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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水了!”
时非晚气得当即就大着嗓门一声寒凛凛的嚷喊。
说的明明是“走水”的事,可听着,却像是在骂“诅咒你祖宗十八代”之类的话。而且那寒彻彻的眸子此时盯的是窗口。
只她到底也没失去理智。一边喊一边走至柜前将那本岑隐非不带走的《圣心诀》收了起来。
不然待会儿被丫鬟们瞧见她也没法子解释。
“啊……大姑娘,怎么回事?”
时非晚的房里各种丫鬟立马闯了进来。
然后救火的救火,安抚时非晚莫惊的则拉扯着时非晚出了房间,给她顺起了背。
“闯不过气,好好顺顺!”
时非晚沉着眉,脸色从所未有的难看,对着身后的麦丫道。
“姑娘,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走水了?”流衣挠着头问。
“霉星降临,不遭难才怪!”时非晚恶声。
“……”流衣很快就闭嘴了。
她觉得姑娘今儿可能是例假到了。
……
“主子,你怎么受伤了?”
那头,岑隐离开时宅,本候在宅外的暗卫便落了下来,骇然的问道。
“果然,世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隐爷神色怪异。
“时……时姑娘刺的?”暗卫大惊,眼底一抹杀机蹭地而起,“主子,可需属下去……”
“不用。”
岑隐的脸颊烫红。只此时身处暗夜,暗卫自也看不清楚。只他很快又听隐爷说道
“怪不得她!爷自找的!”
“……”暗卫石化。
若然此时他能瞧见自家主子的神情的话,一定可以看出世子大爷现在脸上色彩纷杂,竟是狼狈得很。
能不狼狈吗?想他岑隐是什么人?乖张肆意任性而为确实没错,可他素来高高在上,骄傲得很。
这种强迫一个小女子的事,他便是想着也觉得不屑甚至不耻,简直大损大丈夫颜面。
可今儿个,他竟然做了。
想到先前……岑隐抽着气暗啐了一口。一世英名今儿是直接栽那小女子身上了。这点子隐忍力方才竟都没有,竟硬是连男儿的那点子骄傲都全压了下去。
可他奶奶的他怎么知道这世间竟会有那等勾魂的滋味!
想到当时那种骨头几乎都成了酥了的感觉,岑隐双眸猩红,深深大吸了一口气。
随即寒凛凛的道“回府!”
……
岑隐回到宁安长公主府,自然是立马就要处理伤口的。
盛世女侯
盛世女侯
第38章 为了炫耀惹出事端
岑隐回房后也没让人叫大夫,只是自己拿出了伤药。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府中伺候他起居的小厮瞧见世子爷受伤了,吓得提心吊胆的,心底想着莫不是世子爷今儿又遭了刺客。
他脱了岑隐里衣正要给他处理肩后伤口时,却听得他突然说道“换个人来。”
小厮怔了会儿。
“换个女人来。”结果世子爷丢下一句。
小厮差点咬掉自己舌头。
“没听到吗?”
“是是是。”
小厮战战兢兢的忙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一名容貌颇佳的侍女走了进来。而且她年纪比时非晚是要稍微长一些的,身材发育还是要胜过时非晚的。
此侍女是宁安长公主身边的,较之外边的女子,她倒没有那般害怕岑隐。此时虽战战兢兢着,又是奇怪又是心底悸动,可到底也还算镇定。
此刻行至岑隐跟前,拿起药瓶子,小心翼翼的就要往岑隐的肩头洒药。
侍女名叫阿妙,已是发觉出了这位隐爷今日的不同来。以往他绝对不会多给一个眼神给她们。今儿个自打她进来,他双眼却是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阿妙又忐忑又觉有些受宠若惊。包扎时手指小心翼翼的开始在男子的肩头摩挲起来,心底期盼着能激起世子一些不同的反应来。
毕竟,世子这次应该不单单是为了上药。不然何必非要强调上药人的性别来。
哪想岑隐突然一哼,道“放下!”
阿妙吓得立马放下手,脸色一白瞬间跪在了岑隐跟前,“世子,可是婢子做错什么了?”
岑隐从上往下打量着她,眸子微微眯起,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道“起来。”
阿妙站起。
哪想这位从不近女色的世子爷突然一把拽住了她,将她一扯,便扯进了他的怀中,落至了他的腿上。
阿妙瞪大眼,只觉惊天之喜降临。
只可惜……
就只是这么一瞬间罢了。
就在她扑进岑隐怀中的一刻,这位隐世子也不知抽了什么风,登时脸色一沉,一把又将她给甩了开来。
随即——
“呕……”
隐爷开始呕吐起来。
一天吃下的食物,没多会儿的功夫,全吐了个干净。
“世子……”
被甩至地上的阿妙顾不上疼痛,登时爬起跪好连忙磕头求饶,“世子恕罪,世子恕罪……”
“滚!”
