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莫名其妙!
不怪时非晚此时一脸茫然。岑隐虽然载了她,也没有怪过她,这些行为看起来算是善意的。可时非晚却也完全不会想偏了。
一来,那人看自己时总是一张鄙视自己的嫌弃冷脸,任谁也不会觉得他看她很顺眼的
二来,他是个优质高富帅,她呢……现在这副样子丑到谁见了谁想吐。顶着这样一张脸在他跟前晃悠,打死时非晚她都不会将岑隐的心思想偏一点点的
三来……上辈子她就是一个独身主义者,一辈子混在男人堆里,恋爱都没谈过一场。这方面自然也是迟钝。
不过时非晚却是个凡遇事就要追究缘由的。所以岑隐的这一系列举动,她都会下意识的去猜他的动机。
譬如他主动载她的举动。时非晚在觉得“他喜欢她”此类的答案简直天马行空完全不合逻辑之后,便又得出了另外一个她觉得勉强可以解释的答案——
那个世子,性格奇葩,行事奇葩,是个怪人。而且还是个喜欢乐于助人的好人!
至于后头他的怪异情绪,时非晚也归咎在了“他是个怪人”这个缘由上来。
时非晚不知道的是,这头她评判着岑隐怪癖之时,某个扬鞭而去了的世子爷,此时已经缓缓降了速度,在心底也如此评判起她来。
那个死女人!
大半夜的,竟然是偷溜出去看男人的!
亏他还载了她一程!
偷看别的男子?那她把他当成什么了!
肌肤之亲都有了,那女人竟然就这么快准备嫁给别的人。
岑隐此时简直有一股想掐人的冲动。
当然放在他身上,他生气也不是所谓的什么喜欢与不喜欢。而是——他是一个古代男人。
就算他以前在沙场长大,骨子里也还是被这个时代给教化了的。而大楚民风就是如此。他跟时非晚那一次,甭管他是不是被下了药,都算是已有了肌肤之亲了。
一定意义上来说,时非晚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便是他不稀罕,这也是已经发生了的事。
好吧。她也可以觉得那次是意外,所以无视。可后来呢……后来算什么?
他穿着中衣出现在她面前,她看了!
还有,她今天还主动牵他手了。坐在马上时离他极近极近,身子很多次都相帖上了,而且他也的确抱了她。
这些动作,无论被谁看到,她时非晚的名声都是要被毁得彻底,被人归类为他的女人的。
作为这个时代的男人,岑隐在时非晚愿意上马时,就以为时非晚将他当成了她的男人才敢如此的。他也正是因为有这层认知才敢抱她。
可看时非晚刚刚的反应分明是也没将这些当回事。
“主子。”
岑隐这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叫唤。是他这次带在了身边的暗卫。
“依属下看,那时家姑娘的性子似乎……”
“如何?”
“她更像是北戎跟西凉人。”他说。
“嗯。”岑隐点点头。他自小就跟西凉人打交道,自然也了解西凉人。
那里民风要比大楚开放很多,对女子的约束也松得多。男女之防在西凉放得很宽。平日里男女之间是可以随意逛街游玩的。
岑隐久居西凉边境,其实是更认同那样的民风的。而且他也不是那么守礼守规矩的人。
刚这么纠结时非晚的态度,无非是因为……他以为她是大楚的闺秀,观念思想应当和其他闺秀是一样的。他回来后“入乡随俗”了。结果这身在“乡”中的女子反倒……
“主子,可需属下去查探一下时姑娘是谁带大的。”
“不用。待嫁之人,干爷屁事!”
岑隐冷冰冰的丢下一句话,便扬袖而去。
身后黑衣人抽抽嘴角,很想添上一句世子爷您今晚不是去取九龙钩的么?怎地还没拿回来!
盛世女侯
盛世女侯
第28章 臭不要脸的表孝心
时非晚回到时府时已是半个时辰之后了。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只当她进了后院时,却远远的瞧见自己院子的方向亮着灯。
呃……
莫不是有人发现了她不在场?
深更半夜不在闺房不算小事。时非晚便没敢直接进去,只得先偷偷的攀爬上院墙顶,用一处墙高的树旁做着遮掩,目光悄悄往下探去。
只见此时院中竟围了好些位女眷。
时老爹也在这里。
“说,大姑娘去哪里了?”
