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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摊主一愣,继续看着时非晚的方向发了下呆。只某瞬忽然才意识过来了什么,痴迷的神情陡然一黑,瞬间挂上了惊恐,猛地回过了头来,“你说那是……擎……擎……”
“对,擎王世子。”摊前,女声的主人瞧着被吓得瞬间满头汗的摊主,笑得花枝乱颤的回道。
“你……你们是谁?”摊主这时才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止一个女子:那是两男一女。
女子站在中间,就是刚刚恐吓他笑他的人,上等姿色,穿着风情,未遮未掩,不似良家女子。
她左边的男子二十岁的年纪,一身青衣,面如冠玉,气质极佳。男子左边还有一名中年男子。两名男子此刻都正盯着时非晚远去的那背影上,年轻男子有些失神,情绪难言,中年男子眼眶发红,身子发抖,几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似的。
“好了,两位,总算见着人了,都低落什么,应该开心才对啊。”
女子却不跟摊主逗笑了,转头看向了两男人,
年轻男子闻言回过了神来,视线落在了摊上的那些首饰上。女子见此笑了下,道:“言蹊,要不,咱也去瞧瞧那七彩玲珑镯?没准,比老将军传给你嘱咐着你见着时姑娘后,亲手送给她的那支七星步摇好看呢。”
男子闻言不吭声。那中年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向那叫言蹊的男子说道:“小蹊,正事要紧。不管怎样,都得完成老将军交待的,将咱镇威将军府的小姐给安安全全的带回漠州。姑娘若留在擎王府身边,一定会遇到不少麻烦的。她牵扯的是天成郡主的案子,擎王府怎会真的容得了她。擎王世子将我镇威将军府清清白白的姑娘就这么留在身边,不顾她名节,想也知他不过是个好色之徒并非真疼姑娘。”
言蹊回道:“张叔,我知道,老将军这么多年唯一的心愿就是补偿时家姑娘。将军说愿用毕生之力给她谋一个好未来,如今她遇事无容身之处,嘱托我这次直接将她带回漠州,我岂会分不知轻重。”
张叔点点头,瞧得出情绪有些激动,道:“竟未想到姑娘都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了,若能领回漠州,老将军一定会高兴坏的。老将军一高兴,安顿好了姑娘,到时候安心打起北蛮子来,一定能战无不胜!”
年轻男子闻言已经提步往前走去,道:“我会把握时机,准时劫人的。”
……
“晚晚,戴上面纱。”
岑隐领着时非晚愈近月老庙,街上人便愈多起来,岑隐到底还是忍不住说道。
“可是我还在吃烤鸭。”时非晚手中拿着一纸带,袋中装着一烤鸭腿,一边啃着一边说道。
这是刚刚路上买的。沿途走过来,他们已经吃了不少食物了。
岑隐闻言无奈的挠了挠她的头,道:“吃完不许不戴。”
“好。”时非晚点头。
这时,二人又来到了一处小摊边。时非晚拉着岑隐走近。这位摊主卖的是一些烤饼,这在吉州很常见,其中就包括了鲜花饼之类。
“可以再买吗?”时非晚惭愧的问岑隐。
“想要哪个?”岑隐宠溺的问。饭量那么大的姑娘,岑隐确实还只见过这么一位。
“这个,还有这个。”时非晚忙挑了两类饼让那摊主给包了起来,其中,就包括了鲜花饼。
买好后,时非晚先自己吃了一个鲜花饼,又将一个递给岑隐,道:“尝尝。”
岑隐心情尤其不错,道:“晚晚喂。”说完不要脸的张开了嘴。
时非晚将一块饼递至他唇边,岑隐高兴的一口便刁住了一个饼,还未嚼下尝到味道,便已说道:“香。”
“幼稚。”时非晚回。
岑隐笑笑,结完账后握起时非晚的手继续往前走了去。不肖多会儿,二人便已见远远的见着了那月老庙。
二人倒是未去庙里。因为岑隐这时一直将时非晚往那听说有主题赛事活动的场地上拉着。
起初二人是见着了雕刻花果之类的姑娘项目,后又见到了有灯谜对联之类的,还有一些投壶,射箭,插花,拔河,刺绣,捏泥人编竹篮之类的玩事。
岑隐走到每一项前都仔细浏览,可看的都是赛事的奖品。他此时不知怎地就是来了那么个执念,就是想给时非晚挑一件他很满意的东西送她似的。可途中却一直摇着头并不满意,直到此时,岑隐带着她来到了一处奖品展台下……
岑隐的目光第一时间便落在了展台上某件摆放得最高的饰品上……
“七彩玲珑镯!”
