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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羽稍稍偏头看着昏睡的男人,
“该怎么找?”
军医叹了口气:“现在的问题就是老臣从未见过这种毒,也不知该从何下手。
将军是在封国的战场上中的,或许从封国这方面下手会有收获。”
军医将药箱收起来,
“老臣先去为将军熬制点压制毒性的药,若是将军醒了,还请国师大人通知老臣。”
镜羽嗯了一声,随后老军医告退。
她看了看容奉,突然出声:
“云清。”
一直站在一旁的应清云还未从容奉身中剧毒的事件中清醒过来,此刻被镜羽一叫,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是在叫她。
接着她便感觉到镜羽那冷冽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应清云瞬间有种自己被看透了的感觉,身上汗毛直立。
“嗯?怎么了?姐姐。”
她对着镜羽露出一个笑容来,却不似平常那般甜蜜,反而有几分难看。
“没什么。”
镜羽淡淡看她一眼,出了营帐。
应清云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而后无力地直接就地坐了下去。
……
镜羽出去后找到了薛进。
彼时,薛进正在和几个士兵谈论风生。
几人见到镜羽,皆有些惊讶。
纷纷喊道:“国师大人。”
镜羽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看向薛进:
“与封国一战的封国将领在哪?”
薛进听着挠了挠头,
“主将领被容将军斩于马下了,还有两个跑了,剩下几个在我们俘虏营里。”
镜羽让他带着自己去了俘虏营。
俘虏营是临时设出来的,里面绑着几十号战俘。
镜羽找到了其中一个将领。
那名将领一屁股坐在角落里的地上,看着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子走到自己面前,站定。
“你们是谁负责放的箭?”
镜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镜羽明白,不可能每支箭上都有毒,不管是因为成本还是为了避免误伤,都不可能这样做。
只会是有人拿着淬了毒的箭专门对付容奉。
国师她身娇体软21
将领闻言抬起头,唇瓣因进水较少而有些干裂。
他有些迟钝地开口:“主将领。”
镜羽闻言眉头一跳。
刚刚薛进是说,主将领被容奉杀了吧?
为了证实她这个想法,系统跑了出来,奶声奶气:
“仙女姐姐,没错奥。”
镜羽又问道:“弓箭上的毒怎么来的?”
将领蠕动了下嘴唇,显然有些迷惑,
“什么毒?”
镜羽盯着他。
大概是由于原主国师的这个身份,镜羽可以看出这人不是在说谎。
镜羽随后又找到了几个弓箭手,然而弓箭手也对这毒一无所知。
不过容奉大概是因为底子好,醒得快。
仅仅还不到半日,他便醒了过来。
镜羽索性直接回去问他。
“我怎么了?”
容奉刚醒没多久,略微皱着眉头,看着镜羽问。
“中毒了。”
还未等他回答,镜羽面无表情说道:
“你耳后的伤口几天仍未愈合,自己不知道吗?”
容奉默了一下,手指碰到自己耳后。
声音有些低哑:“…没注意。”
“将军,国师大人,这是药。”
老军医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汁上来,将药汁放到容奉面前。
气味很冲。
容奉下意识地皱深了眉。
“我中了什么毒?”
他将盛着药汁的碗端起来,问道。
“这…老陈从未见过这种毒,现在给将军熬制的是暂时压制毒性的药,解药的话还得另外研究。”
老军医摇了摇头。
他没说,要研制解药其实很困难。
他根本无法从容奉的症状里面看出任何一种他所知道的毒药。
所以目前最大的希望就是找解药。
然而这也毫无头绪。
容奉将手上的药一饮而尽,口中的苦涩令他眉头深皱。
一旁的镜羽看他苦得这五官都扭曲了的样子,给他递了一杯茶。
容奉喝下去脸色才好了一些。
“当时是谁射的箭?”
镜羽问他。
容奉将嘴边的药渍擦了擦。
“封国的主将领。”他话音一顿,“但是他现在丧命了。”
镜羽:“……”
“若是找不到解药该如何?”
