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晚晚说得对。”岑隐心情忽然极佳:“总之,此于我大楚乃是天大的好事。呼延炅必要气坏了。”
说罢朝其他人摆摆手,“都退下吧。”
“是。”
暗卫们一退走,岑隐便开始开起了时非晚拿过来的食盒。只他却仍旧抱着时非晚未放她下去。时非晚实觉不妥,动动身子还是起了身来推开了岑隐坐在了一旁,道:“世子尝尝。”
岑隐开盒的手略顿了下。
“怎了?”时非晚一疑。
“晚晚炒的?”岑隐问。若有人细细观察,便会察觉他葱长的五指竟微微颤了颤。
“嗯。”时非晚点头。
岑隐唇角忽然勾出一抹笑来,道:“爷可从来不知,晚晚还有贤惠之时。”
说罢,已是将那食盒给打了开来。
将里边的东西一一拿出之后,岑隐才发觉时非晚准备得还算是丰盛,四菜一汤,看起来虽不像御厨做的那般花哨精致,可瞧着却极为下饭。
“有模有样的,还不错。”岑隐忍不住又笑了。一边说一边拿起一小碗乘起了汤来。乘好一碗后自己先喝了一口。这才拿起另外的碗给时非晚乘了起来。
“晚晚怎么不问爷好不好喝?”岑隐将碗递给时非晚时笑问。他其实想喂她的,可瞧她已经用左手拿起了勺这架势,就知她想要自己吃。
“我自己尝过,挺好喝的。”时非晚说。
“”岑隐无语,“那是晚晚自己觉得,不用过问我么?”
时非晚侧眸扫过去,见岑隐一边说一边埋头,几口便灌下了一大碗汤水,道:“看这样子,反正世子爷应该是不觉得难吃的。”
但说是这么说,过后却还是又补了句:“世子觉得如何?好吃吗?”
“晚晚不用问了。爷说了你也不会信的。”结果岑隐答。
“”时非晚头顶转圈圈,“不好吃?”
岑隐这时又几口喝下了剩余的半碗汤。接着又乘了一大碗饭,开始去夹其他的几道炒菜。这才回道:“比宫中最好的御厨做的,好那么一点点。”
“”时非晚心里翻白眼。
岑隐笑:“爷就说了,晚晚不必问了,爷说了你也不会信的。”
“花言巧语。”时非晚回。她的确不会信。
“爷是真心话。”岑隐又道。
“嗯嗯嗯。”时非晚点头。这么假的话,她相信才怪了。
岑隐笑笑,便也不说了。
他知时非晚的性子。这种言论,能让她相信才怪了。
即便方才之言,其实,真是他的真心话!
“晚晚炒的都是一些什么?”岑隐尝过其他几道后,问。
“汤,是菌菇豆腐汤。这是东北大丰收,这是地三鲜,这是锅包肉,这道是酸辣白菜。”时非晚回道。
“不像是江南口味。”岑隐点点头,回。时非晚是泠州人,算是来自于江南。
“嗯嗯,自己随便炒的,哪儿的口味都不是。”时非晚说,又道:“世子爷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等晚晚休息好,咱就走。拖太久了,怕西边生事,”
“咱?”
“嗯嗯,晚晚先随爷一块去西边。京中之事不必畏惧。这个节骨眼上,爷非要留的人,便是皇上,也不敢不给面子强抢了去。”
时非晚一听,明了:如今这时机西边还靠岑隐撑起着半边天。擎王府手握重兵权,战起时期,朝廷忧虑对外还来不及。皇上太需要岑隐!
盛世女侯 ap;t;pap;gt;
第298章金州来人再见战友
或者可以说,岑隐保她若保定了,态度强硬,那么,便是皇帝也不敢直接处置了她。因为这个节骨眼上,皇家,还真不敢不顾及岑隐。
当然,时非晚知道这点,可并不代表她愿意岑隐这么做。
岑隐是有这能力。可如此,后患却也无穷。她通缉在身,岑隐态度强硬的若非要与皇令作对。这事,说重了,说他这态度有谋逆造反之嫌也不为过。
不听皇令,还拿自己的地位以及军权,利用形势胁迫皇家不遵皇令,这态度说重了可不就是反臣的做法么?
就算岑隐扛得起,也心甘情愿如此,时非晚也不能将岑隐置于这种境地。皇上若失去了对擎王府的信任,那么擎王府未来漫漫长路会更难走。
只时非晚此时也不直接点明,只是埋头吃起了饭。
岑隐这时也没说话了。接着屋子里便只闻碗筷相碰之声。等碗筷声停了时,桌上盘中的食物已全空了,屋内这时才又响起了人声,“晚晚这是做什么?”
岑隐意外的瞧着忽然站起还将空盘子叠放起来了的时非晚。
“我收拾下。”时非晚说。
岑隐听后直接笑了,简直不可置信,道“这些事哪里需要晚晚做。”
说罢,一把抢过了她手里的盘子重新放了回去。
“没有丫鬟,当然得自己做。”时非晚说。
“晚晚且等着吧,待会儿会有丫鬟过来的。”岑隐说。
“”时非晚一时没明白这是何意“丫鬟?”
