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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十七巷之长情调-第4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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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回来,等到傍晚,等到第二日。之后,她站在原地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等他,等他回来,自己也活在过去再也出不来了。

    桦绱眼脸低垂,神情淡然,边想边说:“幻想终究是幻想,某一日,连你的模样都变得模糊,我开始恐慌,怕有一日忘了你,再也记不起你的眉眼。可是,齐大人出现了,是科举出身的探花郎,家境富足,年轻有为,政绩卓著,且公正廉洁,爱民如子。你一定不知道,我时常想,齐域与我心中所爱的少年年纪相仿,若顾琰羲他还活着,会不会与齐大人一样,金榜题名,入朝为官,辅佐君王,彪炳史册。甚至想,你二人若能相识,说不定会成为知己。”

    他朝她走近,眸深却清亮,带着寒星碎玉般的璀璨。

    “你去了永州,我也来了洪州,经历生死,我们还是在一起了。桦绱,假设的事情我没法儿给你确切的答复,我也向来不会去做过多的想象。为什么会走到今日这一步,并不是取决于我,而是你。在寺中我说过了,是因为你,让我不得不动摇。你为我、为顾家做的一切努力,我怎么可能不感动。然而只是感动,便不会非你不可。起初只是好奇,多年过去了,你还会不会记得我?我带着这样的想法出现在你的面前。渐渐地,我却希望你不记得,希望你能忘了我,开始新的人生。那时,我并没有与你在一起的打算。仇何时能报?案子什么时候能平反?这才是我最关心的事,我根本无暇顾及情爱。”当他第一次觉察出她已经变得无比重要的时候,其实是在四公主的别院。

    他与小乙冲进庄子内,呼喊声将他引向那里。他看着她坐在那里,眼角还挂着眼泪,绝望又惊恐,眼中又有一份决绝与恨意,好像生死不顾。

    她衣襟被扯到肩头,颈间有一大片不正常的红痕,那一刻盛怒的情绪冲上头顶。今夜的事,除了小乙与他不需要第四个人知晓了。他握着剑柄,将倒地哀嚎不止的玉珍提溜起来。等小乙抱着人离开,他才将长剑捅进玉珍的胸膛,长剑刺穿,抽剑清理现场后离开。

    其实,剑尖随手一划就能取这畜牲的性命,可是那一刻他有些控制不住情绪,长剑深刺到底,他还转动过剑柄的,他连痛呼的机会都没有给。

    后来为了掩盖四公主这荒淫作风,保李家其它女儿声誉,只当打斗中死了个伶人,县令也同意,将人草草埋了了事。

    “可就像你说的,你觉得齐域是特别的存在,而与我有过婚约,又真心相爱过的你,在我心中难道就不重要吗?”比起不知晓他身份的公主,知道一切的顾大人心中俨然更矛盾。

    “你与我的理智,正进行一场激烈的角逐,因为你的大获全胜,所以我才会忤逆祖父,也要请旨去洪州。”斜飞的剑眉,点漆深邃的长眸,此时不再锋利,变得柔和。

    她将危险引去洪州,他也震惊担忧,书翻开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拿着笔,墨却滴在纸上忘了要写什么。他的姑娘没那么傻,怎么能这么粗心走漏了风声,还偏偏传到了长安。她是为了他,为了笙歌才冒险的。他无法逃避自己的内心,已经将这份感情摆在明面上,不如直白面对。他请旨去救她是道义,更是情谊。

    他不是因为与她在洪州共同经历一番生死而变了想法,是因为她对他说的每一句话心潮腾涌。她的眼泪,她的祈求,还有满身伤痛又单薄的身形,让他再也无法放开她的手。

    黑眸沉凝,低声说:“桦绱,我回来了。就站在你面前,你不必再去从别人身上寻找我的影子。”

    桦绱想说我知道,可是控制不住情绪,因哽咽气息不顺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抬手替她擦去眼中的泪,问:“失望吗?”

    桦绱汍澜,摇了摇头,笑道:“不,是我所期盼的,最好的模样。”

    顾琰羲长叹一声,上前紧紧拥住桦绱,下巴抵在她的肩头,说:“桦绱,别再推开我。”嗓音低沉,有一点沙哑。

 第六百一十九章 是表白还是求婚

    顾琰羲长叹一声,上前紧紧拥住桦绱,下巴抵在她的肩头,说:“桦绱,别再推开我。”嗓音低沉,有一点沙哑。

    “。。。我哪有。”她是不敢靠近怕影响他,怕别人诬陷议论,影响他的锦绣前程,更怕他后悔与她在一起。

    桦绱用双进水的兔子眼仰望着他,哭得好不伤心。顾大人叹了口气,用手背给她擦眼泪,暗道,如今真是半句说不得了。他若笑脸相迎,公主就退缩躲着他;他若说话重了,公主动不动就会泪流不止。难道这就是做驸马难为?一看到她哭就烦躁,忍不住要妥协。

    桦绱擦了擦眼泪,长呼一口气,郑重的说:“我有话跟你说。”

    神情甚至有些冷峻,说:“既然七叔已经应了,你就不能反悔,更不能后悔!我劝过你了,是你要履行婚约的,我没有强迫你,人人都在劝你,可你执意而为。日后,不许因为同僚的议论讥讽而迁怒到我,也不许埋怨仕途不顺,对我冷言冷语。更不许变心,爱上别人!”桦绱才哭过,眼睛水亮,炯炯有神的盯着顾大人,气势猛然高涨!像只骄傲的孔雀。

    他刚刚怎么会感觉她柔弱?顾大人心底自嘲,正在认真地反省。寻了块巨石曲起右脚倚靠着,周身散发着一股慵懒之气,似笑非笑的问:“还有呢?”

