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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遇到一个狗眼看人低的警员,说话语气自然变得不客气起来。
“哟呵?说话这么冲?”
年轻警员也是一愣,心道你一个流浪汉敢这么跟我说话?
当即收起脸上的笑容,板着脸掏出了腰间的警棍。
“先生,请立刻出示你的身份证明!”
周围路人纷纷扭头,虽没有围成圈子凑热闹,不过两人的争执还是让不少人驻足在了原地。
“拿去。”
秦朝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本子直接甩到年轻警员手上。
这人接过本子的瞬间就感觉一股大力从手掌传遍全身,身体一下没吃住劲,单膝跪在了地上。
“呵呵,警官,不要行此大礼。”
秦朝言皮笑肉不笑地上前,假装搀扶起年轻警员,暗中还在他的胳膊拍了两下。
“呃!”
年轻警员的脸色剧变,表情变得扭曲。
被拍打的手臂就像是被重锤砸击一般,酸麻、疼痛,瞬间失去了知觉。
一些路人见他在一个流浪汉面前龇牙咧嘴地跪着不起,丑态尽出,不禁轻笑起来。
年轻警员听到这些嘲笑声,脸都憋成了猪肝色,使出全力想要站起。
可是搭在胳膊上的手,犹如铁钳般紧紧箍住。
从上传出的力道竟是压得他根本起不了身。
秦朝言弯腰凑到年轻警员耳边,低声说道:“我现在心情不好,别再惹我。”
说着扬了扬那个小本子,上面写着特别调查顾问几个大字,签名处还盖了奈良县西北镇治安厅的钢印。
“你特别调查顾问?”
如果不是那枚钢印无法伪造,年轻警员打死都不相信治安厅会给一个貌似是流浪汉的人颁布这种重要证件。
“如假包换。”
心中的郁闷已泄地差不多,再为难一个普通人实在有些欺负人。
秦朝言撤去力道,顺便收回证件,笑呵呵地转身离去,留下警员在那儿怀疑人生。
驻足围观的行人立刻让开道路,怕惹祸上身。
没看到那位警员吃瘪的样子吗?而且屁都不敢放一声,明显是遇到了个硬茬子。
就这样秦朝言一路走马观花地欣赏着这座战国文化发祥地,一边往名古屋车站走去。
有着这本未被雄太警员收回的证件相助,他从进站、买票至上车都受到了特别对待。
特别调查顾问,不就是处理异常事件的专业人士吗?
乘务人员猜想秦朝言应该是要去调查某件不便道出的神秘事件,生怕耽误了他的时间,特意打开贵宾通道让他通过。
连车票钱都不收,说是之后可以找西北镇的治安厅报销,甚而安排了最好的一等座位,唯恐照顾不周。
这种待遇,就连柱级剑士都不曾有过。
毕竟鬼杀队是未得到政府认可的民间武装组织,光是违背“禁刀令”这项罪名,就足以进牢里喝一壶。
所以队员们往常外出执行任务时,都是遮遮掩掩,生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享受着一等座的舒适软椅以及乘务员的茶水招待,秦朝言坐上了前往犬山市的列车。
“轰隆~轰隆~”
蒸汽火车平稳行驶在铁轨之上,闲坐着无聊的秦朝言要了一张报纸打发时间。
刚展开报纸,板块正中央几个醒目的大字就吸引了他的注意。
“国哀!奈良线列车发生特大事故,超百人遇难!”
“唔果然。”
秦朝言一看标题就知道报道的是什么事了。
他跟三个生化人的战斗,将两百多个普通人卷入其中,还摧毁了好几节车厢。
一个天大的窟窿,就算日本当局想要隐瞒,也根本盖不下去。
快速浏览一番,报道内除了如实写出伤亡人数和列车受损情况,还对造成这起事故的原因做出了众多假设。
着墨最多的一条就是列车上出现了一批携带大量爆炸物的恐怖/分子,完全不顾忌车上乘客的安全,引爆了炸弹,才致使了这场惨剧的发生。
“明明许多乘客都目击了我与生化人的战斗,报道中却对此只字不提,应该是政/府插手了吧。”
秦朝言看完报纸,扫了眼车厢内的其他乘客。
果然,同在一节车厢的乘客,也因为这张报纸上的内容,开始小声讨论起来。
“乘警是怎么检查的,居然能让这些暴徒登上火车。”
“是啊,两百人死亡。我的天,这是带了多少炸药。”
“怕是铁路总厅的厅长,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场事故发生在七天前,说不定厅长已经切腹自尽了。”
“他一个人的死能抵消掉几百人的性命吗?警察也是的,都几天了还抓不住犯案的歹徒。”
讨论声渐大,话题始终围绕在这起震惊全日本的特大事故上。
众人各抒己见,有抱怨政府不作为的,有咒骂歹徒凶恶的,有痛惜死者的,唯独秦朝言一直默不作声。
“要是他们知道,这些事都是因为我的缘故,不知会作何感想”