容奉看向军医,一双锐利的眸子让军医有些发抖。
军医顿时跪下。
“老臣不敢说。”
“说,赦你无罪。”容奉无形的压迫更甚。
军医的话语让男人精致得宛如天神雕刻的脸上多出了几分戾气。
军医一张老脸变得皱巴巴的。
他结结巴巴道:“以老臣推测,该毒大概为间歇性发作,若是毒性蔓延至肺腑,就……”
后面的军医没有再说下去。
然而在场的几个人都知道,这后面意味着什么。
“算了,你先下去。”
容奉捏了捏眉心,摆手道。
军医深深吐出一口气,恭敬地下去了。
“你也下去吧。”
容奉又看向镜羽,眼神里染上几分复杂,幽深的眸子仿佛烁动几下。
此刻,他的内心简直比他口腔内还要苦涩。
然而镜羽并没有动。
相反,她坐到容奉床前的椅子上,目光落到他脸上。
“你好好休息,明日去找解药。”
“你……”
容奉开口欲说些什么,却被一只略带冰凉的手放在了他的眼睛上所打断。
“睡觉。”
镜羽声音有些强硬。
她捂着容奉的眼睛,能够感觉到男人那两扇长长的睫毛在微微地颤动。
国师她身娇体软22
最终容奉还是没有说出下面的话。
他缓缓闭上眼睛。
身体的疲累加上药效让他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镜羽在他床前坐了一会儿。
后面慢吞吞地悄无声息地起身出了营帐。
应清云蹲在营帐外面,双手抱着膝盖,眸子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眼见着镜羽走出来,她有些迟疑的问道:
“容将军还好吗?”
她现在着实有点尴尬。
刚不久前芳心萌动,结果转眼之间暗恋的人就身中剧毒。
再加上她又不是瞎子,很明显的就能看出容奉和镜羽之间关系暧昧。
她在容奉毒发之前,说的那一席话,很大程度上也是想看看镜羽的态度。
没想到她回答都还没得到,就遇上这么一回事。
镜羽淡淡点了下头。
“明日我们去找解药。”
应清云抬了抬脸,“你和容将军两个人吗?”
她内心有些挣扎。
镜羽只是没有表情地看着她。
应清云犹豫再三,最后下了决心,说道:
“我要跟着姐姐。”
镜羽没说什么,点了下头。
第二日,三人脱离了军队。
“姐姐,那些行囊我背不动,我只好叫他了。”
应清云拉着镜羽嗲声嗲气地说,脸上竟然还挂上了一丝红晕。
她身上背着个小袋子,身旁跟着孟多。
与她相反,孟多一个人扛着比脑袋还高的行囊。
好在身体健壮,倒也不是太吃力。
镜羽淡淡点了下头。
他们三人,一个身体尚还虚弱,一个身娇体弱,还有一个从小养尊处优,没干过重活。
这个大行囊也只有交给孟多一个人背了。
不过,被迫沦为工具人的孟多丝毫没有不愿,相反还很高兴。
能给容奉背行李,他很荣幸。
四人步行了一截路,进了封国城池,随后雇了辆马车。
应清云有些紧张地抓着马车。
她之前听容奉说过,封国有一队人马正在找她。
可是她一点儿也不想回去。
因而此刻害怕被人发现。
她注意到镜羽的目光从她手上掠过。
而后她强行让自己放松下来。
其实她对于镜羽的感觉一直很奇怪。
她感觉镜羽好像把什么都看得很透彻,也包括自己,在镜羽面前,她好像所有的秘密都被看透了。
但是镜羽从来不说。
应清云也无法确定自己的感觉到底是对是错。
“姐姐,我们现在去哪儿啊?”
应清云扯起一丝单纯的笑来。
镜羽看了一眼马车外。
周边的景色正有热闹走向人烟稀少。
容奉这两天一直都精神不振,应该也是毒发的后遗症。
此刻坐上马车,车内略有些颠簸。
没坐一会儿,他也有些昏昏沉沉。
于是将头靠在一旁的镜羽肩膀上,阖着眼。
镜羽将他的脑袋挪了一下,好让自己的姿势舒服一些。
她说道:“临城有一位被誉为神医的大夫。”
这是在进入封国城内打听到的消息,据说这名大夫神出鬼没,医术高超,在整个封国都极富盛名。
不过就是脾气有些古怪,就连皇家聘请也都不肯去。
给人看病也都是看心情。
心情好了就给你治,心情不好,予以千金,他也不治。
镜羽又问别人买了一份封国的地图。
此刻孟多驾着马车,正朝临城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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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行了一天,最后找了家客栈停了下来。
临城距离这里的距离,还有一日的车程。
容奉醒来时,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到了镜羽腿上。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镜羽肩膀被他靠累了而主动挪的。
但这些他都不得而知。
“醒了?”
脑袋上方女子清冽的声音传来。
容奉后知后觉地红了耳稍,他坐起来,神色有些不自然。
“嗯,到哪儿了?”
镜羽倒是一点儿没察觉,淡淡回答:
“刚好到客栈,下去吧。”
镜羽说着起身,结果刚起来点就跌了回去。
镜羽:“……”
她的腿被容奉压得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