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时非晚指了指某个先前说后悔告知自己玉锦跟林浅歌是青梅竹马的少女,想着她必然是这玉府闺秀,便接着道“还有其亲妹,于今日寿宴之上,故意设计了一出自伤戏码,污我是凶手,妄图毁我名声,以图打消玉家老爷订亲的念头。”
时非晚这状告的主犯,是玉锦!
几句状词突然诉下来,众人已是不知道第几次傻眼了。
“……”时满墨也是个反应快的。想着时非晚刚刚一条条展开的那些疑点,尽管觉得这世上不会有人自毁容颜,但到底也让他有了理由替自家女儿说几句话。
出门在外,当然是得维护自家人的!
便忙挺直了背脊,气势汹汹的瞪向了玉锦以及林浅歌等三人“本官也觉得这事疑点重重,你们三人,还不从实招来!”
“这……时大人,不是这样的,她胡言乱语。大人想想,一个女子怎地会用自毁容颜这样的事来污人?这可是能毁自己一辈子的事。”林浅歌抓紧了这点说道。
“哼!如此,只能说明你心机之深!且这脸伤,也不定治不好。”时老爹在外自然还是会袒护着自家女儿几句。
虽然他自己都觉得自毁容颜这种事实在离谱得很。
“小女子……”
“阿爹!不然上公堂去。今儿若是审问不出,女儿愿随他们一起被收押听候结果。就不信一直审不出答案来。”
时非晚突然插话道。只此时又改为了“阿爹”的称呼。她扬着眉,几分得意色。似乎很是有底气自己会相安无事。而且很有底气收监之后,一定会是让她满意的结果来。
玉家人脸色变了。进牢房看押的话……时非晚再怎么样也是时大人的女儿。他不会为了女儿或是时府名声,屈打成招吧?
“如此很好!”时满墨配合。
“不……不……不要……”林浅歌忙摇头。
时非晚状告的主犯可不是自己。若是自己,她也许还能够继续坚持下去。
可时非晚偏偏告的主犯是玉锦,而且动机看起来合理得很。
眼下情形时非晚明显没那么容易被定罪,她们也不认罪的话,那这案子……估计一天两天是没法子得结果的。而玉锦表哥的身体……
他那身子哪能住牢房?他现在正在喝药养病,是万不能断药了的。
而且,凭着时知州跟时非晚的关系,这没准儿……进去后还得挨板子或是受其他刑罚之苦。
“此不过是小事。只需时姑娘道歉上一句,我……我便不做追究了。”林浅歌想着忙道。
“玉家公子算计的我,我为何要道歉。”时非晚冷言,“爹爹,我这就去击鼓报官上公堂!”
时非晚说罢已是站了起来。
“别……别……”此这番慌张喊停的,已不是林浅歌了。
正是时非晚状告的那位时家闺女。
“时大人,这事与哥哥无关!此事是……是我跟林表姐二人的过错罢了!”少女的脸上此刻满是焦急,瞅瞅玉锦苍白不足的脸色,砰地一下跪在了时满墨跟前,道“小女子乃是玉家三姑娘。此事我知晓全部经过,跟大哥哥实在毫无关系!”
“呵。”时非晚听此呵笑了声,并不意外。
她自然知道此事跟玉锦无关。他本就是将死之身,娶了她,能为家族增利。不想娶的原因那夜里他自己已经说过,是不愿毁了一清白闺女。
既有此心,便必不会用这事来毁自己的名声。
今日之事时非晚想的不过是那林浅歌跟这玉家姑娘二人的手笔。
说一个女子毁容自残实在是难让人相信,而现场又无人证,且她还恶名在外,实难让人相信自己。
无法,她起初只能慢慢拉开这事的疑点。
其实她先前叙述的那些点,那么多条连起来,已经可以说明林浅歌有问题了。
此番,给了时满墨为自己说话的底气。
同时,也让这两女子心虚忐忑不自信起来。
当然,她们要非不认她先前说的所有。那么……也无妨,那些全都只是铺垫。刚刚这状告之举,才是杀手锏。
用在铺垫之后,阿爹有了底气,罪人不再自信。再加上拉上玉锦下水……时非晚便利用上了那人的重病来了一心理术。
这林浅歌自残的目的必是与玉锦有关。她为了达成目的容颜都敢毁,此一条就能说明玉锦在她心目中的重要性。如此在玉锦重病时必不忍他受罪。
更何况,还有一个玉锦的妹妹。此二人的主要动机若真是因情,那么林浅歌便是主犯,三姑娘不过是帮凶。三姑娘既有成人美事此心,与玉锦的关系必不是自己与刘氏那一系子女的那种。
如此对比下来,表姐自然不如哥哥重要。
便是……便是玉锦就算要被关押一阵子也不是一定会受罪。可真疼他的,是不敢冒这个“万一”险的。
再便是……就算他们敢冒险,无视玉锦的病拉着他一起受罪也要继续下去,也是得有底气跟自信支撑的。
而自己的胸有成竹,以及之前的种种疑点陈述,还有她们犯了罪的心虚,时满墨乃自己老爹的事实,已经足够将她们的自信跟底气消磨得七七八八了。
闹去官府,一旦输了,那是必得判罪受刑的!
