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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从前开朗的儿子开始变得沉默寡言,修炼时也时常走神,于是我问他在学院里发生了什么事。
他一开始不说,后来在我的追问之下,他才告诉我,说他主课老师刘鸿年经常在班上点名批评他,让他觉得自己很没用。
我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于是第二天我去找了刘鸿年。
他虽没明说,但他的意思是他要好处。
想到我儿子那些日子的变化,我妥协了。
第445章 索要钱财
我置办了很多贵重的礼物,还在礼物里面塞了几千两银票。
我想着反正也就给这一次,便也都往好的准备。
这礼和银票送出去后,刘鸿年高兴了,我儿子的笑容和自信也回来了。
我以为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但没想到,有些事情一旦做了第一次,后面就会有无数次。
这样的感觉,就如沾上了那毒魂花一样,沾上了,就再也戒不掉,推脱不掉了。
到了过年过节的时候,刘鸿年又暗示我给他送礼送钱,还说别的家长给他送了什么什么,又说我儿子最近成绩又下降了,修为止步不前等等。
没办法,为了儿子的未来,我又不得不开始为他送节礼。
可能是已经“熟”了吧,他开始直接点名要什么样的礼物和要多少钱,不贵重的东西人家不会要,钱少了他也不会收,还说我不给没关系,反正有的是学生家长能够给。
但是我儿子在学院里的成绩和他会不会时常当众受到老师的严厉指责和批评,那就是我自己要去好好考虑的事了。
现实逼得我再一次低头。
我就这样给他送了几年的礼物和前后四十多万两的银票。
这还只是我们这样中等的家庭送的东西,一个班几十人,别人送的更多,你们可想而知,他一个人收了多少钱财。”
徐秉初说完看向看台上带学生坐在那里的刘鸿年。
刘鸿年整张脸涨得通红。
他万万没想到徐秉初竟然搞这一出。
“你是谁派来这样侮辱我,抹黑我,抹黑我们东海学院的?”刘鸿年大声质问,想要将徐秉初架到一个与东海学院对立的身份上去,让众人质疑他说这些话的目的。
然而徐秉初根本不接刘鸿年的话,他继续接着之前的话题说道:
“去年我做生意亏了,家里条件越来越差,吃住都紧张起来,哪里还有什么能力再送什么好礼呢?所以刘鸿年对待我儿子的态度又开始变了。
按照他自己的话来说,资源就那么多,当然得紧着那些家长们更关心的那些学生们去了。
他眼里家长对孩子的关心程度取决于他们送礼的贵重程度。
我不是不关心我儿子,我是再也没这个经济能力,我再也负担不起这些大大小小的礼物和行贿的银票了。
我将自己的经济情况透露给刘鸿年,告诉他不是我不想给了,而是我真的没能力给了。
但是刘鸿年说,我没这个能力就让我儿子别来东海学院占这个坑,外面多的是有钱的人想要送自己孩子进来却没有名额的。
我徐家祖祖辈辈都在圣都,难道要因为别人的错,我们就要背井离乡吗?
就在三个月前,我儿子跟我说刘鸿年当着他们班还有其他班的同学面骂他废物。
我再也无法忍受刘鸿年这种行为,于是去方维新那里揭发刘鸿年。”
闻人殊听到这里的时候,想起了她师父的过往。
她师父不就是告到了副院长那里,结果呢?他们是一丘之貉。
第446章 一丘之貉
徐秉初的故事里,方维新和刘鸿年肯定也是一丘之貉,不然他今天也不用冲到他们面前来控诉这些了。
“然而,这方维新作为教书育人的学院的一院之长,竟然跟刘鸿年是一丘之貉。
刘鸿年得知我到方维新面前揭发他索要钱财和礼物的行为,他只对我说了一句:&039;老徐啊,这事你就处理的不光彩了。&039;
我这一生最不光彩的地方就是被逼得向他们这样的人行贿,他们为人师者,通过掌控学生而向家长索取礼物和钱财,他们不觉得不光彩,反而觉得揭发他们的人不光彩。
当时刘鸿年那副得意的嘴脸,我是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我的诉求没有得到该有的回应,他们还把我儿子从学院开除了,开除的原因是因为他品格不端。
品格不端啊,我儿子做错了什么?要被自己的老师和学院打上这样
的烙印?这要他以后怎么做人?
