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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声默和小胖他们关系好,沈槐都看在眼里。
他并不知道,沈声默是因为要偷偷的刷积分,所以只能偷偷摸摸和小胖他们暗中聚会,还嘱咐他们不能被大人发现,导致小胖每次找她都是见不得人的鬼样子。沈槐因此觉得,是因为他的关系,所以沈声默就连和小伙伴们往来都得偷偷摸摸的,像做贼。为此他愧疚不已,此时临走,当然要让她好好道别。
沈声默点点头,应下来。
说起来,要离开这里了,她还真舍不得这里的经验值宝宝呢。
只是对不起啦,大家各有前程,从此以后,山高海阔,只能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啦。
父女两人一夜无梦,睡得十分安稳。
…
次日,沈槐没有再上工种地去。
他平反的事情,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了。
大队长还特意广播全村的人,让他们来到晒谷场开会,好好的为沈槐饯别。
说是饯别,但实际上也不过是一群人聚在一起,然后拿出自家家里有的粮食,南瓜子呀,米饼呀,柿饼呀,有什么上什么,就摆在那里等着沈槐来吃。
沈槐被他们的热情吓坏了,几乎一动不敢动。
大队长就说了:“沈槐同志,你这些年的表现我们都看在眼里,你是一个正直的人,是一个善良的好人。你帮我们做了这么多事情,还教孩子们写自己的名字,教他们一些简单的字,这些恩德,我们都记在心里。只是以前我们怂,胆子小,不敢和攀谈。但现在嘛……现在你要走了,我们当然要尽尽地主之谊,不能怠慢了你。”
沈槐僵在那里,面色十分复杂。
“你随便收一点,要一点。今年是好年景,地里的庄稼长得好,大伙的米缸还有吃的,这一点东西不碍事,就是一点心意。”
大队长苦口婆心的说着,沈槐面色复杂的拿了几个柿饼和一把南瓜子。
沈槐低哑声音道:“就这些,我等着和女儿路上吃,剩下的大家拿回去吧。”
一群人说什么都有,总体上气氛还是很热络,很温情的。
沈槐本以为自己这一生大喜大悲,大起大落都经历过,很难再有什么情绪波动。可此时,不知道怎么的,忽然眼眶又热,又想哭了。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在这里呆了总共六年的时间,就是一块石头,都能捂热了。
…
与此同时,沈声默也在和她的小伙伴饯别。
“我会想你们的。”沈声默说,“以后没有人看我翻跟头,我会很难过。当然,我也想你们。”
“我们也会想你的!”小胖站在最前头,按照以往的手段,掏出一张面饼来,“给你,吃吧。这是我妈刚刚烙好的。”
沈声默伸手接过,果然还是温热的,麦子的香味非常浓郁。
她没有拒绝,而是接过了,咬了一口。
【接到粉丝送给宿主面饼,粉丝值 10】
这群小屁孩,都要走了还在帮她刷积分呢。
沈声默很快把面饼吃完了,然后抬起头来,对着他们一群人说:“既然今天大家都在,那我就给大家表演最后一场吧。”
话音刚落,那群经验值宝宝们就自动排排坐,乖得很。
今天的沈声默没有穿戏服,手中拿的还是那根充当花枪的木棍,她挽了个枪花,然后背着□□,做出单脚金鸡独立的姿势。接着,只见她双手拿着木棍往前一劈、一刺、一甩,木棍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和空气摩擦的声音,听上去非常凌厉,充满了压迫感。而木棍抖动的频率也很快,几乎出现了残影。
所有人被她露的这一手镇住了!
天天见她翻跟头翻跟头,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小胖首先“唰”的一下站起来,鼓掌:“好!”
