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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是担心县主动武,再次跑了。世子他……”
樊嬷嬷还没说完,擎王妃便再也听不下去了忙罢了罢手,气得差点一口气蹿起直接断了气去,脸也瞬间更红更胀了,也不知是恼的,还是觉得丢人羞的,骂道:“这个无赖,无赖!这事若是传出去,本妃生出这么个丢人的儿子还怎么见人!”
樊嬷嬷这时实在说不出安慰的话来了。过了好一会等擎王妃情绪稍微平静了一些后,才又道:“王妃,您不去见见县主吗?”
擎王妃神情忽然滞了下,过了好一会,才道:“该见的时候自然会见,现在,还不是时候。”
樊嬷嬷一听立马想到了方才丫鬟送去的点心,想了想,道:“县主她……能明白王妃的意思吗?”
“她若明白不了,也就不是她了。”擎王妃若有所思。
“可王妃,世子爷现在还在面壁思过着。”
“姑娘醒了,他若真能乖乖下去超过半个时辰,本妃日后一定跟王爷一个姓!”擎王妃立马道。
结果这话才完,咚咚咚的敲门声便响起了。
“进来。”擎王妃看向门的方向。
推门声起,又一名丫鬟走了进来,禀报道:“王妃,世子爷他……他方才出来了。”
擎王妃樊嬷嬷同时一副嫌弃脸……
过后,只听得擎王妃又叹了口气,道:“阿隐这般,叫本妃如何忍心……”
……
岑隐今儿一直没在时非晚身边,他确实是被擎王妃罚去面壁思过了。当然,岑隐哪里是那么乖顺说罚就认罚的。
只不过这一次,这罚,他自己甘愿认。
他知他犯了大错。因此,擎王妃说让他跪个一天一夜时,他在心底应了。想着大丈夫能屈能伸,既能犯错便能认错,一夜就一夜,这点苦他也不是没吃过。
但后来……也就是这会……咳,反正,岑隐出来了,壁也不面了,过也无心思了。踏着沉重的脚步从一间房走出,便直接往时非晚所在的房间走了去。
只行至门口时,岑隐又顿了好一会,手才推了推门。
门开,岑隐直接迈进,随手关门时,目光正落往房间里,只一眼扫去,房内空荡荡的。
岑隐的目光很快便定格在了那朦朦胧胧的床帐内。透过纱帐,隐约可见一侧躺着的倩影。岑隐的目光停驻了好一会儿,步子才往前迈了去,脚步忽然间放得极轻。
若是换作其他男子,见着这一幕自然是不合适走近的。可岑隐行至床前,完全不顾忌的伸手便轻轻掀开了纱帐。
帐内,女子闭着眼,静躺着,似又一次睡了过去,气息均匀,呼吸平稳。
岑隐低着头,瞧着,眼瞳隐隐波动。
他就这样瞧着,过了好一会,也没出句声来。
此时,房内静得能闻心跳声。当然,女子的呼吸轻轻的,心跳均匀平缓不闻声,能听清晰的,也唯有岑隐那雷鼓似的心跳。
这是他见时非晚时的常态,每次,都是如此,
第334章世子请给我避子汤
岑隐这般瞧了好一会,房内这样静静的氛围持续了好一会,过后,岑隐又走近一步,坐在了床的一侧。
时非晚仍旧静躺着,一动也不动,似睡沉了过去。岑隐此时坐近,便能将她的脸颊看得更清晰一些了。时非晚素颜朝天的容颜柔美而平静,失了素往的锐气,头发凌乱的散落在枕边,三千青丝纠缠缭乱着,风情妩媚自然而生,这般模样,是平时绝对难以见着的。
岑隐深深吸了口气,忍不住伸出手来,轻轻撩起了时非晚耳侧的一根发丝。
时非晚仍旧一动也没动。
除此之外,岑隐便再也没其他动作。只是手指卷着时非晚的一根发丝,当成扳指似的轻轻绕着,视线定格在时非晚脸颊上,也未移开。他便这样瞧着,尽管时非晚似没清醒,却还是没有离去,期间,也没有出任何声音。
这般寂静的氛围大致持续了半刻钟左右。
最终……
好吧,半刻钟后这寂静也未被打破,只不过侧躺着的那女子,此一刻忽然躺不住了似的,猛地坐了起来。
坐起,靠着床头,目光往床侧人脸上一落,也没有说话。
时非晚自然没有睡着,岑隐来前一刻她还在吃着糕点,这么短暂的功夫,她也没法子睡着。岑隐来了后,她便更不可能入睡。她本就有话要问岑隐。只不过方才……他人来了,她却又因为恼怒,矛盾的不愿面对他。本想先拎放着岑隐不理一阵,只未想是她先破了功。
实在是时非晚不是习惯于被人盯着看的人,尤其此人是岑隐时,她更是没办法保持自然。
更何况,她知道,岑隐凭气息就感觉得出她在装睡。
只这会,破功了的时非晚猛地坐起身,不服气似的目光也朝岑隐望去,一时间却还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而她忽然起身,岑隐也没有意外。倒也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时非晚的不自然,岑隐眨眨眼视线偏了偏,收敛了一些。他张了下唇,只竟也未说出什么来。
二人此般,又持续了好一会。
寂静继续着,二人间有些奇怪的氛围就这样又持续了大致半刻钟。
“抱歉晚晚。”最终,到底还是岑隐先说话了。
“罪女不敢!”时非晚回。
岑隐哪还能看不出时非晚是生气了。岑隐为自己辩解不了什么,一时间竟又无声了。
“世子,我有话问你。”倒是时非晚,脾气归有脾气,可正事到底没忘。此时忍下负面情绪,又道。
“嗯。”岑隐轻应一声。
“世子对我……”时非晚手不自觉的拉了下自己的衣领。
“没有。”岑隐不等她说完便知她想问什么。
“是么?”时非晚一副不信的表情。某人三日前便有强迫她之心,后来药都下了……时非晚想到自己身上那些痕迹,实在信不起来。
“若是有呢?”岑隐听到反问也不气恼,反而问道。
“……”那就一定有过了!