这儿哪来的丫鬟。
岑隐只笑不语。一把牵过时非晚的手,将她往自己身边拉来,道“便是没有丫鬟,这些事,也不需晚晚自己做。”
“我知道。我只是觉得自己的事自己做也无妨。”
“晚晚最该做的不是那些。”岑隐说。
“嗯?那是哪些?”时非晚随口回。
岑隐毫不含蓄的回道“过来,再给爷抱抱。”
“”时非晚顿。过后明白过来,只觉脸颊温度莫名上升,只却还是听话的朝岑隐走去,一弯腿,便坐在了他腿上。
她一坐下,岑隐一伸手便揽上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挑起了她的脸,埋头凑近了她,道“晚晚只需要服侍好爷就够了。”
“世子这般沉溺女色,迟早会出事的。”时非晚滚烫着脸将头低了几分,
只岑隐也将头随她低了几分,回道“哪来的女色,爷怎从来不知。”
“世子可别得寸进尺。”
“爷若就是想得寸进尺呢?晚晚当如何?”岑隐却又道。说罢,用手挑起了时非晚的下巴。
哪想时非晚正正眼瞧向了他,一笑,竟是忽然面向他闭上了双眼。
“”岑隐登时怔了怔,过后轻咳了声,道“爷不是这意思”
时非晚闻言睁开眼,竟是瞧见方才还占据上风颇有些厚脸皮的岑隐,此时满脸竟通红如血。
时非晚笑了“世子不是这意思是何意思?”
岑隐此时瞧出了时非晚有几分捉弄之意。只他也不介意,反倒又厚脸皮的直接当作时非晚真在询问自己的意思。他很认真的瞧着她手忽然轻轻捧起时非晚的脸,唇一点点的凑至了她唇边一寸之外才停了下来,道“晚晚敢主动一下吗?”
“”时非晚唇角捉弄的玩笑瞬间淡了去。
“乖,宝贝,亲爷一下。”岑隐轻声道。
他此言露骨。只闻此声的时非晚却瞧见某人这话一完脸色比刚刚还红了。不住起伏的胸膛也正说明岑隐是鼓着勇气在厚脸皮。
“这有区别吗?”时非晚低喃。
只话落,她还是将脑袋轻轻往前凑了凑。
唇在岑隐唇上轻轻一碰后,便没跟往常一样立马离开。时非晚伸出手,环上了岑隐的脖子,唇便又轻轻在他唇上擦了擦。
只岑隐竟罕见的忙将她推了推。
时非晚意外的挑起眉,便听得岑隐急忙说道“宝贝,小心手。”
岑隐话完,小心翼翼的牵起时非晚那只抬起环在他脖子上的左手放了下来。时非晚这个动作,手需要用力,容易拉扯开伤口。
时非晚听话的放下手。心底以为方才的亲昵已经结束了时,岑隐手却再次用手捧起了她的后脑勺,接着,他也没有给她任何缓冲期,头一低,便就直接再次贴上了她的唇,另一只手托在她的后背上将她按压至了自己怀中。
时非晚身子被迫着直接贴在了岑隐不断起伏着的胸膛上。时非晚眨眨眼,只觉身前被压得有些微疼。只还好,岑隐过后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不适,立马稍稍松了一些。
但接着时非晚才发觉自己是想多了。某人稍微松开她另有目的。他紧贴在她后背的手转移至了前头。
岑隐放开时非晚时,是在好一会之后了。此时,门外正响起“砰砰砰”的敲门声。
“世子,世子妃,金州来人了。”敲门声之后,响起了黑鑫的声音。
“世子,去开门。”时非晚忙推开岑隐停放在自己身前的手,道。
心底则惊起了门外黑鑫的言语来金州,来人了?
难不成岑隐之前说的“会有丫鬟来的”,指的是这个吗?
金州来人了是何意,时非晚当然不会听不懂。岑隐这么大的官,出现在这金州小地,此事传至金州,哪敢不派人出来接迎。
而时间已经过去了一整个下午了。想来,岑隐是将自己在这的消息派人传出去了。所以,此时黑鑫说的金州来人了,就是指金州有人来接迎岑隐了。
岑隐说会待会儿有丫鬟,指的应也是此事。
“不去。”岑隐黑着一张脸,眼底冒出学
盛世女侯 ap;t;pap;gt;
第299章他是不是找过来了
时非晚在门缝里瞧着,过了会后她目光便转落至了岑隐身上,在他背影上停驻了好一会儿。直到那一行人的谈话地点从院中移开了,去了隔壁一间书房,时非晚才收回了目光来。
岑隐没急着回来,想来倒也还念及正事。时非晚转身,深吸了口气便向着梳妆台走了去。一坐下,她便又从身上掏出来了一张纸跟一支硬笔来。提笔,没一会儿过去那空白的纸张上便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前半部分,是介绍她当初离京之事的。其中,就包括了天成郡主对自己的算计以及齐管家有问题之类的事。即便,时非晚到现在其实也还没想通天成郡主将齐管家安插在建安伯府那么多年是为了什么。除此之外,便是介绍自己进入潞州以及离开潞州的经过了。只她还是省略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