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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崔氏完蛋了,族老亲自上马,都得了有一个吞纸退场的下场。王家也完蛋了,挑刺不成反被虐,族老更是决定余生再不谈诗词歌。卢家好一点,不过是一个不世出的才子被打击的信心全无而已。裴家虽然没有直接被太子虐,可是看那音痴老儿看着吉他流口水的模样,别说嘴了,估计心都被征服了。
下一个,谁去送s谁去切磋?
看看日头,李承乾咽了一口唾沫,擦了擦额头的汗,说:“歌就过了吧,至于赋,待会儿孤再请教,诸位难得到我学院来,虽说没进院内,可学院还是要尽一尽地主之谊的。”
说完,李承乾挥挥手,今日放假看戏的学子们又开始了免费劳动,开始给所有人分发饭盒。
都是实木制作的饭盒,里面是还温热的一饭三菜。米饭、芥菜、凉拌黄瓜,再加上学院食谱上新添加的糖醋排骨,每人都是一样的,就连外围那些来看热闹的百姓,都每人分了两个大馒头,一大块风干牛肉作为菜。
地主之谊是尽到了,可是美味的饭菜,却让很多人味同嚼蜡。
不过跟豪族成员相比,别的人就吃得很过瘾,围观的百姓们更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儿,看个热闹都能得到太子的赐食。白面馒头跟自家硬邦邦的败类完全不一样,风干牛肉只是听说过,只有少数人灾年的时候得到过,这样的饭食,比起那些大官儿的都不遑多让。
李承乾也是饿坏了,也憋坏了,解决了水循环后,净了手,跟皇帝老爹和李纲一起用饭。
这三位的饭食那就精彩了,不止有菜有肉,连主食都是肉馅儿的饺子。不过没人有意见,除了李纲和李承乾把自己的饺子分给了评委席的几个大儒。
用餐完毕,还得留下给人解决五谷轮回的时间,所以当李承乾再次上台的时候,已经是未时了。
站在擂台上的李承乾没有身穿太子袍服,就是很普通的衣服,也没戴金冠,腰间也没有悬挂玉佩。可是当他再次站到台上的时候,所有人都感觉自己开始眼花,这个少年人全身都在闪耀着。
各家家主在离场小解的时候,已经商量好了接下来怎么办。所以当李承乾站上去的时候,赵郡李氏的家主李创,站起来开口了:“太子殿下诗词歌三项,确实造诣非凡,我等佩服!只是赋这一项,老夫倒有个不情之请。”
“哦?您说。”
“不如,太子殿下干脆以一己之力,独面我等全部吧!”
此言一出,评委席上的皇帝直接气笑了。
单打独斗打不过,两个欺负一个欺负不了,挑刺挑不出来,如今,竟然要群殴了?
什么世家大族,此时竟然跟一群打架的地皮无赖一般。
嘘声,立刻就响了起来。
周围的围观百姓再没化,也能听出这是准备一群打一个了,刚刚还吃了太子的好东西,此时自然要仗义执言。一时间,好多骂娘骂老子的话都响了起来。
李创红着脸,心里暗骂自己手贱,怎么就抽到了签儿,不得不站出来说这等话。
不过,输不得啊!如果说诗词歌很是考验一个人的才气,而赋这种正经的章,考验的就是家族底蕴了。这一项要是不战而败,或者输了,他们这些豪族真的就没脸见人了,还谈什么“诗礼传家”。
所以,今日哪怕耍无赖,也要赢下这一局!
在一片谩骂声中,李承乾却伸手虚按,顿时围观百姓的声音就慢慢平静了。
“无妨,孤既然敢摆下擂台,自然无惧车轮战。只是,这写赋的题目,就要孤指定了。”
“当然可以!”
李创立刻就答应了下来,他们几位家主已经商量好,就算是搬出家中老人曾经写的好赋窃名而战,也要守卫自家的名头!
李承乾淡定道:“题目,上谏!”
“还是上谏?”
听到太子的选题,李世民立刻来了兴趣,他很好奇这些世家混蛋会上谏自己什么,太子又会上谏自己什么。之前太子的上谏,与其说是上谏,倒不如说是拆台,第二层的意思才是指出世家之害,没什么益处。自认开明的他,事实上很喜欢听谏言,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李创点点头,见学院的学子们已经送来桌子和笔墨纸砚,立刻就带着所有世家族人开始写赋。
这么多的人一起写,总会出一两篇惊艳的,至于我等
彼此之间对视一眼,作为名为家主,实为背锅侠的他们,将会剽窃自家留存的、最出名的赋出来!就不信你一个小小年纪的太子,能比得过我家世代的积累!
场间静悄悄的,没人说话,连交谈都要交头接耳,生怕打搅到正在奋笔疾书的。
看着正在写字的太子,再想想那篇收流富国论,李世民不由得担忧的看向李纲:“李师,这小子能不能行?”