直到乘务员进来,轻声提醒大家要保持安静,讨论声才逐渐平息。
秦朝言自始至终一言不发,以懒人躺的姿势坐在软椅上装死。
鬼灭之刃篇 第三十一章:蝶屋
“犬山市就要到了,犬山市就要到了,请在此站下车的乘客提前在车门等候,切勿错过站点。”
“犬山市就要到了,犬山市就要到了,请在此站下车的乘客提前在车门等候,切勿错过站点。”
广播喇叭中,乘务员小姐甜美的声音重复播报着列车到站的讯息。
一路睡了个半饱的秦朝言伸着懒腰,朝车窗外瞅了瞅。
窗外山川湖泊交汇,一条湍急河流贯穿了整座城市,期间星罗棋布地坐落了众多险滩。
数叶轻舟划行其上,激荡的浪花随着船只的前行不断拍来,似乎随时都能这艘小船倾覆。
睁目远眺,可以瞧见船只上方有几只毛色灰黑的鸟儿在飞翔盘旋。
这时,驾船之人不知为何在船头点燃了一团篝火。
秦朝言往车窗靠近了些,隐约可以看到湖面下出现了许多黑点,似乎是被船上的篝火吸引,齐齐往船头方向游去。
一直绕圈飞行的鸟儿忽然改变方向,头部朝下急速坠落,如一支利剑刺入水面。
片刻过后,待鸟儿从水中飞出时长喙间已经叼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
“噢是鸬鹚啊。”
短暂的一幕,就已经将犬山市的人文风貌囊括性地展示了出来。
列车的速度渐渐变缓,最后在犬山市站点停下。
秦朝言随着人流下车,刚检完票走出火车站,就感觉身后似乎有人在鬼鬼祟祟地跟着。
脚底步伐加快,绕了几个圈拐进一条僻静无人的小巷后,他“腾…腾…”两脚踩在旁边的墙壁上,腿部发力高高跃起。
再次落地时,已经出现在了跟踪之人的背后。
一身黑色制服,黑布蒙面,背后镌刻了一个大大“隐”字。
“自己人,自己人!”
“隐”部队的小哥赶忙道明身份,双臂抬起做投降状。
“眼神挺好的啊,我刚出车站就被你盯上了。”
“嘿嘿,我的岗位就是在车站常驻,专门负责接引鬼杀队队员。剑士大人,您是要去蝶屋吧?”
秦朝言“嗯?”了一声,直言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哪儿。
直到听这位小哥说出“蝶屋就建在犬山市”时,他一时无语。
原来那只死乌鸦报的地点就是蝶屋所在地,干嘛不说明白?
就在秦朝言以为这位“隐”部队小哥会领着自己前往时,他却从怀里摸出了一条黑布缎带。
“这是?”
“噢,剑士大人是第一次去吧,不知道这里面的规矩。为了防止被鬼物和普通人发现蝶屋方位,我们会将您的双眼蒙住,然后以接力的方式轮流背着您到达蝶屋。”
“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小哥笑呵呵地就要上前捆绑缎带。
“能不能不绑?还有”
秦朝言上下打量了眼这位小哥,一米七不到的个头,能背地动自己?
“规定就是规定,必须要遵守。”
最后在小哥的强烈要求下,秦朝言只好任由其蒙住双眼,头一回体验了被人背着赶路的感觉。
一个多小时的颠簸过后,撤去布条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于一幢雕栏玉砌的宅邸当中。
极具明治时代风格的庭院建筑,青瓦木梁,假山林立,从山涧引流的清泉顺着水渠潺潺流动,于尽头处汇聚成了一汪碧潭。
用于蓄水的鹿威旁,一位扎着单边侧马尾、发髻戴着翠绿色蝴蝶发夹的少女正拿着小竹瓢,一点一点地浇灌着花园内花草。
少女长相甜美端庄,粉紫色的眼眸与嘴唇上的樱红色相得益彰。
上身穿着黑色长袖外套,背后镌刻着鬼杀队独有的“灭”字图样,下/身则是一袭黑色过膝百褶裙和一双白色长靴。
感觉到背后投来的视线,少女放下竹瓢,礼貌性地朝着秦朝言报以微笑。
“这里就是蝶屋?”
秦朝言踏步上前,问向这位少女。
然而女孩嘴唇张合了半天,也吐不出半个字来。
最后竟是取出了一枚铜钱,将铜钱高高抛起后见是正面朝上,才微微颔首道:“是的。”
蝴蝶发饰、不爱说话、用抛铜钱决定是否回答,秦朝言大概猜出了少女身份。
虫柱的继子、花之呼吸的猎鬼剑士…栗花落香奈乎。
“你知道阿尼在哪吗?”
秦朝言对香奈乎没啥想法,他来蝶屋主要是来看望阿尼和丽近况如何。
毕竟彼此分离已经将近月余,说不想这丫头那是不可能的。
香奈乎如月亮般的明眸转了转,再度抛了一次铜钱。
这一回是反面朝上。
没有开口,而是伸出胳膊指向花园右侧的拐角。
“在那吗?多谢了。”
拜别香奈乎,秦朝言大步流星地往所指方向走去,期间穿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