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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弗的故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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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解释呢?”我实在想不出来。 

冷场了片刻。 

“你喜欢她嘛,”过会儿伦敦医生不动声色地点了我一下。 

我细细一辨味。 

“这‘她’是指哪一个呢?”我问。“你没有说清楚啊。” 

.。



奥利弗的故事23

...
玛西那头的约会就势必得推迟了。 

巧起来就有这样的事,我跟她的碰头时间偏偏就约在下午五点。后来到办公室里一想,这跟我看精神病医生的时间不是正好冲突吗?因此我就打电话去商量,想略作调整。 

“怎么回事——是想打退堂鼓了,我的朋友?”这一回她的办公室里没有在开会。她尽可以拿我逗弄了。 

“我只要推迟一个钟点。才六十分钟!” 

“靠得住吗?”玛西问。 

“信不信就只能随你啦,你说是不?” 

总之我们是只好在暮色苍茫中跑步了。好在这时有一湖碧水映出满城的辉煌灯火,景色是绝美的。 

一旦跟她重见,我感到成天萦绕在心头的种种不安顿时就消散了很多。看她有多美呵!我怎么会这样健忘呢:看她有多美呵!我们亲吻过以后,就跑起步来。 

“今天忙不忙?”我问。 

“哎呀,还不是老一套的头痛事儿:有的货多得积压啦,有的货供应不上啦,运输上出了些什么小小的麻烦啦,什么自杀成风传得大家都谈虎色变啦。不过主要还是心里想你。” 

我打了腹稿,想了一些话来说说。不过,无关痛痒的跑步闲话后来便难乎为继了,我免不了就把话头说到了我早先提出的那个问题上。如今她已经来了。两造都已到齐。她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呢? 

“你难道一点都没有想过我们要去哪儿?” 

“我想你心里总该有本谱吧,朋友。” 

“带衣服了吗?” 

“我们总不能就这样穿着田径服去吃晚饭吧?” 

我很想知道她总共带了多少衣服。 

“你的东西都在哪儿?” 

“在我的车里。”她朝五号大道那边打了个手势。“总共才航空旅行袋一个。自己随身一提便可以上下飞机,就是那种。挺实用的。” 

“随身一提可以想走就走。” 

“对,”她说,只装没有听懂我的话中之意。我们又跑了一圈。 

“我想好了,我们还是去我的家吧,”我故作随口说来的样子。 

“好啊。” 

“房子可不怎么大……” 

“那没有什么。” 

“……只是还得做饭……还得自己做饭。人嘛,就是你我两个。洗碗碟的苦差我包了。……” 

“那好,”她应了一声。又跑了一百码,她终于打破了我们那个问声不响跑步的局面。 

“可奥利弗呀,”她带着点儿发愁的口气对我说,“那做饭的苦差谁来担当呢?” 

我对她瞅瞅。 

“凭我这肚子里的感觉我辨得出来,你这不是在开玩笑。” 

她果然不是在开玩笑。我们跑到最后一圈时,她把自己有多少烧饭做菜的本事对我亮了底。在这方面她的基本功等于零。当初她本也想去报名参加“名厨”烹饪学校好学点手艺,可是迈克尔坚决反对。说是要请个大师傅来烧顿把饭嘛,还不是随请随到?我一听倒暗暗有点得意。若论烧饭做菜,要做个意大利式面食、炒炒蛋、翻几个新鲜花样,我还是有一手的。这么说在她的面前我还是个老把式哩,厨房里的事可以由我来把着手教她了。 

后来我们就坐了车去我家——坐车可要比走还花时间。中途我们停了一下,去华人饭馆里买些外卖菜。我决定不下挑哪几个菜好,一时倒煞费踌躇。 

“怎么啦?”见我拿着菜单研究个没完,玛西就问。 

“不好办。我倒真有点拿不定主意了。” 

玛西说了声:“不就是吃顿饭嘛。”这话到底是不是有什么意思,或者是不是还有半句话没有说出来,那我就永远也解不开了。 

我坐在自己家的起坐间里,捧着上星期的《纽约时报》星期刊想定下心来看看。浴间里此刻正有位女士在洗淋浴,我也只作没有什么希罕的。 

“嗨,”我听见她在喊,“这儿的毛巾都有点……气味啦。” 

“是啊,”我说。 

“你还有干净的没有?” 

“没有啦,”我说。 

半晌没有作声。 

“就马马虎虎算了吧,”她说。 

浴间里弥漫着一股女人的气息。我原以为自己洗个淋浴一会儿就得(我这浴间里除了一个蹩脚的莲蓬头就什么也没有了),可是这芬芳的气息却引得我流连不去。难道我是舍不得离开这让我感到心里踏实的一股暖流? 