    “我那日是害怕,因为最怕出现的状况发生了,有些慌。都没有问问你,我们订婚了,你欢喜吗?”说到最后鼓鼓的小脸飘过两朵红云,水眸也开始乱飘,一改刚刚的‘剽悍’。

    顾大人没有回答她,长眸深邃,只盯着她看,喜怒难辨。

    这是气还没消?桦绱心里没底,脑中飞快的转着,想以前若他生气她都是怎么做的,可是少年时他们没吵过架,那时顾公子虽腹黑,却总让着她。后来的齐大人与她倒是争吵过几次,可都是他先开口求和。

    桦绱向前走了一步,低头说:“我知道,我的身份并不能给你带来一丝荣光,只会令你左右为难。与那些爱慕你的世家贵女相比,除了比她们爱得更深沉些,没有一点优势。”

    他望着她,还是不言不语,而他的眼神,她是向来看不懂的,特别还是在一片漆黑的野外。桦绱有些急了,忙说:“可是我喜欢你,很喜欢,放手让你离开并不像说的那样轻松。”

    桦绱走上前去,拉起他的手,语气坚定地说:“我不会再放手了。”

    顾大人低头看了眼她白细的柔荑捧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又一脸乖巧的模样,忍住想要抚她脑后的冲动。目光沉若深潭,问:“你呢?桦绱,你可欢喜?”

    “嗯。”明明脸颊还挂着泪,却笑得这样甜。本想告诉他,她的这份欢悦,可是突然心底涌起一股说不清的委屈情绪,控制不住眼泪滴落,她几次哽咽,一字一顿地说:“能嫁给你,是。。。我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这段感情,能修成正果,实在是太艰辛了。别人想象不到爱得有多深,有多沉重。所以连靠近他的勇气都没有,唯恐给他带去一丝危难。

    哎,是他的错,不该问的。反手握牢她的手,站在一旁等她平静下来,才问道:“公主这是在表白?还是跟臣求婚?”悦耳的低音,带着一丝得意。

    桦绱一抬头,只见这人早换了一副‘嘴脸’,傲娇的睨看着她,不可一世的模样让人恨得牙根痒痒。

    桦绱刚要反驳,朝歌站在不远处调侃:“你二人虽已订婚,可到底不是成亲了,能不能注意些影响?”

    桦绱忙退开些距离,不好意思的转身,看远处黑乎乎的夜景。顾大人揖手拜见,与朝歌闲聊了两句。

    等脸上的热度消散了些,桦绱说:“我得去看看行臻哥哥,免得他伤心。”也不知伤到了哪里?卓一说没大碍,可是她哥细皮嫩肉的,怎能跟这群皮糙肉厚的侍卫比。

    “还是我去吧!世子爷此时应当是不方便见客。”谁叫世子爷伤的是臀部呢!

    听说拔箭的时候喊得地动山摇,把两名被生擒了的黑衣人吓得,以为是动了私刑。毕竟卫侯在,黑羽卫的手段,天下人皆知,所以这二人将知晓的全说了,到省了功夫。

    但也有忠诚有骨气的,卫侯说押送回长安,这里没有刑具影响发挥。别说这些被抓着的恭王府死士一听白了脸色,一旁的几位大人听了都胆战心惊。

    “你与公主们先回去。”他还有事要忙,没空闲陪她,留下来又帮不上忙。而且夜深风凉,不如先回宫休息。

    “好。”桦绱应道。她今日配了绣工绝美的云肩,像蝴蝶,像三月纸鸢,一改往日素淡的模样。

    顾大人还是将她与朝歌送到路口马车旁,他一手背在身后,一手高抬,给她做支撑送上马车。

    “你若有事便命小乙来皇城,不过近几日恐怕会很忙。”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像一把上好的古琴,怎么听都听不够,桦绱道:“嗯,我知道,你去忙吧!别担心我。”

    世琳打了个哈欠,已经睁不动眼了,忍不住掀起窗帷,半眯着眼对外面二位说:“殿下、顾大人,二位同在长安,又不是天南海北,就不需要送别了。都寅时了,天都快亮了,咱们回宫吧!真要困死了。”

    桦绱不好意思,瞥看了他一眼,忙弯腰进马车。其余几人眯了会儿眼,桦绱倚靠在门边,回想刚刚,笑意染眉梢。

    朝歌睁眼看坐在对面的桦绱,恋爱中的姑娘,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人心!

    连下了两日的雨,今日阳光明媚,湖面一片潋滟晴光。

    陆太后病更重了,不认人了,温太妃去看了眼,在回东宫的路上路过湖边,停下脚步看着湖面出神,面带忧愁。

    童妈妈劝太妃:“娘娘别担心,有圣旨又有天家口谕,顾家夫人是个和善明事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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