只怕此刻她们自己,也没多少胆量跟自信去报官了!
盛世女侯
盛世女侯
第33章 她不要什么名声的
“你说什么?”
玉老爷此刻怒沉沉的眸已经转向了那三闺女。
“父亲,这都是表姐的主意。”三姑娘年纪小,显然比林浅歌要怕事沉不住气。想到自己刚刚反正已经说白了,忙推卸起了责任,道“我不过是帮着林表姐说了几句话而已。时家姑娘是不晓得林表姐跟大哥哥关系好的,并无作案动机。是林表姐,她想要嫁给大哥哥,才谋划了这么一出。
一来,可以让父亲对时姑娘没了好感,不再订这门亲;
二来,便是不订这门亲。父亲也不会选表姐。父亲总说大哥哥身子弱配不上表姐,表姐当嫁个比大哥哥好上几倍的儿郎。林表姐便想,若是她没了那漂亮脸蛋,嫁不出去了,父亲便定会应下这桩亲了。
自毁容颜,说来虽太过癫狂难让人相信。可这就是事实。而且林表姐藏着一盒子宫里出来的仙肌露,她说陈年旧疤都养得好。到时候婚后,她再养回来。”
“……”细细听着的时非晚,尽管是觉得自己猜中了缘由,此时也仍旧不免惊讶的挑了挑眉。
她说怎会有人用这种法子。原来是为了低嫁!
不过……玉锦乃是将死之身,怎地会有人如此算计欲嫁之?
难道,这林姑娘以及那三姑娘都只知玉锦体弱有病,却并不知道他活不了太久了?
“可……可有此事?”玉老爷那张脸已经黑到没法看了。才问了一句,见林浅歌不言语,他就知道这事其实无假了。登时气冲冲的一把提起林浅歌,大掌一抬便准备抽过去。
只他那只手却颤幽幽的半晌没落下,眼眸中写满了心痛。看得出便是侄女儿,这位玉家老爹也是真心疼着的。
“父亲,不可。”
晃动的手颤了老半天,终于要落下时,一只纤瘦的手突然将玉老爷的手按了下来。
“父亲,表妹伤成这样,您这掌要是落下来,她的脸伤只怕得更重。表妹年幼,亲父还在,便是犯了天大的错,也还有舅舅教导。”
温清寡淡的声音,正是那玉锦无疑。说起来,今儿的事全因他而起。此时玉父看他一眼也不觉得气消,但到底还是将手放了下来,只是眼底已是满满的对林浅歌的失望。
不过,的确,林浅歌是被寄养在玉家的。便是看在表亲面子上也得先护着几分。
“时大人。”玉老爷此刻只得出列一副凄痛状跪在了时满墨跟前,道“大人,今日之事都是我玉府惹出来的。污人声誉,用的还是如此肮脏的法子,本不是小罪。大人若是心底有气,今儿个浅歌跟三女都是任大人罚的。事后草民愿献重礼给时大姑娘压压惊。只望大人惜我玉府两位姑娘年幼,不要把这事闹到官府去。草民……谢过大人了。”
砰……玉老爷当即便是重重一拜。
此事可大可小。不上公堂,便是家事。上了公堂,此事闹大,这两姑娘一辈子都得毁了。
“哼!”时满墨一张脸比玉老爹还黑,“青天白日,当着本官的面还胆敢直接污我闺女,往后还了得!”
“大人说得是。这两个逆女,当重罚之!来人……”玉老爷忙接着话,给下人使了个眼色,道“家法伺候!”
识趣的下人没一会儿就搬好长凳,拿好棍子,只等着人下令打姑娘了。
“大人,这要打多少,全听您的意思,便是打死了,我玉家也没有半句怨言。”玉老爹紧接着又忙道。
时满墨气得胡子眉毛直瞪。
丫丫的!
他说了不上公堂在这打吗?
这要是就在这里打罚了,就万没有继续将这事闹大的道理。
不过……若是真还要与玉府结亲的。这点面子他是得给的。
这门亲……时满墨此时不由得挑眉看向了玉锦。
他倒是没将玉家闺女说的“身子弱”当回事,只当玉锦是有不足之症。但万也没联想到“将死”上来。身子有些不足,加之玉府这邋遢事让他心底虽添了些失望,可是一想到时非晚的情况,他到底也还是没将这结亲的念头给掐掉。
所以,面子得给。再加上,他这次来为的其实是想说服玉老爷也为那水患难民“积点善心”,算得上是有求于人。心底不免又松动了些许。
“晚儿,此事受委屈的到底还是你,你说当如何?”时满墨装模作样。
时非晚一瞧就知他有将此事化小的打算。问是这么问,可时满墨肯定还是不会真闹去公堂的。想罢扬声道“打,一人五十大板!”
“时……时姑娘,五十大板,这会直接将我们打死的。姑娘大人有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