岑隐完全就不想再多看她一眼,眼都没抬便丢下一字。
阿妙连滚带爬,瞬间奔了出去。
“世子……”
很快小厮又苍白着脸走了进来。
“备水,爷要沐浴!”岑隐说。
“世子,你身上有伤,不宜沾水。”
“备水!”岑隐坚持,冷声甩下一句,眼底戾气横生,又隐有几分狼狈在。
方才本是想回味一下当时的那种滋味,哪里想到换个人,他却只感觉到了恶心反胃感。
这种感觉岑隐并不陌生。这些年他不沾女色,也是因为如此。他有时也会在想自己实在过于奇怪,可这些年来也一直没个解。
而现在看来……这事却是更加奇怪了。
怎地偏偏就那人……
想到自己脑子里怎么也甩不掉今夜里发生的那些事,而某女子刚刚竟嫌弃他到直接吐酸水,岑隐就觉一股气在胸间翻滚,呛得他直想咯血。
“世子,阿石来了,说有紧要事求见。”
正这时,一名护卫匆匆来到岑隐跟前。
阿石?
岑隐眸一抬,“让他进来。”
阿石是岑隐从京都带来的自己人。
前不久,岑隐受伤是因为突逢了刺客。后来那刺客也没被逮着,他派遣了阿石去追寻。
阿石如今回了来,想来是查到了一些什么。
很快,一名黑装男子走了进来,行近岑隐跟前贴近他耳侧说了几句话。
岑隐此时容色已恢复了认真沉静,只是听完之后身上却又涌起了一股肃然杀气。
“二爷,只怕您得亲自去利州一趟才能解决这事。”阿石看了一眼岑隐。
“去备马。”。
“是。”
阿石退下,岑隐清洗过后不久便拖着伤身走了出来。
现有要事在身,他暂时只能将今夜时府的那桩事给抛在了脑后。
只是正要上马离开时,他又唤来了一名护卫。
“世子。”
“去查一下,玉家玉锦。等爷回来时,要他的信息。”
“是。”
……
隐爷的警告时非晚没当回事。
她想着那人不过是因自己挨上去而触发了一个男人的本性而已。心血来潮,被她无意的“勾引”了一次罢了,哪至于把这当回事。
果不其然,又一晃眼好些日子过去了,隐爷再没有在她跟前冒泡过,时非晚便愈发没放在心上了。
而又因刘氏只怕是料着时非晚迟早得被送去玉家“送死”的,这些日子消停了不少。时非晚这阵子日子过得倒也安逸。
也就是今天,此主,今儿个破天荒的跑来了晚香院,干的竟还是给时非晚送财产的事。
“大姑娘,给。”刘氏身边的孙嬷嬷此刻将一盒子拍在了时非晚桌上,“大姑娘没有母亲,嫁妆只能大夫人帮衬,夫人待姑娘,便是亲闺女也没得更好了。”
时非晚瞧了瞧,心想农女用这份嫁妆倒是差不多。
刘氏当然不愿意给她安排什么嫁妆。不过时老爹还活着,她表面上也必须“意思意思”。上次岑宴提亲她就“意思”了下,那会儿嫁妆由时非晚身边的大丫鬟看管着,后来亲没成,时非晚“爬狗洞”回府之前,刘氏就从丫鬟那将全部嫁妆收了回去。
现是把当侧妃的那份嫁妆剔了八成又还回来了。
“夫人,八字还没一撇。婚书还没走完官府章程,玉家也还没下聘,你急什么?”时非晚非得给刘氏添添堵,“自打上次从玉家回来后,阿爹这阵子好像还在斟酌,觉得我下嫁商贾之家着实委屈了点,成不成还不定。”
“晚儿可别咒自己,你这般条件,还有人愿意要,当然是成了才好。”刘氏一贯的皮笑肉不笑,“至于三皇子,晚儿也别惦记着了。他现在对你二妹妹可上心了。前阵子在泠湖包下了许多画舫,特意说办个赏湖会,供泠州的百姓们免费游湖赏荷。还特给时府发来了帖子,包下了一整艘画舫给咱时府的用。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不知。”时非晚很配合。
孙嬷嬷替刘氏答道“三皇子做这么多自然只是为了见二姑娘一面。我朝男女之防甚严,闺女不能随意出门,更不能私自与外男相见。三皇子如此安排,二姑娘便是出门了,见着了三皇子也不会被人说闲话。”
“这么说。三皇子不好只邀二妹妹一人,为了她的名声必是邀了时府所有人了。想去的都能去。”时非晚眯着眼。
三皇子痴恋时听雨本来对时听雨名声也有损的。可偏偏痴恋她的全泠州能排满整座城。这算是单相思,因此这点外人倒也没有抓着多议论过她什么不好的地方。
“是。”刘氏冷笑一声,“不过晚儿不能去。玉家那边催得紧,晚儿还是留在家里绣嫁衣吧。”
说罢刘氏领着孙嬷嬷离开了。
纯属炫耀加攻心!
外加扣着不让她出门见三皇子以免坏事!
不过时非晚的确也没啥兴趣。
可游湖那天时非晚还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