围看的除了他们,还有着不少其他的人。此时,岑隐听到旁边响起了人们的议论声。他们目光所看,皆是那件首饰的方向。其中实在吸引人的是一个站在时非晚旁边的女子。
实在是她穿着过于艳丽露骨,一见就并非良家女子,如此大大方方的出现在这地方属实稀罕。再加上她叫得相当的大声,好奇心不重的岑隐同时非晚都忽略不了她。
“龄龄!”女子旁边的男子不满的唤了她一声,用眼神示意她安静。
“言蹊哥,我要那个镯子。”女子指着首饰奖品的方向,说:“我不管,你得给我拿到,真的太漂亮了。”
言罢竟狠狠瞪了站她旁边不远处的岑隐跟时非晚一眼,道:“可不能被别人给抢走了。”
既是月老庙会的活动奖品,自然是需要竞争的。而且,毕竟是月老庙会,因此所有想拿奖品的竞争性项目都不是单人的,都涉猎男女关系:要么是恋人合作的项目,不然就是女子喝彩男子比试为女子而竞争的项目。
眼下这女子嘴中的七彩玲珑镯,涉及到的,就是男子间的竞争项目:奖品全是女子之物,主题则是男子为心爱的女子去赢得他们喜欢的东西。
而眼前涉及到七彩玲珑镯的比试很简单:武试!
“晚晚喜欢吗?”岑隐懒得理会路人,只问时非晚。
时非晚顿了下,眼睫一垂隐过了眼底一抹忽然浮起的异色,回道:“喜欢。”
“爷去给拿回来。”岑隐一听乐了,道。
“嗯。”时非晚点头,只却又道:“不要勉强。”
“怎会勉强,武试,最简单了。”岑隐说。言罢,只还未有任何行动,便见时非晚右侧女子旁边那名叫言蹊的路人男子,忽然走了出来,一声不吭的竟就直接往男子竞赛台的方向走了去。
凡试恋人组合,大体便是男子上竞赛台,女子上休息台观看以及为男子打气。
时非晚抬头,只见得那男子走近竞赛台后,轻飘飘一蹬地轻跃,人便已经落在了竞赛台中间。
恰好此时,前一组比拼的两男子退了下去。
“啊!言蹊哥真俊!一定要拿到啊!”红衣女子又开始尖叫。
“呀,公子好气势!可有另一位愿同这位公子一组比拼的?”
活动的裁判立马大声呵。
岑隐挑眉看了言蹊一眼,慢条斯理的举起了手来,给了时非晚一个眼神示意后,便也走了出去。
“岑隐!”
只岑隐行至半路时,时非晚忽然唤住了他。岑隐愣了下,停住脚步,竟是见时非晚忽然追他而来。追至他跟前时,时非晚猛地伸手抱住了他,踮起脚尖,众人视线之下,掀开面纱,唇竟便轻轻贴上了岑隐的脸。
一滴热泪顺着女子脸颊划下,岑隐一怔,接着,便觉脑袋开始晕眩起来。
时非晚手中,那盒还没吃完的装着鲜花饼的盒子,一坠而下——
“再见……”
第341章晚晚的告别与逃亡
再见……
时非晚低低的在心底低喃了声。
岑隐被突然这么抱住,登时滞了滞。
“啊?什么情况?”人群中,这时发出了群人的惊呼声。毕竟,大庭广众之下忽然如此亲密的场景,在这时代实算得上罕见。
“这……这姑娘真是热情……”竞赛台上,裁判咋舌着,只却按规矩还是得插上一句嘴,“那位公子,你这……这还要不要上来跟这位公子比试呢?”
岑隐没有回应,伸手便将时非晚环入了怀中。
“晚晚怎么了?”岑隐问。
“没事。”
“没事怎会……”
“我就不能跑过来给世子打打气么?”时非晚推开岑隐。只这么眨眼的功夫,她眼角那滴泪水便又似失踪了似的瞬间便没了痕迹,像从未出现过似的。
时非晚这话似给岑隐发了糖果似的,男子唇角登时咧了咧,眉眼扬了起来。埋头贴近时非晚颈间,便也不顾场合的在她侧脸上亲了亲,过后轻声说道:“晚晚要说什么,待会再说,在这等爷一会,很快。”
“嗯。”时非晚重新点点头。岑隐一笑这才将她轻轻推开了,转身时,整个人似吃了什么让人亢奋的药剂似的,显得格外有精神。晃眼的功夫,岑隐一个轻跃下,人便已经落在了那竞赛台上,只视线这时又落向了台下的时非晚,咧嘴朝她笑了下。
今夜的岑隐的确是特别,过往,他哪曾有过这般似暖阳般明媚,又比清水更纯净的笑脸。
这是一个让人极为陌生的岑隐!
似乎是时非晚方才那声“打气”进一步取悦他了似的。
时非晚此时正立于台下,抬着头,瞧着这样的岑隐,眼底深处正浮过一抹讶。
她的手中此刻正拿着那鲜花饼碎纸盒。这是方才岑隐转身上台时,她躬身捡起来的那不小心掉落在地的碎鲜花饼。
此刻,时非晚心底一个大大的问号正浮涌着:
岑隐他……他为何看着无半分异状?
是的!时非晚此时正琢磨着这个问题!
低头,时非晚瞧着手中的饼,脑海中忽然放映起了白天时所经历的画面:
她独居房中,擎王妃的丫鬟来给她送糕点,而且反复强调岑隐喜食鲜花饼时的画面……
难道,是自己误会了?
这饼,没问题么?
原来,时非晚手捧着的这袋饼中,就有两块来自于擎王妃所赠。
王妃白日将鲜花饼送进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