沈声默微微一笑,足尖一点,就像会轻功似的,跳上了一颗大石头上。木棍挽了枪花往背后一收,她另一只手单山膀,悠长奇妙的戏腔忽然喊起来了:“我此去……山高路远,一别经年,再不……相见……”
尾音颤颤,听起来像哭嗓一样。
从这一天开始,小胖他们再也没见过沈声默了。
第80章 国粹第十天
父女两各把己的事情办好之后; 就专心的收拾行李。
其实是收拾行李,但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为他没攒下什么好家底; 也没什么可以收拾的细软。
他住的屋子,还是茅草屋,他睡的床; 也只是从稻草堆变成了木床。原一贫如洗的屋子内; 有了桌子,有了椅子; 有了厨房。
逐渐像一个家的样子了。
这一些; 都是靠父女两个一手一脚赚回; 攒回的。
在厨房的梁; 还挂着没完全风干的兔子肉; 米缸还有没去壳的稻谷。
到处都是生活过的痕迹; 真要走,还真有点舍不得。
沈槐是个长情的,他越是收拾就越难过; 忍不住坐在槛发起呆。
待回过神时; 发现一双眼睛热热的,又有了想要落泪的冲动。
只是再不舍,该走还是得走。
相比起前程; 该丢还是得丢。
可以用六年在这个地方和女儿重建立起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也可以用六年; 在另外一个地方; 找到一个容身之所。
沈槐咬咬牙,狠了狠心,只拿了一些必备的东西; 收拾好己的行囊后,把家剩下的东西,全分给乡亲了。
这一忙,就忙到了晚。
家搬空了,沈槐却感觉无比满足和踏实。
…
次日清晨,天边刚『露』了鱼肚白。
乡村的早总是醒得特别早,在一片雾霭蒙蒙中,有两个先醒过。
他轻手轻脚,关,然后缓步走了村庄。
沈声默和沈槐离开了这个生活六年的地方。
他的身影越走越远,逐渐逐渐看不见了。
两行李不多,只有两套换洗的衣服,以及一袋可以在路充饥的饼和一壶水,吃的喝的全是系统品,顶饱还好吃。除此之外,身还有点这些年攒下的一点钱。
时怎么的,现在就怎么回去,一路留下一串脚印,承载着希望向远方前行。
父女两走了很久的山路,终到了县城。
他现在要去火车站坐车回京都,不管沈槐心底打什么主意,接受返聘还是不接受,这一趟还是得跑,先去办公室报个到再。
至少得先把名声给正了,不至一辈子被压得直不起腰,处处低一等。
火车站往,汹涌的『潮』中不少不安分的扒手。沈槐让沈声默看好行李在原地等他,己则是去买火车票。
这年头,火车站的治安差得很,一不留神,身少点东西都不知道。
沈槐前些年也算走南闯北,知道这些事情,所以叮嘱沈声默要多留点神。
其实不用沈槐叮嘱,沈声默也深谙这个道理,一直打着精神,警惕着周围的环境。
她一个看去年岁不大的小女孩,身边又没有一个大陪同,怎么看都是送的肥羊。那些早早蹲守的扒手盯了她,知道沈声默身边跟随的大走开了,便想从她身捞点油水。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带着行李落单的小孩,小女孩,简直就是送的肥羊。
形单影只的沈声默成为扒手的目标,被注意到了。
扒手不动声『色』从沈声默身边走过,静待手的机。
一开始,扒手是想神不知鬼不觉扒走沈声默袋子的东西。只是没想到,手扑了个空,居然没『摸』着。
这一点也不打击到扒手的信心。
混江湖,失手是常有的事情,一次失败,再一次就是了。
扒手又一次行动起,瞄准了沈声默的口袋。
可是这一次,又又被沈声默躲过去了!
沈声默不动声『色』,看去单纯又无害的样子,可是每次扒手想动的时候,她仿佛有所觉,都提前准确的避开。
一去,扒手恼火了。
既然悄悄扒不行,那就明着抢!
谅对方是个小女孩,年纪小,力气也小,被抢了哭都不知道哭,只要他跑得够快——
“诶呀!”扒手发一声痛苦的嚎叫声。
他往沈声默袋子探的手被抓住。
顺着手臂视线往,抓着他的,居然就是那个小女孩!
小女孩的手掌不大,但力气格外的大,死死捏着扒手的手腕,几乎把他的手腕给捏碎了。
扒手刀口『舔』血,混了这么多年,应急的速度很快,又想脚踢沈声默。哪想还没等他动起,膝盖弯忽然一痛,被重重踢了一脚,扒手直接跪在地,直不起身。
他还想挣扎,手腕却被沈声默用力一拧,便以一种诡异的姿态被拧到身后。
手脚都被制住了——被一个小女孩,以轻轻巧巧的力道给制住了!
“饶命,女侠饶命!”扒手开始求饶。
沈声默才不理他,反而大声喊道:“警察叔叔!这有坏蛋!”
一群穿着制服的立即蜂拥而,把扒手制住了。
周围围了一群,不管什么时候,看热闹都是国的天『性』,一时间沈声默成为众的焦点。
为首的警长把扒手制住之后,仔细打量他一眼,然后眼睛瞪大:“好哇!原是你这个小子,这一次终落到我手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是个有名的扒手,经常在附近一带没。在车站往的,很多都被他扒过东西,搞得怨声载道。很多投诉报警,早就成为警局关注的对象,为了抓住他,费了不少神。只是扒手十分狡猾,犯案手法高明,被发现就跑,跑了还做伪装,特别难抓。
今天终落网了,能不让激动吗?
扒手『色』青白,此时已经哆嗦着不敢话,求饶的话都不敢了。知道己多半是凶多吉少。
警长又看向沈声默,笑着道:“小姑娘,你一个啊?你家大呢?”
“我爸爸买票去了,我在这儿等他。”沈声默很主动的配合,“警察叔叔,需要我配合做笔录吗?”
笔录?看她行李,应该是急着赶时间的。而且就一个小女孩,警长不认为能从她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