时老爹正怒冲冲的扫视着跪在他面前的麦丫跟流衣。
而且看情况,麦丫跟流衣应该是已经挨板子了。衣服上渗着些血迹,样子十分狼狈。
“老爷,大姑娘真的没有让我们守夜。我们刚刚都睡得很沉,并不知道。大姑娘许是觉得房里闷热,出去透气了。”麦丫苍白着脸,哆哆嗦嗦的回道。
“胡说,府里下人都寻过了,大姑娘压根儿就不在府上。你们这两贱婢,是不是用了什么法子,帮着大姑娘溜出府了。”此番质问的,是那刘氏。
“大夫人慎言。大姑娘怎地可能溜出府去。许是无睡意,去赏夜景了,府中的下人没好好寻,这才没见着她的。大夫人在没证实前这般说,是会伤了姑娘的名声的。”这番回话的是流衣。
“放肆!区区婢子,就敢这般对主母说话,简直不成体统!来人,将这贱婢再杖责五十。”
对待弄丢了姑娘的丫鬟,刘氏底气十足,当下便又下令道。
说着她又看向时老爹,道“老爷,到处都寻不到晚儿,她便只可能是出府了。她这院中不就有一处狗洞吗?许是觉得无聊贪玩,所以……不然,她莫不是结识了什么武林高手。上次回来就有些奇怪,这次……”
话说到此,时老爹的身子已经发起抖来,“这个逆女!整日里就知道惹麻烦!姑娘家家,深更半夜怎地能溜出去。”
“晚儿毕竟在乡下长大,许是野惯了。不知道姑娘家的名声有多重要。”
……
时非晚听到这儿已经悄悄的爬下院墙又退远了去。然后,身子一闪,往后院花园的方向奔了去……
时非没过多久却又回了来。
这时她是光明正大进的晚香院。
只此时那九龙钩已经不在她身边了。她方才将它藏到了其他隐蔽地方。不过这会儿她怀里却是捧着一个布包裹。这东西本是她用来装那九龙钩的,眼下包裹鼓鼓的,也不知是何物。
“阿爹,你们怎么在这里?”
“逆女,跪下!”时老爹一愕,怎么也没想到时非晚突然回了来,反应过来后,当下便是气冲冲的一声呵斥。
时非晚砰地一声跪了下来。
“深更半夜的,不在房里待着,你去哪了?”
时老爹怒问时扫了一眼府中的狗洞。那狗洞就在这院里,可她刚分明不是从这回来的。
时非晚此时却低下头来,抿紧唇瓣,不答。
“怀里的是什么?”时老爹又问。
时非晚抱紧怀中之物,似不想让人知晓。
“逆女!给我打,打到她回话为止。还有把她怀里的东西拿过来。”时老爹气得亲自下令。
丫鬟们得令,首先便要去抢时非晚怀里的东西。“柔弱”的时家大姑娘自然不敌,几下就被抢了去。递给时老爹后,时老爹亲自一拆开,只见里边竟是府中一些名贵的花材。
“这是什么?”时老爹一怔。
丫鬟们听他问,想着打人时大姑娘不好回话,便拿着棍子等候在旁边准备等时非晚回完后再打。
时非晚见包裹拆开,抿了抿唇,突然回道“后院种植的一些名花。”
“你采的?”
“是。”
“采来干嘛?”
“阿爹今白天告诉我,女儿要出嫁了。”时非晚的声音突然有些微微的沙哑,竟是莫名其妙的提了一句别的。
时满墨一愕。
“女儿回来也就住了不过半年,阿爹估计没见过我任何的好。”时非晚低着头。
“……”时满墨愕然的看着她,这会儿扯这些干什么。
“听说阿爹夜里时常难以入眠,女儿以前在乡下时听说过一个药枕方子,便想拿来给阿爹亲手缝一个。里边有些原材料便是一些名贵花材。”
“就是这些?”
“嗯。”
“你刚是去采花了?”
“嗯。”
“怎地不白日里去采?”
“阿爹说笑了,女儿这其实是去偷花,白日里怎么行。”时非晚话锋一转,说起这“偷”的字眼时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
时满墨差点又被她狠呛一口。
“阿爹只怕不知,这里有许多花种是大夫人亲自栽培的,很多品种外边千金难求。大夫人呵护这些花,都胜过呵护儿女,女儿白日里去采,不被打死才怪。”
后头那声扬高了的“打死”,听得时满墨直想抽时非晚一顿。这逆女怎么说话的呢。
可偏偏,心底又莫名一悸。
那头刘氏的脸色已经完全没法子看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时非晚会给出这样一个答案。
盯着那一大半的花材,她心疼得想吐血。这些花她平时是不让采的啊!
她是惜花爱花之人,后园的植景全是她一手设计。那些鲜花更甚至是她亲自打理的。
名花难养。就说那夏兰,娇贵得很,要开得好不知要精心呵护多久。平日她可是连下雨都会嘱咐下人给好好盖着的。
可现在……
“老爷,府中谁不知道我惜花爱花,晚儿这分明是对我有偏见,故意去摘了想惹我不快。我……”刘氏看着那些花眼泪突然哗哗落下。
装委屈是一方面,心疼也是真事,“老爷,你得为我做主。晚儿不是我生的,对我不亲切我也认了,可怎地可以这般针对我。”
“逆……”时满墨听着,又瞧着时非晚的态度,心道这还真的更像是为了给刘氏添堵才如此。
他正要骂,时非晚却抢先回道“大夫人想多了。这里除了一些名贵花材之外,还有许多别的植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