不错,我是个富于激情的人。而且又是个高度敏感的人。但是说来奇怪,今天晚上,此时此刻,尽管外边房间里有个女人正等着我一块儿去玩“过家家儿”的游戏,而且愿意什么都按我的古怪规矩去做,可我却说不出心头的滋味究竟是喜还是悲。 

我只觉得心头有那么一股滋味。 

玛西·宾宁代尔在我那个小厨房里,不会装会,打算把煤气灶点上火。 

“你不拿人柴怎么点得着啊,”我被煤气呛得咳嗽起来,赶紧把窗子打开。“我点给你看。” 

“对不起,朋友,”她也弄得尴尬极了。“到了你这儿我简直弄得手足无措了。” 

我把买来的熟菜热好,取出几罐啤酒,又倒了一杯橘子汁。玛西在矮茶几上摆餐具。 

“你这些刀叉是哪儿买来的?”她问。 

“噢,不是一处买的。” 

“我说呢。怎么一样也没有成双配对的。” 

“我喜欢多一些花样。”(不错,成套的餐具我们是有过一套的。我怕触景生情,凡是当初两口子用的东西我全都收起来了。) 

我们就席地而坐,吃起晚饭来。我内心紧张,表面上却还是尽量装得很自在。我真担心我屋里这简陋的陈设,加上光棍混日子的那一副邋遢相,会使我的客人禁不住怀念起她原先的生活来。 

“这也不错了,”她说着,还来轻轻按了按我的手。“能放些音乐听听吗?” 

“我这里没有设备啊。”(詹尼的立体声录放机我已经送掉了。) 

“什么都没有吗?” 

“只有收音机,我早上当闹钟用的。” 

“让我听听qar电台行不行?”她问。 

我点点头,勉强一笑,玛西便站起身来。收音机放在床头。离我们席地而坐之处有约莫四、五步路。我吃不准她会开了收音机就回来呢,还是要等我过去。她看得出我这份泄气劲儿吗?她可曾意识到我一片火热的激情早已化作了云烟? 

冷不防电话铃响了。 

玛西正好就站在电话跟前。 

“我来接好不好,奥利弗?” 

“有什么不好的?” 

“也许是你心上的哪个小丫丫呢,”她笑嘻嘻地说。 

“你太高抬找了。哪会有这样的事。那你就听听看吧。” 

她耸耸肩膀,就拿起电话来听了。 

“你好。……是的,没错,是这个号码。……对。他在……你问我是谁?哎呀你问这个干什么?” 

要命,这电话是谁打来的,居然盘问起人家家里的客人来了?我站起身来,铁板着脸一把抢过了电话。 

“喂?你是哪位?” 

对方先是没有作声,后来只听见一声:“恭喜你啦!”一个沙哑的嗓音开了腔。 

“啊——是菲尔。” 

“哎呀,感谢上帝!”好一个虔诚的卡维累里,一提上帝那嗓门就像打雷。 

“你好吗,菲尔?”我只作若无其事地问。 

他好像根本没有听见,只顾一个劲儿问他的。 

“她长得好看吗?” 

“你说谁呀,菲利普?”我故意冷冰冰回他一句。 

“就是她呀,就是你那个她呀,刚才接电话的那个妞儿呀。” 

“哦,是替我打杂的那个姑娘,”我说。 

“晚上十点钟还在你那儿忙乎啊?得啦——别耍花枪啦。还是对我从实招来吧。” 

“我说的是我的女秘书哪。阿妮塔你还记得吧——就是那个长着一头浓发的。我经手了一个地方教育董事会的案子,得让她替我做些笔录。” 

“别哄我啦。那个女的要是阿妮塔,那我就是克兰斯顿的红衣主教啦。” 

“菲尔,我这会儿正忙着哪。” 

“我知道你忙。那我就不多打搅你了。我回头给你写信,可你要是不回信给我我是不答应的。” 

菲利普是从来不会细声细气说话的,所以他在电话里句句都是放开了嗓门直嚷的,我这屋里每个角落都听得清清楚楚。玛西听得也乐了。 

“嗨,”我自己也很吃惊,话居然说得这样沉得住气,“我们什么时候聚聚?” 

“到你结婚那天吧,”菲利普说。 

“什——么?” 

“喂,她到底是高还是矮?是胖还是瘦?是白还是黑?” 

“她黑得就像个黑面包。” 

“哈!”我多了句嘴,开个玩笑,被菲尔一下子抓住了把柄,“你承认啦,果然是你那个她吧。哎,她喜欢你吗?” 

“我也不知道。” 

“我也真是多此一问。她哪能不喜欢你呢!看你这样的一表人才!如果她还需要听听介绍,就请她来听电话,我给她再鼓鼓劲。嗨——你请她来听哪。”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这么说她心里已经装着你啦?她很爱你吗?” 

“我也不知道。” 

“那她晚上十点钟还在你家里干什么?” 

玛西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来不及擦。她是在笑我呢。因为我拼命想装出一副清教徒的样子,却处处露出了马脚。 

“奥利弗,我知道我打搅你了,所以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句话就可以回答我,至于你回答不回答,那就要看你愿意不愿意了。” 

“关于我们聚聚的事,菲尔……” 

“奥利弗,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那你要问什么呢,菲利普?” 

“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奥利弗?” 

很响的喀哒一声,他把电话挂上了。我似乎还听见了一阵呵呵大笑,老远从克兰斯顿传来。 

“那是谁呀?”玛西问,不过我相信她肯定已经猜着了。“他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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