时非晚听着这话,心底想着,脸一黑,忙道:“给我请大夫。”
“……”岑隐这下跟不上时非晚的思维了。
“避子汤!”时非晚磨牙似的钻出三字来。
说罢,似有些急切似的,双腿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就要下床。
“……”岑隐头顶浇了蜜蜂似的,嗡嗡嗡的忽然懵了一会。
“大夫!”时非晚这时看向他又道,语气咄咄逼人不容反抗。似乎他不应下,她便要跟他拼了似的。
“三日了,再喝已经晚了。”岑隐轻咳一声,忙应道。
时非晚完全不信这话,继续道:“大夫!世子若步请,我自己出去看!”
说罢,就要站起身来。
岑隐一见,伸手猛地一把抓住了时非晚的手腕。时非晚吃过软骨散,此时体力不佳,岑隐知道时非晚这时不适合自己走动,眼下他这动作几乎是在紧张状态下自然而然便有的。
时非晚被这一拉,再次坐回了床上。岑隐的手几乎是自然而然的便又往身前收了收,时非晚的身子被他抱住便直接倾靠向了他,因着无力只能被他所控,又猛地,被动的直接扑入了岑隐怀里。
时非晚被岑隐抱了个满怀,她的额头撞在他胸膛上,岑隐一低头,时非晚便感觉到额顶正喷袭着男子温热不均的气息。时非晚来不及生气,便听得岑隐忙问道:
“晚晚可觉不适?”
“世子爷给我喂的药,自己试试就知道了!”时非晚知他问的是什么,咬牙道。
“抱歉。”岑隐一听又低低的回道。
“世子准备给我喂多久?我若一直不依,世子要一直这样看着我么?”时非晚力气不足,干脆也没有折腾自己的挣脱动作,抬着头,问。
“为何不依?”结果岑隐的思维显然不跟她在一个系列,闻言反问道。
“为何要依?”时非晚再次咬牙。
“有了那道圣旨,晚晚如今已是无罪之身。”岑隐竟很认真的回答了起来。对于时非晚那道空白圣旨,岑隐也以为就是他给她的那一封。以为是时非晚直接用上了。又道:“既是无罪之身,便不必再躲。
当然,案子不破,冤屈不洗,长久来看晚晚其实还是不等于脱罪脱身了。但短时间内,只要不回京,便不会有人能治你罪。
留在爷身边,军中无人敢非议此事,晚晚暂时可免了流言蜚语。
此间,爷可以同晚晚保证,一定能证晚晚清白。到时候,让晚晚堂堂正正的回京。
事实上,爷已经有一些证据了。爷这些日子查到,圣莲宫中,原来早就出现了分支,一派其实已经归属了其他主子,那天在京都,与天成郡主的人相斗的那批圣莲宫的人,大体已算不上是圣莲宫的人了。
寻出这派分支真正的主子,证明他们同圣莲宫没有关系,同晚晚没有关系,此案便已破八成。爷知道这背后的主子是谁,证实她这个身份,晚晚身上的冤屈不审即白。
而这些,都只是时间问题。
在这期间,晚晚需要躲避是非,爷身边再合适不过,那边,多是爷的人,盼的是爷能好,他们远离京都是非,不会多操心那些事。而且晚晚擅武,军中慕强者,他们会喜欢晚晚的。再坏,有爷在,也无人敢不敬不护晚晚。
二来,晚晚过去就对爷说过,你想随爷去西边。如今,不是恰好就有这个机会?爷此般,也算是在兑现承诺。
晚晚想来还没去过西边,那边与一些异国连线,晚晚可以在那里的街道,不戴帽不戴纱,大大方方的走动。那边有女子从商、骑马、出游,晚晚一定可在那结交到相投之人。晚晚从小在江南长大,青山绿水见得多,想来还没见过万里黄土,没见过荒野草原,没见过大牧场。在那边,晚晚会有足够的自由,不必勾心斗角,大可随心所欲。这些,都是晚晚想要的。
爷实在不懂,晚晚为何不依?”
岑隐一字一句的,一番话下来便是一长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