得他面容俊美。
他家公子,果然只有在听到幼弟安好之时,方能露出些许久违的笑容。
宁丰心底里头叹了口气。
他家的大公子,从前也是暖意融融的温润公子,若不是因为……
宁丰不想再想这陈年往事,只笑道:“这一碟莲花酥只怕是不够,三公子一直念叨着让大公子带了他去山里头打猎呢。”
“春日倒是狩猎的时候,只是瑾舟大病初愈,怕是经不得这些,待秋日再去也不迟,我来与他说上一说就是。”
大不了,陪他去湖中垂钓两日就是。
水中狩猎也是猎。
楚瑾年眨了眨眼睛,似想起来什么一般,一双眸子深不见底,薄唇更是抿了一抿:“这段时日,园中可还一切太平。”
“还算安稳,只是……”
宁丰奉上早已准备好的荷包。
荷包开着口,能瞧得清楚里头那束着红绳的一缕青丝。
楚瑾年忍不住拧起了眉头。
“这是小的在一个叫做春兰的丫鬟处发现的,听旁的丫鬟说是她情郎的发丝,只是这荷包却被春兰在趁着外出给园中采买吃食之时,刻意丢在了一个糕饼店门口,似要像旁人传递,所以我猜想,这发丝,大约是三公子的……”
见楚瑾年脸色渐渐阴沉,宁丰顿了一顿,接着道:“咱们园中平日里密不透风,想来这丫鬟是晓得从园中传递东西出去是不可能的,便想了此等方法,若是被人看到,也只说是不小心掉的,以此脱嫌……”
果然,是又要对楚瑾舟下手吗?
楚瑾年脸色渐渐阴沉。
先前便听人来报,只说家中的那位夫人近日里来崇尚什么道法,甚至不惜在家中建了一个小道观,说是什么为当今圣上祈福,为国运祈福。
现在看来,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背地里做的却是见不得人的腌臜事。
深知他是铜墙铁壁,唯一的软肋便是一母同袍的幼弟楚瑾舟,所以这刀便想架到他的脖子上去?
“看起来,有些人的心思,从来都没有停歇过。”
楚瑾年语气清冷,似要结冰了一般。
宁丰低头,不敢言语。
“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