我儿子从小就很老实心软,手脚干净,不偷拿,不抢别人的东西,跟同学对战不小心伤到对方,他都要自责内疚好一阵子。
那样老实的孩子,竟然被他们以这样莫须有的罪名给开除了。
本该是教书育人的师者,他们却因为自己的私欲想要彻底毁了我儿子。
我一气之下,就把他们告到了国子监,我不相信完全没有人管这件事。
国子监的祭酒很快就将刘鸿年喊去谈话。
我以为,刘鸿年至少会被学院辞退,方维新至少也会受到处分吧,可是并没有。
他们两个都好好的。
当天下午,刘鸿年就回了学院。
第二天,我被喊到了方维新办公的房间。
我以为国子监已经对他们做出处罚,他们喊我过去是因为他们想要息事宁人。
结果我一进去,方维新和刘鸿年两个人就把我打了一顿。
我面上,身上丝毫不见任何红肿淤青,他们很有技巧的把我打个半死,却不留一点痕迹。
我出了院门之后,就被一群学生家长围攻了
他们各种灵力齐上阵,打得我毫无招架之力。
他们气愤于我竟然去国子监揭发孩子们的主课老师。
他们怪我破坏了规则,给大家添麻烦。
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揣度刘鸿年的喜好,知道送什么礼物能讨他欢心,大家跟他的关系处理的还不错。
如果因为我这么一闹,刘鸿年如果被学院辞退,学院再派一个老师主管班级的时候,那就意味着,他们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他们要重新开始送礼,重新费心思揣摩新老师的喜好,这一切需要耗费的精力远比贵重的礼物本身更难让他们无法接受。
反正不管是谁任教,这些礼物都是要被送出去的。
而我,却在给他们添麻烦。
我以为,这里面至少有一半人是能够理解我,跟我同仇敌忾,站在一起,跟这些的规则和现象做斗争的。
结果我错了,我错的离谱。
以一己之力去反抗这个病态的社会的结果就是,我被打的只剩半条命,最后还被关进了大牢,罪名是我污蔑刘鸿年受贿,我造成学院秩序动乱。
第447章 司徒齐的态度
而那些打我的人,没有一个人受到应有的惩罚,他们在外面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在我被关进大牢的这三个月,我家里仅有的一点生意也被那些有权有势的家长们搞垮了,我们家还赔了不少钱,我夫人卖了家里的祖宅才抵了债,以至于我们一家三代四口人挤在租来的小房里艰难度日。
凭什么所有的错要我们来承担,而这些人却始终可以高高在上,操控着学生的命运,像一条贪吃的蛇一样,一直要求家长送钱送礼,然而就这样的人还能接受着世人的赞美?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我今天抱着必死的决心站在这里,指控他们不配为人师,指控国子监的包庇,指控那些家里有权势的人包庇助长刘鸿年和方维新等人的行为。
如果,这样的惊天丑闻被揭露,大家仍然可以捂住自己的眼睛,当看不见,捂住自己的耳朵,当听不见,那么,我只想说这是我们天泽国的失败,生在这样的国家只能怪自己命不好!”
徐秉初背靠在司徒齐的桌前,朝对面大声吼道。
他要把对这个社会的不平都吼出来。
徐秉初的话太让人震惊了,现场在短暂的安静过后,出现了一阵阵倒喝声。
其他三个学院的学生们都在喝倒彩。
老师们喊都喊不住。
甚至还有人一边喝倒彩一边拍桌。
一百多个学生的气势赶上了万人倒喝的气势。
东海学院众院长和老师们此刻脸上的表情都十分精彩。
方维新恨不能杀了徐秉初,他知道,他几十年的任教生涯,这次可能要终结在他身上了。
他们以为徐秉初落到那样的下场,应该认清楚现实了。
结果,他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瞅住这次机会,要将他们都拉下马。
“把这个扰乱秩序的人抓起来!”方维新吩咐道。
“方院长,解决问题的方法不是解决掉提出问题的人。如果这个人今天说的这一切都不属实,那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但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贵院是不是也要承认自己的错误,做出整顿并给他们父子道歉?
学院的人睡着了,国子监的人睡着了,我想总不至于诺大一个圣都,所有人都沉睡了吧?”
司徒齐把要抓徐秉初的人都挥退了。
那些人近不了徐秉初的身,只好看向方维新。
司徒齐的言行已经摆明了要护姓徐的,方维新也着实没有办法。
他就是想要硬闯,他也打不过司徒齐。
所以这会儿他也只能干着急。
“虽然这是你们东海学院的事,但我们应天学院作为大陆最高学府,我们有责任和大家一起树立良好的风气,打击不良风气。
我代表应天学院在此宣布,在这件事没有查明解决之前,应天学院不再接收东海学院的学生。”
司徒齐这话一出,人群立马就炸开了锅。
很多人都看向宋时搏。
他们这些人倒不是这么着急进入应天学院,毕竟修为还差了些距离。
第448章 夜九冥全权负责查办案件
但宋时搏就不一样了啊,他都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