李纲微微一笑:“如果是上谏这一项的话,没有问题。之前太子备战的时候,就曾让老夫帮他修改一篇章。除了一些通假字用错了让人恼火,别的地方还是让老夫惊讶的。陛下且等待,其中的道理,对您确实大有警示!”
见李纲这么说,评委席上的众人都不由得期待起来。他们不会认为太子是让李纲写赋,自己再窃名,要知道李纲八十多年积累下来的人品,比黄金还要值钱!比玉石还要坚挺!
足足一个时辰过后,才陆续有人停笔,可等他们放下笔、抬起头后,才发现。
太子,竟然已经写完,在那里品茶了!
第二百零八章 是时候给你张罗张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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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回事?
难道太子的篇幅很小?
这完全就是惊弓之鸟的反应了,见识了太子的诗词歌,如今再挑战赋,年轻一代的人根本没有丝毫的信心。
各家家主刚要发话,李承乾就说了:“诸位,为公平起见,我等还是不要署名,直接把赋送上去,如何?”
陇西李氏家主李畅笑点点头,等过来收赋的学生把纸张装订起来,才和太子的赋,被一起送到评委席。
终于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了,众大儒都很高兴,很认真的翻看起来。不时有点头摇头的。
过了一会儿,江南籍的一个大儒拿起一张纸,问:“这篇平乱返兴赋,是谁写的?简直一派胡言!刁民?什么叫刁民?你小子觉得自己是什么?呸!若是你这样的蠢货当上官,那是百姓的灾难!”
一个大儒都被气成这样了,谁还敢出来认啊!站出去岂不是被大儒一口唾沫吐脸上,连带着给自家人蒙羞?
不过没人认似乎也不行,都被指责当官为百姓灾难了,要是落实不到个人身上,岂不是世家一起蒙羞?
只是一句话而已,就挑动了内乱,各家都异口同声的开始询问自家子弟是谁做的,可是敢于承认的,终究一个没有。
同为江南的一个大儒按住老友说:“消消气,消消气,你这算什么,看看我这篇,这哪里是赋啊,分明就是一封卖惨书,只说自家是如何如何的惨,是如何如何一步步发展到今天的,前面卖惨,后面就开始帮自家吹嘘。呵呵,这样的人,估计在朝中也只会走幸进的路子吧!”
不过好在这个大儒没有公布的意思,让场下的各家家主都松了一口气。人数一多,质量就参差不齐啊!自家的这些混账,回去后得好好调教调教!
杨度轻咦了一声,问道:“这篇山水赋是谁写的?”
听到杨度的声音,王家家主王瑛站了起来,拱手道:“回杨先生,这是晚辈所写。”
杨度点了点头说:“你这赋写的不错,各种典故可谓是信手拈来,整篇章前后贯彻,是好赋啊,只是你总结出的兼听则明主张,却是跟魏征的谏书撞上了。你现在写出这篇赋来,有跟风的嫌疑啊!”
王瑛的脸立刻就红了起来,他现在很想厉声嘶吼这篇赋是他家三百年前的一个老祖宗写的,可是又不敢。
见王瑛便秘的样子,李承乾就把前因后果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倒霉孩子,好东西藏着掖着的结果就是这样。你不拿出来占上专利权,后人研究出来不就是后人的?就算你证明出来,也不过徒添笑料罢了。
大儒们的审核很严格,不时的指出某篇章的优缺点。别看豪族惹人厌恶,但人家更多时候还是靠笔杆子吃饭的。这么多人一起写,还真的出现了一两篇不错的。
久久不见太子的赋出来,豪族家主们有点担心,带着万一的心态,希望太子的章会是被直接忽略过去的某一篇。
不过他们的打算注定会失败。
本来查看章的方孝全扔掉一份,拿起下一份后,呆滞了很长时间。这一位呆滞的那么明显,以至于左右的人吓了一跳,以为这位升天了。
喊了半天才把魂儿喊回来,拿着手里的一篇赋,方孝全直接站了起来大声说:“这篇阿房宫赋,是谁写的?!”
方孝全的样子很吓人,好想要择人而噬一般,好多世家的年轻人都连连摇头,生怕赖到自己身上。
嘿嘿一笑,沉默了很长时间的太子李承乾,举起了手:
“方先生,那是孤写的,可是有什么问题吗?”
见太子承认了,好多对手都不由得幸灾乐祸的笑出了声,也不知道太子写了什么大逆不道之言,能把这位大儒气成这样。
扬了扬手里的赋,方孝全哈哈大笑:“之前总听老李纲说自己的徒弟如何如何聪慧,老夫还听杨度说过,教你的老师会折寿,以前都以为是吹嘘,今日算是见识到了。小子,你这篇赋,如果是世家族人作出来的,老夫只会大加夸赞。但既然是你作出来的,老夫就要说说你了。”
李承乾赶紧整衣弹冠施礼:“请老先生赐教。”
方孝全点点头,一边把阿房宫赋递给好奇的老友,一边说:“章千古事,你年幼聪慧如妖,本是好事。只是,老夫见过太多的少年天才不过惊鸿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